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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聖的視線從紫雲姝和包穀的身上掃過,問:“姝兒,你又欺負包穀了?”
紫雲姝的嘴角一抿,說:“哪能!”她兩步踏到妖聖的面前抱住妖聖的胳膊說:“阿聖,我給你找了個徒弟。”
妖聖看了眼被紫雲姝抱住的胳膊,又將視線落在包穀的身上,說:“我應允過傳她丹道自然作數,最近得閒,隨時可以授藝。不過我剛才似乎聽你提到陣法……”
紫雲姝點頭,朝包穀一指,說:“陣法、丹道的徒弟都有了,玄天祖師爺都能看中的傳人,根骨自是不差的。卓師哥不在了,我爹又忙於玄天門事務沒空教她,對她又是一副放任自流的態度,若是我再不上點心,這大好的苗子就該廢了。”
妖聖沉吟不語。若是隻是指點包穀一二,或者是打基礎,雲姝完全可以勝任,包穀能學得紫雲姝的這身本事,將來也足夠用了。紫雲姝不自己教卻讓她來教包穀,分明是想讓包穀當她的衣缽傳人。她略有猶豫地說:“包穀終歸是玄天門弟子,你作為師叔傳她本事將人無話可說,我在玄天門連客卿都算不上,傳她本事,她這算是另投她師,此乃修仙界大忌之一。”
紫雲姝說:“如果是玄天門別的弟子我自然是不敢推給你當徒弟的,但是包穀嘛……”她的美眸一轉,問:“你沒發現我爹對她都是格外看待、沒拿對待玄天門尋常弟子的那一套來對她麼?丹道、煉器、陣法、符籙,她現在是一樣不會,我爹為什麼不教她?只怕還是有別的打算的。”她眼巴巴地看著妖聖,說:“你就順了我爹的心意吧。”
妖聖寵溺地看了眼紫雲姝,卻是堅持,說:“擇衣缽傳人,豈能隨意馬虎?”她看向包穀說:“包穀,你若能透過我的考驗,我一身本事傾囊相授,若是不能,我傳你幾卷丹道、陣法本事,也夠你行走世間。”
包穀抱拳行了一聲:“是”。
妖聖頗為古怪地看了包穀兩眼,握住包穀的脈膊替包穀把了下脈,說:“身上沒有傷,怎麼看起來懨懨的?”沒以前見著活潑了。眼睛裡少了股子精靈氣兒,鬱氣沉沉的。
紫雲姝悄悄地傳音妖聖說了兩個字:“玉宓。”
妖聖恍然大悟,幽幽地看了眼包穀,沒在這事上多說什麼。她從儲物戒指中摸出一卷玉簡遞給包穀,說:“把這背熟。”衣袖一拂,地上出現一道術算題,她說道:“把這題算出來,便算是透過我的陣法考驗。”
紫雲姝站在題前一看,當即算在心裡算了起來。
妖聖似是猜到紫雲姝的心思,斜睇一眼紫雲姝,說:“你若是幫她作弊,她便失去做我衣缽傳人的資格。”
包穀應了聲:“是!”她握住玉簡,問:“小師叔,你這院子不著急打理出來吧?”
紫雲姝說:“不著急,你先背書吧。阿聖,我就不打擾你收徒了,我有點事要去找我爹。”說完便邁出了院子。
包穀見妖聖已在旁邊的玉石桌上坐下,似乎在等著她背完書和做完這題。她不敢拂了紫雲姝的好意,也知道這是個旁人求都求不來的大機緣,當即盤膝而坐翻開紫雲姝給她的玉簡。
通常來說,修仙界的玉簡可以直接讀取,以記憶烙印的方式印在腦海中,以神念掃完就背下來了。
妖聖給的這玉簡卻不是以記憶烙印的方式記載的,而是以刻刀在玉簡上刻下,只能憑自己的頭腦去理解閱讀記憶。包穀原本以為妖聖出的考題會很難,可她翻開一讀發現挺簡單的。她以前跟著她爹學生意買賣,首先要學的就是算盤,再是學習術算,後來她在鄰居孫秀才那又看過不少術算類的書,像什麼梅花易數、周氏推理、陳式術算等等,雜七雜八一大通,陣法她不懂,但術算方面還是略通一二。
妖聖給的這卷玉簡是以天干地支五行八卦四象為基礎的術算口訣。乍一看好像挺複雜,但其實就和學算盤要先背口訣一個樣。別的大她概不行,但在和生意買賣、算賬方面有關係的,她可是相當有天賦的。包穀翻開妖聖給她的玉簡,過一遍目基本就懂了,也記了個大半,再看一遍基本上就算是記了下來,看第三遍時就已經確認自己可以完整無誤地背下來。她把玉簡合上,遞迴給妖聖,說:“我記下了。”
妖聖困惑地看了眼包穀,問:“能背了?”
包穀“嗯”了聲。
妖聖點點頭,示意包穀背給她聽。
包穀從頭到尾一字不落地背下。
妖聖看了眼包穀,說:“能理解麼?”
包穀頗為詫異地看了眼妖聖,心說,一目瞭然的東西還需要理解麼?可她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