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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
徒景年也見到了那幾個道士,的確很有仙風道骨的味道,一個個穿著一身華貴的道袍,拿著白玉或者是青玉炳的拂塵,頭上戴著同樣是玉質的道冠,留著長鬚,面色紅潤,相貌清奇,賣相絕對是一等一的。這讓徒景年心裡更沒底了,這樣的人,別說還使得出一些不知道真假的神通,便是沒有神通,穿著一身道袍出去,大家也相信他們是活神仙啊!
承慶帝笑吟吟地說道:“來,阿鯉,見過這幾位仙師!”
徒景年心中鬱悶,不過還是行了一禮:“原來幾位仙師當面,孤在這裡有禮了!”
那幾個道士卻是理所當然地受了徒景年一禮,讓心氣早就養出來,本就心中不爽的徒景年更加不爽了,不過臉上神情卻是絲毫不變,凡是笑吟吟道:“父皇這些日子一來,看著精神健旺不少,看樣子卻是幾位仙師之功了?”
一個穿著一身紫袍的道士含笑道:“那也是聖上鴻福齊天,我等不過是順應天命而已!”
承慶帝聽得很是高興,然後一擺手,笑道:“曹安平,把仙師之前專門給太子煉製的仙丹拿來,讓太子也感受一下仙丹之效!”
曹安平笑嘻嘻地端著一個玉盤過來了,上面赫然放著一個羊脂白玉的藥瓶,還有一隻玉碗,裡面盛著清水,曹安平從玉瓶裡頭倒出一粒正紅色近乎閃動著金光,有小拇指大的丹藥出來,徒景年心裡立刻打了個突,這玩意,吃上幾粒下去,妥妥的重金屬中毒啊!不過還是硬著頭皮,接了那粒丹藥,正想要用之前學的那障眼法將丹藥假裝吃下去,一邊曹安平輕聲提醒道:“殿下,這仙丹不能直接吞,得用無根水送服!”說著,又將那玉碗雙手奉上。
徒景年只得作勢喝了一口清水,然後飛快地做了個吞嚥的動作,實際上那粒丹藥已經掉入了袖中的暗袋裡。
承慶帝問道:“這仙丹如何?”
徒景年苦著臉道:“父皇有什麼好事都惦記著兒子,兒子自然是不甚感激,只是這仙丹,兒子一下子就嚥下去了,委實沒嚐出來是個什麼味道啊!要不,父皇再賞兒子幾粒,兒子這回嚼碎了看看?”
承慶帝撫掌大笑:“你這小子,慣會哄你父皇我高興呢!這丹藥藥性內斂,哪來什麼味道,你當是豬八戒吃人參果吶!哦,是了,倒是朕心急了,這仙丹還得回去好生煉化幾日,方能吸取其中精華呢,一回吃上幾粒,反倒是虛不受補了!”
徒景年心裡一沉,這些道士果然早就做了各方面的準備,看來一時半會兒是沒辦法拆穿他們了,不過臉上卻笑道:“那還請父皇先傳了兒子煉化之法,不能叫兒子將那粒仙丹的藥力給白費了啊!”
承慶帝自然答應了下來,很是熱心地教了徒景年一些呼吸吐納冥想的法門,徒景年琢磨了一下,笑道:“那兒子就不打擾父皇修煉了,這就告退回去試試看!”
承慶帝不由笑起來:“嗯,這金丹三日一粒,回頭朕讓曹安平給你送半個月的量去,叫你可以慢慢煉化!”
徒景年聽這話有些奇怪:“父皇這話說的,兒子天天見父皇的面的,回頭到了時間,在父皇這邊吃了,與父皇一起便是了,何必要勞動曹總管多跑一回呢?”
一邊另一個道士卻是說道:“太子殿下,此舉不妥!聖上如今服用的這味丹藥名喚‘純陽丹’,服用煉化期間,最好身邊要是童子侍奉,以免亂了純陽之氣,殿下如今已經不是童子之身,卻是不能與陛下一起煉化藥力的!”
徒景年心中已經是生出了殺意,不過面上卻是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卻是孤差點行差一步了!”
徒景年在那裡琢磨著如何陰死這幫混賬道士,不過還是跟承慶帝說了一會兒話,然後就回了東宮自己的書房。徒景年沒有摔東西發洩的習慣,乾脆就揮退了眾人,扯了張紙,自己研磨,開始寫字,不知道寫了多久,只覺心中鬱氣差不多消散了,看看自己寫的那些字,鋒芒不露,不免皺眉,便命全福進來:“這些字寫差了,拿了火盆來,燒掉吧!”
全福連忙拿了火盆過來,一眼不錯地盯著火盆,一張一張地將那幾張字給燒成了灰燼,然後將灰燼也搗碎了,這才親自抱了火盆出去,將灰燼處理乾淨了。
而徒景年卻是躺到了書房後面的床上,放下帳幔,然後取出了暗袋裡那粒所謂的仙丹,嘴角浮現出了一絲冷笑。
自從承慶帝從江南帶了幾個道士回來之後,他就明顯開始怠政了,什麼事情都是交給內閣和東宮管著,問題是,這也是燙手山芋,徒景年只好不辭辛苦,每天兩頭跑,詢問承慶帝的意見,結果服用金丹的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