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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吹過的風可以告訴我很多我需要知道的。任何一個風水局或法陣都必須設有生門活眼,就算這種封印絕域也必須要有生門活眼才能維持運轉,否則風水局和法陣要麼無法啟用形同虛設,要麼就是崩潰。這裡雖然連天機都隔絕,日月星光都透不下來,但實際上,這片絕域應該是擁有一套自己規則秩序的法陣。這規則從這沙漠裡的風向就可以窺探出一二。風向、大小兩個時辰一變,說明這片絕域的風水法陣兩個時辰一變。我之前動用玄天劍,我們已經確定魃的方位,這也就已經定出一個極其重要的核心座標,再根據風向變化及一些細微末節顯露出來的東西推算出其它各處方位,定下其它座標,找出陣柱、陣眼所在。”這需要相當龐大的推算,若是仔細說來,她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玉宓聽得似懂非懂。她透過包穀的話知道這絕域困不住包穀,心裡的大石徹底落下。她不再打擾包穀,讓包穀安心推算。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夜幕降臨。
夜裡的沙漠黑得伸手不見五指,頭上連一點星光都看不到。煞氣順著腳下的黃沙滲出。
包穀和玉宓清楚地感覺到不僅體內的靈力消耗加劇,那煞氣更是在不斷地腐蝕包穀佈下的陰陽五行域場。
玉宓的眉頭直擰,說道:“包穀,入夜後陰煞氣息太濃,煞氣侵體對身體的傷害極大,得想辦法避一避。”
包穀略作猶豫,說:“師姐,你回超大儲物袋中,告訴師公我要動用蛟龍大船,你再讓小師叔和師公儘快幫我準備一個傳送域門,如果來不及建造就把玄天門的傳送域門挪一座給我。”
玉宓問道:“我回超大儲物袋中,那你呢?”
包穀柔柔一笑,她看著玉宓因擔憂而微皺的眉頭,抬手撫平玉宓的眉頭,說道:“不用擔心我,我能保自己周全無恙。”即使玉宓站在她的面前,她仍然會想玉宓,想念兩個人住在小院中朝夕相處的日子。她情難自禁地在玉宓的唇上印上一吻。
玉宓攬住包穀的腰,閉上眼,吻住包穀的唇,貪婪地汲取包穀唇齒間的芬芳。
好一會兒,她才將唇挪到包穀的耳畔,吐氣如蘭,低聲說道:“想你了。”
包穀輕輕地“嗯”了聲。玉宓吐在她耳根後的氣息掀起一片酥麻,讓她的眼神泛起幾許迷離,但很快所處的環境讓她回過神來。這裡可不是纏綿親熱的好地方。
玉宓修得南明離火,並不怕這煞氣,但她扛不住這夜間的靈力消耗。她更不想因自己留在這增加包穀的消耗。她在包穀開啟超大儲物袋後,將玄天書庫還給包穀,回了玄天山脈。
包穀以玄天劍和玄天書庫鎮身,施展縮地成寸神功在沙漠中走走停停用腳丈量腳下的沙漠。
一點一點地將手裡的玉簡所繪的法陣構建完整。
她身處風水法陣中,身陷局內,能看到的地方有限,但透過掌握到的東西可以推算出許多有用的資訊。只是這計算量實在太龐大,以至包穀不得不經常停下來反覆推算,還必須去驗證她的推算是否有誤,若是有誤,又得推斷重新推算。
雖然在這裡靈力消耗大,包穀卻探入探索風水法陣的奧妙中樂此不疲地推算演練,入痴入醉,渾然忘我。只在感覺到靈力不濟時,才從超大儲物袋中取出靈酒或靈珍補充體內消逝的靈力。
她只感覺到時間過得飛快,一轉眼天就亮了,一轉眼天又黑了。她因為忙著推算東西,太入神,也沒太顧得上注意時間的流逝是過了幾天。
隨著推算的深入,包穀越來越覺得這地方不一般,這片沙漠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整個世界又暗了下來。
這又是天黑了?
包穀撓頭,她記得剛剛才天亮啊。難道一入神又沒注意到時間,又已經到晚上了?
驀地,她感覺到不對勁,她抬頭一看,赫然看到天空中烏雲翻湧、血光瀰漫!她的臉色大變,施展縮地成寸神通以最快的速度朝魃所在的方位趕去,後來怕來不及,索性取出傳送陣臺,刻下座標傳了過去。
傾刻間,她便出現在魃所在的方位的沙海上方。她一出現,便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威壓壓得她喘不上氣來,身上像負了萬鈞重擔似的邁步都困難。
一個欣喜的聲音響起:“包穀?”
是鉞國女皇司若的聲音。
包穀扭頭一看,赫然看到司若的鑾駕擺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司若正站在鑾駕上滿臉喜色地看著她。她再扭頭一看,只見鉞國的那八名洞玄期修仙者分散在一座巨大的深坑的各方,八件聖器分別定在乾、坤、震、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