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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又進了宮,而且還出了很多事,我正準備再混入宮中,又傳來訊息說你跟著蘇君默到了蘇家,所以我才喬裝改扮前來。”
幾句話就把他近來的動向都說清楚了,可是我能瞭解到這其中的危險和艱辛,稍不注意就有可能被南朝的人抓住碎屍萬段,可是他竟然毫不介意,只為了證明我還活著,過得還好。
只有讓自己這樣想,我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恨眼前這個男人——我慢慢的從他手裡抽回自己的手:“你來了,那無塵呢?”
耶律朝風沉默了下來,這種異樣的沉默立刻讓我感覺到不對勁,急忙追問他,他躊躇了好一會兒,才輕輕說道:“他生了一場重病。”
“重病?”我大驚,急忙問道:“什麼重病?嚴不嚴重?有沒有危險?”
耶律朝風嘆了口氣,說道:“請了御醫去看,似乎他的身體已經被之前數次複用自己調配的解藥傷害得很嚴重,前一陣子吐血吐得很厲害,如果不是從全國挑選了數名高明的醫生,只怕他都保不住了。”
我頓時心痛如刀絞,回想起從遼國離開的時候,發現無塵瘦得厲害,而且臉上總是有一些懨懨的神色,當時還以為是他剛剛擔任南院大王受不了勞累,原來——他是因為在調配那些解藥的時候,被藥性所傷。
“他現在,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生命危險?”我急切的說道,幾乎忍不住想要立刻趕到遼國去看他。
耶律朝風急忙說道:“他現在已經好多了,天氣漸漸暖和起來,他的身體也好了很多,大夫說慢慢為他排解身體裡那些沉垢的藥性,應該會沒事的。”
雖然他說沒事,但我很擔心他是在安慰我,如果無塵已經病得吐血起不了床,怎麼可能沒事?
我想了想,立刻把隨身攜帶的香囊解下來,遞給他:“你把這個帶回去給無塵。”
“這是什麼?”
他剛剛一解開香囊的袋口,就聞到一股醉人的幽香,卻不是普通香囊那種花香胭脂香,而是一種浸人心肺的藥香,只聞到就讓人精神為之一振,立刻神清氣爽起來。
這就是蘇君默送給我的那粒藥丸,給肆風服用了小半粒,還剩下一半多,我拿出來給耶律朝風看了看,道:“這種藥效果很好,你帶回去給無塵服用,一定能幫到他。”
昏暗的月光下看不清這個男人的臉,只是覺得他突然沉默了下來。
半響,他從我手裡接過了藥丸和香囊,沙啞的嗓子道:“好。”
我這才鬆了口氣,可是回過頭來一想,就更奇怪了,無塵病得這麼嚴重,耶律靜瀾怎麼可能容忍他這樣南下千里來找我?
耶律朝風似乎也知道我心裡想什麼,說:“我皇兄,也重病了一場。”
“什麼?”
他深深嘆了口氣:“其實皇后死後,他就一直不大好,可表面上還能一直控制著。前陣子,是皇后與他成親第十年的日子,大家都沒有注意到,但是到了晚上才突然傳出他吐血昏迷的訊息,我們才知道,原來他的心裡,還是很痛。”
聽到這個,我似乎也能感覺到心裡那種近乎撕裂的疼痛,耶律靜瀾對蕭元敏有感情,大家都知道,但這份感情究竟有多深,旁觀者只能看到他的表面,卻看不到他的內心。
與自己朝夕相處數年,恩愛有加的另一方突然離開了,或許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但當你每一天早上還沒來及睜開眼睛,已經先清楚的知道他不會躺在你身邊的床上;當你快樂,痛苦,沮喪,流淚想要尋找那個溫暖的懷抱時,卻發現這個世界上根本已經不存在了;不管你如何控訴,如何痛苦,這個人始終不會再回來。
這種痛苦,只有身處其中,才能真正的感覺得到。
我突然覺得連帶著自己的胸口也絞痛得厲害,好像被人用鋒利的刀把心臟一片一片的割開一樣,耶律朝風一下子看出我的不對勁,急忙要伸手過來扶著我。
“莞爾。。。。。。”
我掙扎,卻掙扎不開,這個男人異常固執的抓緊了我的肩膀,絲毫不肯鬆手。
“耶律朝風!”我抬起頭來看著他,說道:“你到底能不能明白,我不殺你,不與你為敵,已經是我的底線了,你不要再來挑戰我。”
他一下子愣住了。
“你知不知道,我和你站在這裡,也許一失手,我就會殺了你!”
他的神情不再像過去那樣絕望,反倒是有點輕鬆的看著我:“至少,你並沒有動手。”
“你——”
“而且,我這次來找你,也是為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