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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的位置。
包穀看到玉宓變得虛弱,她停下來,說:“師姐,你喝點靈漿寶液恢復一下。”她取出靈漿寶液喝了一大口,將乾涸的丹田補充上靈力,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佳,運轉靈力以五行化陰陽之術分別出至陰至陽兩股力量,又再以五行靈力凝聚成金、木、水、火、土五把精緻的靈力組成的劍按照五行方位分別定在東、南、西、北、中五個方位上,以陰陽五行之力構建出一個以自己為核心的陰陽五行域場,將外界力量隔絕開來。她倆身上那靈力消逝的感覺也隨之消失。
玉宓回頭看了眼對面山丘上那小得像小黑點的眾人,問:“怎麼突然撇下他們?不願動用玄天劍佈陣,直接拒絕了就是。現在都困在這絕域裡,一根繩上的蚱蜢,撇下他們,我們也出不去啊。”
包穀牽著玉宓的手往前走,說:“鉞國出動十件聖器,興師動眾,顯然是有圖謀的。他們到現在還想著保留實力,想讓我用玄天劍和玄天書來對付魃,這不是打著坐收漁利的算盤是什麼?我們和他們走在一起,還得提防他們,倒不如各走各路來得清靜。”她說話間,牽著玉宓的手施展縮地成寸神通,迅速走遠了。
司若沒想到包穀說走就走,她還沒反應過來包穀就已經拉著玉宓走遠了。她擰緊眉頭看向昭威侯,說道:“七叔,以包穀小心謹慎的性子,你覺得會放心拿出仙兵出來對付魃?”這話提都不該提!那是一個住在鉞國皇宮刻昇仙路圖,明知不會有人對她不利都要把自己寢宮用法陣護得嚴嚴實實的人,在這生死之地、雙方戰力相差懸殊的情況下,以包穀那疑心重的性子,能不防備他們趁她與魃拼鬥的時候下黑手?
昭威侯司垣說道:“包穀不會一直困在這裡不出去,我們先以聖器結陣護住靈力不洩,等包穀和魃分出個勝負破了這絕域再說吧。”
司若凝視著照威侯司垣,問道:“七叔是想讓包穀對付魃,再趁她與魃拼得兩敗俱傷時出手滅了她?”她的眸光一寒,冷聲道:“我說過,誰對包穀出手,誅族!”
昭威侯說道:“若兒,此一時彼一時。”
司若震怒,說道:“七叔,你壞我大事。我請你出手,是為了拉攏包穀、讓她欠我人情,不是讓你來與她結怨!就算如你所想,你殺了她,你得到她手上的一切,又能怎樣?你能得到玄天劍?你能扛得住包穀身後那位的報復?你能打通昇仙路?”
昭威侯反問道:“不是有昇仙路圖麼?”
司若怒極反笑,說:“你以為有昇仙路圖就能打通昇仙路?包穀就蠢到連給自己保命的後手都不留把昇仙路圖完完整整地給出來?”
昭威侯說道:“擒下她,搜她的魂,自然能得到完整的昇仙路圖。若兒,你沒看出此地天機隔絕,是向包穀下手的絕佳機會麼?她不敵魃,死在此地,誰又能怨到我們頭上?”
司若問道:“她如果不去殺魃,直接破了這絕域離開呢?”
一名洞玄期修仙者說道:“陛下,包穀她們快要走遠了,若再爭執下去恐怕難以跟上。”
司若冷厲的眸光冷冷地瞥了一眼那人,眸中怒意翻騰,整個人殺意凜冽。她厲聲喝道:“都有誰想要對包穀出手,站出來!”
昭威侯的神情一沉,斥道:“若兒,這不是爭辯的時候。”
司若冷然道:“司垣,昭威侯,我這鉞國女皇都得遵照您的意願行事,本皇應該退位讓您老來坐這個皇位才不能讓人說您現在名不符實。”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臉色皆變。
昭威侯擰緊眉頭,說道:“陛下,臣雖有頂撞之處,但絕無異心,一切都是為了鉞國強大著想。望陛下以大局為重!”
司若冷厲的眸光從在場的洞玄期修仙者身上瞥過,她厲聲喝道:“有誰同謀?站出來!”她見到沒有人站出來,冷哼一聲,抬手一拂,伴隨著一聲龍吟咆哮之聲響起,一把呈金色環繞著龍氣的大劍出現在掌中,劍指昭威侯,怒聲喝道:“跪下!”她怒不可遏,手裡的劍受她怒氣所染,響起一聲聲低沉悠綿的龍吟咆哮之聲。劍氣翻滾,一股亙古久遠的蒼涼而又磅礴的氣息瀰漫開來。
方圓三十丈內都被劍氣泛出的淡淡金光所籠罩,龍威充斥滿金光所覆之地。
昭威侯臉色大變。他見到司若的眼瞳化成金色,瞳孔中有龍影翻騰,渾身上下都瀰漫出狂暴的氣息,嚇得心頭一顫,道一聲:“臣知罪,請陛下恕罪!”撲通一聲曲膝跪下,頭叩於地。
司若的劍尖距離昭威侯的腦袋不到一厘遠,她冷聲道:“你是老臣,現在只是有圖謀還沒來得及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