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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變了臉色,說道:“那是北院大王的人。”
另一個眼疾手快,急忙解開自己身上的斗篷披到我的身上,又說道:“不要說話!否則南院大王饒不了你!”
剛剛做完這一切,那隊人馬便走過來看到他們,其中一個看起來像是隊長的說道:“咦?你們不是南院大王耄下的人嗎?為什麼這個時間在這裡?”
“哦,是南院大王派我們出城去做點事,現在急著趕回來去報告呢?”
“哼。”馬上的人突然冷笑了一聲:“都已經落到這個地步了,何苦還做些沒意思的事?我說,只要你們安分一些,我們北院大王也少操一些心了。”
那人說完的時候,我前面的一個人立刻有些惱羞成怒的攥緊拳頭想要衝上去,卻被旁邊的人暗暗拉住了,沒什麼話,轉身就要走。而就在我們剛剛轉身的時候,就聽見背後那人道:“等等,他又是什麼人?怎麼從來沒見過?”
我心中一驚,只怕那些人認出我來,萬一在這個時候出亂子,我就見不到肆風了。
慢吞吞的轉過頭,那個人看著我的臉有些生疑,還是旁邊護送的人說道:“這是剛剛進南院大王府做事的人,你們當然不認識了?”
“剛剛入府?”
“是啊是啊,也許以後,還需要各位大哥多多關照。”他們這樣說著,我突然感到手中被人塞了一個東西進來,好像是一個銀錠子,我想了想,便諂媚的笑著走上前,將銀錠子奉上:“各位大哥,小的初來咋到,今後請多多關照啊。”
“嗯。。。。。。”那人挑起眼角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手中沉甸甸的銀錠子,伸手便拿了過去,揮揮手:“你們走吧。”
我這才鬆了口氣,急忙跟著他們轉身走,卻聽見背後的人在笑著說話。
“南院大王都已經這個地步了,還找人入府,能做什麼呢?”
“哼哼,能做得了什麼,還不是被咱們北院大王府壓得死死的!”
我聽著心中有些犯疑,過去我做耶律靜瀾的妃子的時候,對遼國的朝政也有一些瞭解,雖然耶律朝風是遼王的兄弟,但畢竟處於政治考慮,耶律靜瀾不會太過於偏向朝風,而是讓蕭元列與他的力量基本持平,相互制約抗衡,這樣才不會造成任何一方權利的傾斜,遼王的統治似乎世世代代都是在這樣的利益紛爭下持續的。
但是從他們剛剛的表現看來,似乎耶律朝風現在在遼國的權勢極大,蕭元烈已經不足以與他抗衡了!
我跟著這些人走了很長一段路,一路都是遮遮掩掩,似乎也是在躲避著耶律朝風的人,最後終於到了南院大王府,從偏們走了進去。
過去在遼國的時候從來沒有到過這裡,因為已經入冬,整個王府內原本是繁花綠葉的地方已經枯萎,顯出了一種破敗的氣息,王府的格局還是與上鏡的皇宮相似,依照中原的建築而立,有許多蜿蜒曲折的迴廊,那些帶路計程車兵剛剛一進偏門,便將我交給了另外守門的幾個侍衛和女侍,我跟著他們走了許久,最後進入了一個很大的院子。
院子的中央是一塊很大的空地,打掃得乾乾淨淨,兩旁擺放著放置武器的架子,上面刀槍劍棍樣樣俱全,看起來蕭元烈倒是個勤於練習的人。
再穿過一道圓形的拱門,映入眼簾的便是南院大王府的正廳,一抬眼便看見正廳的中央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
蕭元烈!
他似乎剛剛練完了武藝,穿著一身幹練的勁裝,頭上微微有些薄汗,身旁正站著一個侍女手上拖著托盤,他拿起上面的毛巾輕輕的擦拭著額頭上的汗,聽見了我們的腳步聲,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那張熟悉的陰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莫名的笑容。
然後,他的第一句話讓我立刻緊張了起來。
“德妃娘娘,真是久違了。”他順手將毛巾扔到托盤上,揮揮手,那名寺女和大廳上其他的守衛都紛紛退下了。
德妃?我心中一寒,他怎麼會知道,他怎麼會知道我就是楊莞爾?難道是耶律朝風說的?
但這個時候,我也顧不上這麼多,立刻問道:“蕭元烈,我的孩子呢?”
雖然連日來不分晝夜的趕路和對肆風的思念已經耗空了我所有的體力,現在站在他面前,我甚至能感覺到整個身子骨在微微的顫抖著,但想要見到孩子的慾望還是讓我堅持的站立著。
他卻不慌不忙的笑道:“德妃,你既然已經到了上京,來到我這南院大王府,難道還怕見不到你的小公子嗎?不用急嘛。”
我強忍著自己衝上去將他五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