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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地拽住玉宓說:“師姐,我們就在門外,別進去。”她總覺得塔裡有大凶險,不敢進去。
玉修羅緊跟在包穀的身後衝到塔門口。她朝塔裡望去一眼看到塔底有一座血池,血池上方用手臂粗的鏈條懸著一口白玉色的棺材。玉修羅頓覺背脊發寒全身毛骨聳然,趕緊附和包穀的話:“我也覺得不進去好。”又回頭朝外看了眼,只見一道淡淡的柔光籠罩住寶塔,塔外則完全是一片毀滅的世界,強大的空間力量肆掠地絞殺著捲入的東西……
玉宓和玉修羅渾身鮮血淋漓,身上有衣衫破得只剩下幾片掛在身上,一道道深可見骨的傷痕遍佈全身,包穀的情況稍好一些,至少有玉宓替她抵擋大部分傷害,傷處都在後背和四肢上。
衣不蔽體的玉修羅坐在地上取出一件長袍裹在身上,便盤膝打坐療傷。
玉宓沒有力氣扶包穀,索性也在包穀的身邊坐下。她已經修煉到金丹中期,經過脫胎換骨的過程凝結出金丹,只要不損傷到金丹,在有足夠靈氣支撐的情況受再重的皮肉傷都能很快癒合。她剛才灌了那麼多五階猴兒酒,甚至不用刻意去療傷,身上的傷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她只略微坐了一會兒便恢復如常。玉宓沒顧得上清理身上的血汙,從儲物袋中摸出衣服慢慢悠悠地套上,然後手執離火劍回頭朝塔中望去。
包穀的實力弱,身子底子更是和金丹中期的玉宓沒法比。她又內傷嚴重,不得不盤膝療傷。即使感到玉宓似乎要動塔裡的東西,也無法起身阻止,只喚了聲:“師姐。”
玉宓扭頭看了眼包穀,轉身在包穀身邊坐下替包穀療傷。大概包穀一直服用天靈地寶的緣故使得體質比尋常修仙者要好上許多。包穀的傷勢並沒有她想象中嚴重,自愈能力很強,基本上她只要把震裂移位的地方扶回去,用不了多久,包穀的傷口便自行癒合了。
玉修羅調息了整整半個時辰才恢復過來,她收功時見到包穀都已經療好了傷,只是因為修行實力低、底子弱,恢復有限,臉色有著失血過多的蒼白。她的視線在玉宓和包穀身上來回掃視一圈,說:“你倆的傷比我重,還比我還養好傷?”
玉宓沒理玉修羅,她神情凝重地盯著塔內,問包穀:“進還是不進?”
包穀說:“我覺得我們還是看看這塔飄到哪去再決定進不進。”
玉修羅朝塔外望去發現外面已經沒了之前那混亂的空間絞殺力,只感到有一股空間力量覆在塔外令她無法將神念探出去,只能憑著肉眼看到外面是一片漆黑,和隱隱聽到有叮咚滴水聲。她低聲問道:“怎麼回事?”
包穀狠狠地瞪了眼玉修羅,氣道:“讓你先別收塔你不聽,下那麼快的手做什麼?”
玉修羅聳聳肩說:“早晚都要收,對不對?況且那八面鏡子一摘,這塔就不穩了,我若不出手,誰知道還會有什麼變故,它若跑了,我們剛才遇到空間崩塌就沒了活路了。”
包穀輕哼一聲,說:“你有理!”她想到之前洞廳的情況和佈置這些的人的手段,不由得沉沉地嘆了口氣。她修行過多寶靈猴傳她的搬山移海,從中領悟到一些空間法則、神通,對空間多少還是有一些瞭解。她們剛才是處在空間崩塌力量的絞殺中,但這力量比真正的空間力量要弱上許多,應該是屬於空間結界禁錮力量破除造成的。她覺得當初佈置此間的那位前輩高人的實力一定在洞玄期以上。她問玉宓:“師姐,你看出什麼?”
玉宓說道:“我想看看這塔裡到底有什麼,總不能等將來脫困玉修羅把它帶回追魂閣我們再去追魂閣看吧?富貴險中求,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包穀無語,心道:“師姐,我們現在還沒有脫險,你還在掂記寶啊!”她側頭朝那白玉般的棺材望去,說:“你沒看到那有一副棺材,瞧這棺材的長短大小,這分明是裝人的。”
玉修羅揉了揉胳膊,說道:“我怎麼覺得這棺材裡有誰在盯著我看?哎,包穀,趕緊把你那小天狐放出來讓它看一看這棺材有什麼古怪。”
包穀小聲嘀咕句:“我也覺得這棺材裡有雙眼裡在盯著我看,該不會是鬧鬼吧?”說話間她便已經把小天狐放出來,想讓小天狐看一眼這棺材到底有什麼玄機。豈料,這小天狐剛從血誓令牌中鑽出來,左右一瞅,再定睛朝那棺材一看,渾身的毛都豎了起來,以閃電般的速度鑽回了血誓令牌中。
玉宓的臉色當場就變了。
玉修羅嚇得都有點發傻。
包穀叫道:“破靈兒,你出來!你還是不是九階天狐啊,膽子這麼小!”
玉宓和玉修羅目不轉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