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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無價至寶!玉宓驚呆了,怔怔地看著包穀。
包穀說:“這是上次出動砍刀令踏平蜃龍城時所獲,那條腰帶也是,俱都是聖道宗萬年前的那位煉器大師的手筆。”
玉宓“嗯”了聲,問:“我可以問你為什麼要動用砍刀令滅蜃龍城嗎?”
包穀說:“多方面原因考慮。一是在生意買賣上與蜃龍城多次起衝突,蜃龍城甚至血洗了我開在唇龍城的店子。”
玉宓說:“外界也一直是這麼傳的,你剛才說一,那就是還有二和三了?”
包穀點頭說:“其二,它影響到我經營的買賣和勢力的擴張,若不壓住它,別人還當我勢力,亦會學那蜃城欺我,我在別處的生意買賣還會受到影響;其三,砍幫初成,我需要立威和造勢和聚勢,恰好這時候與蜃龍城有流血衝突,而蜃龍城又失了蜃龍珠、城池防禦最大的屏障已失,正是攻它的時機。其四,它富!打它,只要打下,這就是筆鉅額財富到手!其五,一舉奠定砍幫的地位!有踏平蜃龍城城主府的前車之鑑在,往後誰不懼砍刀令三分?其六,孫地龍來報說蜃龍城主看上你了,派出高手去擒你和靈兒,在濱海堡把你們給打傷了,你們不知所蹤。雖說透過小師叔得知你無恙……”
玉宓:“……”她心說:“這些龍頭大鱷腦子裡的盤算可真深!”她忽地驚覺到,包穀竟然隱約有長成龍頭大鱷型的勢頭?若者是已經長成?
包穀讓玉宓把手鐲戴上,她轉身敲響院門。
很快,靈兒過來把門開啟,見到是包穀和玉宓趕緊讓門進她們進去。
玄月兒坐在院子裡纖手托腮一臉思春相,看到包穀卻是眼睛一笑,仿似春天到了般站起來,笑問:“怎麼有空過來?”往包穀身旁那冷著臉的兇羅煞一瞥,湊到包穀的身邊,笑盈盈地便要去挽包穀的胳膊。包穀往後一退,靈兒再往她和包穀中間一擠,玄月兒那胳膊便落到了包穀的手上。
包穀轉身把院門關上,說:“事情緊急,我就長髮短說。玄月古城即將震動,玄月兒,你留在這裡有危險,我讓師姐護送你回玄天門。回去後,由掌門師公紫天君先招呼你。我不在雲海密林,便暫時不讓你進,不然你若是不慎惹到我那小師叔,她那爪子落到你身上撓了你,你也只能白挨。”她又取出砍刀令,對靈兒說:“靈兒,你執此令找孫地龍。除地鎮守總堂的那幾位不動,其餘的全部調過來。所有修羅死士、妖獸戰奴齊動,可調動的戰車、戰艦、戰船全部呼叫,虎賁堂和龍騎堂的甲士全部調動!一庫、二庫的戰用物資全部調動,總之就是一句話,做好打城戰的準備,規格為蜃龍城的規格。你讓他調齊一切之後,將一切將給你和師姐排程,由左右使隨行輔助。左使姓王,王鼎,這名字我想你們很熟悉,號稱其智近妖的鬼妖書生便是他,右使狂魔,是位洞玄初期的魔修。”
玉宓一怔,說:“狂魔?數年前他不是才在化期末期嗎?他成了砍幫右使?”
包穀“嗯”了聲,說:“開出很豐厚的價才把他招到麾下。”她說完,便親自在砍刀令中烙下令諭,將砍刀令交給靈兒。她對靈兒說:“孫地龍只是傳令使,只有代我傳令和監督之權,他在砍幫沒有實權。砍幫的實權分別在左右二使和十位堂主手中。狂魔執掌虎賁甲衛堂、龍騎甲衛堂;王鼎執掌由妖獸戰奴組成的‘戰妖堂’和由死士組成的‘修羅堂’。此四堂是砍幫最精銳戰力。別的我沒時間和你細說,你知道個大概就行了,具體令諭我已經烙進砍刀令中,他們見到砍刀令便知如何行事。靈兒你留在砍幫總堂,師姐會到總堂與你們會合。等他們人馬、物資齊備之後,你們分兵出發。靈兒與左使與旗下的人同行,帶齊戰鬥物資從域門到追魂閣待命。師姐,你帶著右使的人輕車前行,直接傳送到太陰門外,一旦君府出手助太陰門,你便與右使領人格殺君府支援太陰門的人,一個不留!殺完之後,立即回援玄月古城。如果君府沒有出現、撲了個空,便不打君府。太陰門滅後,師姐,你回趟玄天門故居找護山姥姥敘箇舊,完事後再回來玄月古城,在追魂閣會合。”她又對玉宓說:“師姐,因為你們是輕車簡行,沒有戰車、戰船壓陣,面對重寶和大範圍轟擊時很難抗衡,所以一定要問師公拿來蛟龍戰船。如果蛟龍戰船來不及調回,你便同右使說需要調一艘龍紋戰艦!他會給你。”她說完,又取出一塊箭形令牌交給玉宓,說:“這塊令牌不是砍刀令,無法調動砍幫左右二使和各堂的戰力,但令箭可以呼叫砍幫物資。還有,你執此令在手,若有誰膽敢冒犯,便是左右二使,你亦可執令箭以犯上之罪論處,堂主以下皆可先斬後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