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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憂,在後面說道:“夫人不用擔心,東南角有一處破舊的城門,沒有多少人知道,遼人也沒有守衛那裡。現在那兒有人在接應。”
一路上他手持長槍,神勇非常,將前來攔截的遼軍殺死殺傷無數,不過一會兒,我們便到了他說的那處城門,周圍都是斷壁頹牆,叢生的雜草幾乎長得一人多高,加上破損的土坯磚牆,也將城門擋住了許多,難怪遼人沒有發現。
而我遠遠看著那個城門,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中央,正目光灼灼的看著我。
疾馳的馬兒一直跑到了他身邊才停下,我有些失神,而甄子祈已經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下來!”
我下意識的甩開了他的手,只因為想到那個恐怖的夜晚,他在我身上做了些什麼。
還是林深跳下馬來,扶著我下馬,然後說道:“夫人,我們要趕快離開,南帝準備的馬車在那裡,快上車!”
一轉頭就看到旁邊果然停著一輛馬車,還有許多人都是全副武裝,這個時候走了上來,跟在林深的身後,堵在城門口。
“那,行風呢?他不和我們一起走?”
“慕容兄說了,由他叫陣可以牽制一部分的遼人。我們離開後,他會立刻南下,與我們在路上匯合。夫人,上車吧。”
甄子祈說完,便要扶著我上車,我有說道:“林深。。。”
林深道:“夫人你先走,末將堵截了遼人的追擊之後,自會很快趕上來保護夫人!”
我有一萬個不情願,也無法在這個時候表示我對甄子祈的不滿,畢竟是生死攸關之際,我就由他攙扶著上了馬車,周圍還有幾個手持長刀騎馬的大將跟隨,聽著駕車的人一聲長嘯,馬車便飛快的行使了起來。
車廂內依舊是佈置得十分厚實柔軟,光是狐裘貂皮便不要錢似的墊了好幾層,看來是怕我受到顛簸。
但比起車廂內的另一個人,這點顛簸根本算不上什麼。
兩個人處在這樣狹小的空間本來就會很尷尬,更何況,一見到這張臉,那天晚上所有恐怖的記憶全都在一瞬間浮現在眼前。
一想到他在我身上對我做的那些事,我就止不住心底的恨意。
“若素。。。。。。”過了好一會兒,聽到他很輕的叫了我一聲,見我不理他,又說道:“若素,那天晚上——我只是——”
頓了一下:“我喝醉了。抱歉對你無禮,我今後不會——”
話沒說完他就變了臉:“你怎麼了?!”
他再說什麼我也沒有心思聽了,只覺得剛剛一直沒有動靜的肚子這個時候一下子抽痛了起來,他急忙過來扶著我倒下的身子:“你還好吧?”
他急忙大吼著讓人停車,我掙扎著阻止了他:“現在停車有什麼用?你們也幫不上我!還是趕快找個地方能落腳的,給我找個大夫!”
馬車儘量快速平穩的向前疾駛著,冷汗已經把我身上的衣服都浸透了,肚子裡的孩子似乎現在才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經歷了多大的危險,此時開始在裡面掙扎翻滾,疼得好幾次連牙都咬不緊,冷汗像潮水一樣往外湧。
甄子祈看著我實在難受,便慢慢湊過來,扶起我的身子,把我抱在他懷裡。
我連掙扎都沒有力氣了,只能瞪大眼睛看著他。
“你放心。如果現在我還——我甄子祈還是人嗎?”他苦笑著,柔聲對我說:“我不會再對你做什麼。我只是想對你好過一點。”
的確,躺在一句寬闊溫暖的懷抱裡的確好受了許多,我慢慢在那隱隱的抽痛中平靜下來,肚子的抽痛一陣一陣緩和過去,也不知外面究竟是怎麼樣,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已經置身於一張舒適的大床上。
“夫人這是受了些顛簸和驚嚇,現在五個多月的身孕正是關鍵時刻,老爺你們可一定要小心。夫人如果再出什麼問題,很容易就會滑胎了。”
“多謝大夫。來人,送大夫回去。”
甄子祈又出現在我的視線裡,拿絲帕擦拭著我額頭的汗水:“聽到了嗎?大夫說沒事。你好好休息,待會還要喝藥。”
我搖了搖頭,堅持坐起來靠在床頭,剛剛他的動作和語言都太曖昧,給人的感覺好像我們是夫妻,我不喜歡這樣的感覺,於是立刻問他:“行風呢?回來了沒有?”
他臉色稍稍一僵,說道:“還沒有。”
怎麼還沒回來?我對他行軍打仗的能力和武藝都非常的有信心,他一定可以戰勝耶律朝風的,但是為什麼直到現在還沒回來?是在路上耽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