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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穀從沉睡中醒來,見到窗外已經天光大亮,她那睡姿一向不太好的師姐此刻躺在她側躺在她身側,一隻胳膊搭在她的胸口、一條腿壓在她的小腹上將她摟了個嚴嚴實實。包穀被玉宓摟了個滿懷,膚肌相貼、溫軟流香,心頭的陰霾一掃而空。她怕擾了玉宓的睡眠便又合上眼假寐,反正修仙歲月漫長,也不差這一兩個時辰。
過了一會兒玉宓醒了,她滿足地將頭在包穀的身邊輕輕蹭了蹭,見包穀沒醒,像做賊似的躡手躡腳地繞過包穀下了床、把擱在床尾的衣服抱在懷裡以非常輕的動作悄悄地穿上,然後去到外間盤膝坐在窗前,雙手拈訣,閉上眼睛凝神靜氣去感受四周的天地靈氣。
包穀見到自家師姐已經起床練功,起身穿好衣服走到玉宓的身旁,神念朝玉宓的體內探去,探見玉宓的丹田乾涸枯竭完全靈力流轉,就連體內湧動的靈力都很少,導致經脈枯竭如同凡人。
一身修行盡廢,一切又得從頭開始。好在玉宓的經脈損傷已經修復,如今的經脈體質遠非尋常煉氣期修仙者可比,換句話說就是玉宓現在是化神期體質的煉氣期修仙者,哪怕她只要踏進煉化一階,煉氣九階的修仙都都未必是她的對手,若再加上玉宓的戰鬥經驗以及法術運用,築基期的修仙者都未必打得過玉宓。
對於玉宓的修行,包穀並不擔心,不過是把曾經走過的路再走一遍而已,還能將以前不足之處補足。
修行的事,包穀幫不上玉宓多少忙,她事情繁多,便將這四年裡陸陸續續抄錄的玄天書庫中的典藉藏書整理出來,登記造冊後裝入儲物法寶中。這些典藉藏書都是她在翻閱研習中覺得玄天門現在用的著的便抄錄下來,等她整理好以後,見到玉宓正捏著一枚上品靈石汲取靈氣練功。她將神念探入玉宓的丹田中,只見玉宓的丹田裡有一團微弱的靈氣在流流,一點點地滋養著枯竭的經脈。
包穀見到玉宓潛心修煉,也不打擾,她把要給紫天君的典藉藏書整齊好以後,便將挪回超大儲物袋中的玄天書典藏書藉又挪回玄天書庫中。那時候時間緊,挪走書庫中的書的時候出手如電、快若幻影,這會兒卻真得一卷卷放回去擺放整齊,偌大的書庫,等她一層層地擺弄完出來時發現玉宓已不在房裡。她只在屋子裡佈置了隔絕神念窺探的法陣,並沒有佈置禁止出入的法陣,玉宓若要出去,開啟門、推開窗都能離開。
包穀取出傳音玉符聯絡玉宓,卻發現傳音玉符竟一點反應都沒有。她收起玄天書庫快速踏出屋子,正好遇到一隊砍幫巡邏護衛。
巡邏護衛見到包穀推開門出來,嚇得趕緊躬身行禮。
包穀問道:“見到執箭使了嗎?”
在砍幫,誰都知道執箭使是誰!
巡邏護衛應道:“沒見到。”
包穀又以傳音玉符聯絡左使王鼎和分堂堂主武琥,兩人聽到包穀詢問玉宓的蹤跡,紛紛嚇了一大跳,表示火速派人去查。
不多時,王鼎和武琥一起來報,說聽門口守衛回稟,昨天上午有人給玉宓遞了拜貼,玉宓拿著拜貼就出了砍幫分堂。
昨天上午!包穀一看頭頂,這今天都快到傍晚了!
也就是說玉宓一個人出門,在外面已經過了一天一夜!神魂受創,腦子不清楚,一身修行盡廢,再加上升仙路圖的事,是個修仙者見到玉宓都得向她下手!
包穀急得大叫道:“找!馬上派人出去找!”
武琥趕緊把砍幫分掌的人派出去找玉宓的下落。
王鼎以傳音玉符聯絡砍幫在鉞國的大掌門釋出砍幫客棧的佈告榜便直直忙忙來到包穀身邊,說道:“呈拜貼過來就能把執箭使大人請走,想必是熟識,令主可有懷疑物件?”
玉宓這些年在外遊歷,包穀哪知道玉宓有哪些至交好友?她倒是可以找人問一問,靈兒在閉關,小猴子不在,她的超大儲物袋中不是還有個玉劍鳴麼?
包穀正欲把玉劍鳴從超大儲物袋中擰出來,便見王鼎取出傳音玉符,跟著便是一個聲音傳來:“稟左使,剛才有位砍幫弟子跑回來報信說執箭使在青龍大街上和人打架。”
王鼎問道:“那名弟子在哪?”
“大門口!”
包穀聞言腳下一邁,只奔大門口而去。她一眼見到一個穿著常服的金丹期修仙者,那修仙者叫道:“統領,快派人去救執箭使,救下來大功一件……令……令主!”那人話音未完就看到包穀出現在面前,嚇得趕緊曲膝拜道:“見過令主!”
包穀穩住心神,說:“把你的身份令牌給我。”
那名金丹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