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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若走到包穀身邊,笑道:“什麼眼神吶,怕我害你?”
玉宓斜眼瞅了眼司若,輕輕地吐出兩個字:“佩服!”不愧是當女皇的,這臉皮非一般的厚。
包穀淡淡地看了眼司若。她把肩膀上的多寶靈猴送回超大儲物袋中,牽著玉宓的手,馭風而行。
她知道即使有玄天劍守著玉宓,靈力消耗仍是極大的。她在馭風而行的同時勾連玄天劍的氣息,讓玄天劍帶著玉宓飛行。每人頂著一件法寶的樣子實在太滑稽,玉宓面前立著一把玄天劍的樣子也好不到哪裡去,包穀索性操控玄天劍,讓玄天劍託著玉宓飛行。
玉宓低頭看看腳下的劍,哭笑不得地說道:“祖師爺傳下來的鎮派寶劍、你的本命法寶,你就這麼給我當飛劍踩?”
包穀輕飄飄地落在玉宓身後,踩在玄天劍上說:“雖說速度慢了點,可夠結實。”她站在玉宓身後貼著玉宓,習慣使然,不自覺地便把手環到了玉宓的腰上,還將玄天書庫的符紋力量護在玉宓身上。
那緊擁著她的熟悉氣息讓玉宓的心格外安穩踏實,踩在玄天劍上在這埋葬了無數強者的絕域,她竟有種與包穀攜手遨遊的自在。這種兩個人踩在一把劍上馭風飛行的感覺真好。
跟在包穀和玉宓身後的鉞國諸位強者不時斜眼看向她倆。傍若無人地親暱有傷風化吧?在這隨時會死人的地方,你倆這麼像逛風景看山水似的悠然,不合適吧?
司若俏臉緊繃、抿緊唇,目不斜視地往前飛。
玉宓和包穀越飛越慢,時不時地喝點靈酒補充靈力。
隔上兩柱香時間,包穀便讓玉宓喝一杯靈漿寶液。奢侈得令人側目。
一個時辰後,鉞國眾人個個累得氣喘吁吁,不停地灌靈酒、灌靈藥。隨著不斷地深處,靈力的消失加劇,即使有聖器相護仍覺靈力流逝得很快,就連聖器都開始抽取他們的靈力與這股絕域裡的詭異力量抗衡。
玉宓和包穀兩人抱在一起,兩件仙寶相護,又喝著靈漿寶液,還不時摸出一顆至少是七階以上的靈果啃來玩,神清氣爽得能把人氣死。
顯擺你們靈珍奇寶多?不怕招人劫殺麼?
又飛了一個多時辰,司若叫道:“包穀,不能再飛了。你回頭看一眼,你剛才挖出來大坑就在我們後面不遠處。我們飛了兩個時辰,還沒飛出百丈遠。”
包穀回頭朝身後看了眼,調頭衝回她之前挖出的大沙坑旁。她落在地上,收起玄天劍,凝神朝四周望去。
鉞國的一眾強者臉都綠了!除了司若,一個個都累得用雙手撐著膝蓋俯身直喘。他們可沒有包穀那麼大的小世界,身上帶的靈珍有限,那是吃一點少一點,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去,如今都是能省則省。
司若的臉色也很不好,靈力的消逝使她顯得十分虛弱。
被司若喚作“七叔”的昭威侯司垣的臉色陰得能滴出水來。
玉宓面無表情地立在包穀身旁,一言不好。她嚴重懷疑包穀是故意帶著他們繞圈消耗他們實力。
包穀扭頭看向昭威侯,問:“不知老侯爺有什麼見解?”
昭威侯悵然一嘆,說道:“老夫無能,面對此地的手段束手無策。不知令主有何高見?”
包穀說道:“只能敲山震虎了!”說完,她從超大儲物袋中取出一套她煉製的五行陣旗,按照五行方位擺好。她說道:“你們都進陣。”說話間,又摸出一壺靈漿寶液遞給玉宓,說:“師姐,我要用玄天劍,一會兒你若覺得靈力消耗過劇撐不住就喝這個。”她想了想,還是覺得不放心,又將丹田中的玄天書庫取出來。玄天書庫在她的掌中縮得只有拇指大小,看起來就像一塊質地精純的美玉。它顯現的符紋和瀰漫的氣息,顯示出它的極為不凡。
司若驚訝地看著包穀,就連身為鉞國女皇的她都不得不感慨包穀身上的至寶可真多!三歲孩子都懂得財不露白的道理,包穀竟然把這些寶貝一件接一件地拿出來。在這修仙界,為了修仙資源、為了至寶,至親都可以互相殘殺、道侶更是隨時反目。然而,包穀待玉宓,卻是把足以起死回生的靈漿寶液給當恢復靈力的靈藥喝,把玄天劍給玉宓當飛劍踩,為了確保玉宓萬無一失,連仙寶都拿出來給了玉宓。司若很想問一句:包穀,你還有什麼是不能給玉宓的?
包穀在玄天書庫上下了幾道禁制,省得有人見寶起意,出手搶奪。她將玄天書庫擱在玉宓的掌中,說:“如果你扛不住就進玉里躲一躲。切莫逞強。”她又對司若說道:“我要動用玄天劍,你們小心點。”
司若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