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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幫和地龍堡的事務她都暫時放置在一旁,由孫地龍和王鼎、狂魔去打理。現在砍幫和地龍堡都在風頭浪尖上,她只求他們保全實力再圖發展,只要他們不把家底折騰掉,隨便他們怎麼折騰。退一步講,即使地龍堡和砍幫折騰個精光,她手上握著這麼多的修仙資源,不愁東山再起。
玉宓只在白天陪包穀練劍,至於晚上,有時候拉著包穀做些羞羞臉的事,有時候則和包穀各自修行。
她一直覺得包穀的實力深淺很難琢磨,包穀的修行境界低,但因為玄天劍的關係使得包穀的實力能夠超常發揮,難以用常理推測,再加上包穀服食了大量靈珍寶藥以及在道境上的領悟,包穀的戰力遠勝於她這修行境界該有的戰力,但又因實戰經驗少得可憐,以至很難正常發揮,幾乎每次交戰只能出幾招便後力難續。
玉宓如今與包穀朝夕相處才發現包穀的恐怖和可怕。包穀的悟性極高,學劍極快,對劍境的領悟使得包穀的劍法已經脫離招式的束縛觸控到化境。要知道她從踏進修仙界她師傅傳給她離火劍開始她便抱著劍一直修習,十幾年出生入死在生死之地中磨練,又領悟各家劍術之所長,潛心琢磨才有今天的成就。包穀與玄天劍相融,身與劍合,之前曾領悟過玄天劍境有所得,在劍法上的造詣並不低。可包穀對劍道興趣缺缺,修行劍道的時間少得可憐,如今在劍術上的造詣比得上她苦練十年的功夫。最讓她感到恐怖的還是包穀在用劍的時候經常習慣性地施展悟道中領悟的手段勾動天地之威。玄天劍勾動天地之威,那一劍刺過來,不僅劍氣瀰漫劍勢騰騰還伴隨著各種天地異相和天地之威,叫人防不勝防,根本不敢硬撼,若非她在劍道上頗有造詣逃命功夫又相當過硬,非栽在包穀的手上不可。
她對包穀說對敵交戰只要能夠克敵制勝,有什麼手段都可以使出來,包穀便把陣法本事對她招呼上了。包穀與她交戰時看似隨意地用劍往哪裡劃拉幾劍,或者是走動移位時踏上幾腳腳印,或者是在不經意間扔點什麼,或者是利用周圍的環境便在神不知鬼不覺地佈下法陣。若非她鬥戰經驗豐富、逃命本事過硬,經常感覺到不對立即飛遁,包穀又怕傷到她留了手段,她非栽要包穀的陣法上不可。逼得她在和包穀對戰時不敢有絲毫大意,不得不全力以赴。
玉宓原本是存心教包穀劍道、鬥戰經驗和逃跑手段,一個月之後,她變成了拿包穀來磨劍。包穀每天和她拼劍比鬥,鬥戰經驗那是直線上升,逃跑手段則進展緩慢,反倒是把陣法融在劍法裡越發熟稔,拼劍時各種手段齊出,叫她防不勝防。
這讓玉宓來了興致,白天拉著包穀比鬥,晚上磨著包穀這樣那樣,小日子甜蜜得她都想在這裡隱居不走了。
包穀聽到玉宓說要隱居不走了,她凝神想了想,說:“也好。”
玉宓的嘴角一勾,說:“我就隨便說說,你還真打算在這裡長住?”
包穀說:“磨刀不誤砍柴工,我們現在回到修仙界即無立足之地,又沒有足夠強的自保本事,倒不如在這裡好好修行,待修煉有成再回到修仙界。”她的話音一轉,說:“玄天書庫在我的丹田裡擱了好幾年了,我打算將它移出來開啟玄天書庫。”
玉宓驚得朱唇微啟,卻也是來了興致,她問道:“玄天書庫裡有些什麼?”
包穀搖頭說:“神念探不進去,只能等開啟書庫後才知道。玄天書庫作為祖師爺留下來重振玄天門的秘密傳承,想必裡面定有十分重要的典藉,若是貿然開啟,只怕有不妥。在開啟書庫前,我想將這附近都用大陣封起來,佈置好手段再行開啟。”
玉宓想了想,問:“開啟書庫的事需要告訴師公吧?”開啟書庫這麼大的事,包穀連問都沒有問一句師公便自行作主。好歹師公也是一門掌門,包穀即使不問師公的意見是否也該知會一聲?
包穀說道:“玄天門現在外門弟子、內門弟子混雜,內門弟子還好說,收進山門時都是搜過魂的,來歷可疑的人都拒諸門外,可外門弟子什麼人都有,上次移進超大儲物袋裡時便揪出好幾十個有問題的,再加上如今玄天門連個師門駐地都沒有,若是通知師公開啟書庫的事,以師公那迫切渴望振興玄天門心切的心情,只怕根本按捺不住不把玄天書庫裡的傳承傳下去。一旦訊息走漏出去,必將置玄天門於絕境。”
玉宓問:“你是信不過師公?”
包穀說:“師公的一舉一動必然都是被人盯住的,他若動,門派裡必有人會覺察到。玄天山脈裡有不少人小動作不斷,偷偷鑽進山林中尋找靈珍寶藥的,暗窺我佈下法陣封絕地方的,探查玄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