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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是?”
忽聽身後有人道:“六弟,你怎麼也來了?”回頭一看,卻是衛元琛。
“三哥?”衛元朗也十分驚訝。
隨心終於鬆了口氣。他知道這麼一來,這件事基本上就算解決了,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了。
“原來是衛六公子,適才多有得罪,見諒!見諒!”錦衣人見衛元琛、衛元朗兩人竟是兄弟,態度登時大變,前倨而後恭。
原來,這錦衣人便是“雲繡坊”的老闆王大富,做的是綢緞買賣。開了家“雲繡坊”會織一種叫“織雲繡錦”的綢緞,織成的綢緞上好似有云彩浮動,非常的有名。衛元琛這次找上他定了一批“織雲繡錦”要給母親賀壽。雖然衛元琛沒有道明身份,但王大富是慣與權貴打交道的,便猜出了一二,更是曲意逢迎。談好了生意後,便安排了遊湖。而衛元朗一向自在慣了,四處閒蕩,不常在隨園,所以互相併不認識。不成想今日衛元朗神使鬼差的也拉了隨心遊湖,結果兩船相遇,弄出這麼一場事來。
剛才投湖的這名妓女名叫若柳,是留香苑的頭牌。頗有文采,更兼彈了一手好琴,歌喉也是相當婉轉,一向是賣藝不賣身。本來這王大富也是知道的,但偏巧今日請了衛元琛。衛元琛聽了這若柳姑娘的琴讚不絕口,王大富就動了心思想讓若柳伺候衛元琛。偏生無論他怎麼威逼利誘,若柳都不肯答應,於是他便想用強的,不想若柳竟投了湖。王大富大失面子,惱羞成怒,竟不許人下去搭救。衛元琛知道若柳投湖後,多少也猜到些原委,暗惱王大富多事,又覺得折損了顏面,便避而不出,任王大富折騰,誰知道忽然聽到六弟元朗的聲音,這才出來看一看。
這裡衛家兄弟兩下一見面,若柳的事也就不了了之。隨心使眼色讓瑤紅把若柳扶下去安頓。那邊三人寒暄了一番,衛元琛也看見了隨心。隨心行了個禮:“衛公子”
“原來是原大廚啊,沒想到原大廚不但菜做的好,還俠肝義膽。佩服,佩服!”
這話卻有點酸。衛元琛因若柳的事覺得失了顏面,對隨心救人心裡還是有些不快的。雖然若柳並不該死,但又不是他逼她投湖,如果若柳真的死了,他心裡反倒舒坦些。因此他就把這一點點不快發洩到隨心頭上。
“不敢當。”本來,隨心是想說‘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但轉念一想,衛元琛當時也在船上卻沒有出手,自己這話一說出來,倒像是在諷刺他,他面上須不好看。反正人也救了,目的已經達到。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當下就只客氣了一番。
“咦!原來你就是醉仙樓的原大廚,怎麼是個小毛孩子!”王大富有些驚訝。
“我已辭了醉仙樓的工作,大廚什麼的,也不敢當。”隨心對這個王大富實在是擺不出什麼好臉色,看在衛氏兄弟的份上,不想面上弄得太難看,便淡淡地回了一句。
王大富既知道衛元琛、衛元朗兩人是兄弟,當下便邀衛元朗一同。衛元朗望了望隨心,知他不喜王大富,而今日總也是他拉得隨心遊湖的,這做東道的跑了卻不大像話。反正王大富也不是什麼緊要人物,便婉拒了。於是兩下便分手各遊各的。且不說王大富那邊經這麼一鬧,有些敗興,不久就散了。卻說這邊隨心與衛元朗回到艙內,那若柳姑娘已換了乾淨衣裳,喝了薑湯,稍稍恢復。又知道今日之事算是暫時躲過去了,安了些心,見到兩人進來,忙起身跪下道:“若柳謝過二位公子救命之恩。”
隨心忙上前將她攙起,“應該的,不必客氣。”轉而又向衛元朗道:“不過說實話,今日若不是有六公子你,漫說救下若柳姑娘了,怕是我自己也要搭進去。”
“哦?你也知道?”衛元朗挑挑眉
“我又不是笨蛋,那王大富擺明了有些勢力,否則也不敢說那樣的大話,我不過一小小百姓,如何與他鬥?”
“那你還敢逞英雄?”
“這不叫逞英雄,不過是不能見死不救罷了。當然我知道六公子宅心仁厚,一定不會置之不理的。”說罷,衝衛元朗眨眨眼睛。
“哈!原來算計好了拿我當擋箭牌使呢!”二人相視一笑。
笑罷,隨心轉頭望向若柳,將她仔細打量了一番。這若柳果然不愧是留香苑的頭牌,體態輕盈、容顏秀美。儘管剛剛落水,精神有些萎頓,仍舊不掩美貌,反越發顯得楚楚動人。
“若柳姑娘,今日之事雖了,但那王大富怕是不會放過你,不知你可有打算?”隨心關心道。
若柳也正悄悄打量眼前的兩人。衛元朗身材高大、丰神俊朗,一眼即知非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