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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被徒景年拒絕了,倒不是擔心這些人會做什麼,只不過,徒景年經常在承慶帝那邊處理一些國事,一堆的庶母跑過來算是怎麼回事,何況,她們來也做不了什麼,一個個嬌嬌弱弱的,只怕連盆水都未必端得動,反而添亂。再者說了,承慶帝這個樣子,再見那些年輕的妃嬪,卻心有餘而力不足,只怕會更加不爽。
徒景年雖說心力交瘁,但是朝堂上卻從來沒什麼麻煩,他本就處理慣了的,何況,之前的謀逆大案如今已經幾乎是塵埃落定,甄家這麼多年廣結黨羽,任人唯親,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當然,這也代表著,候補的官員還是很多的,因此,在徵詢過承慶帝的意見之後,那些空缺的官位,很快就被全部填補上了,徒景年又命戶部與內務府召開了拍賣會,將查抄來的什麼地契、房契、各種書籍書畫、古玩金石什麼的,直接拍賣了出去,雖說起拍價只不過是原價的三成,這也是往年處理的價格,如今一拍賣,一般價格都比較不錯,尤其,徒景年又不急著用錢,所以拍賣週期比較長,足以讓比較遠的那些有錢人知道訊息了,因此,幾次拍賣會下來,國庫和內庫都多了一大筆的進項。
徒景年在朝堂上游刃有餘,又是名正言順的儲君,之前還發生過涉及了近半個朝堂的謀逆大案,又不知道因為什麼緣故,徒景年直接表態對甄家那些還沒有判決的人從重處理,可以說是徒景年第一次露出了獠牙,直接導致了近百人人頭落地,甄家甚至連剛剛出生的孩童,也未能得到赦免,淪為官奴。徒景年有手段,又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可欺之輩,因此,朝堂上並沒有發生什麼動盪,好似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承慶帝在與不在,已經沒有了太大區別。
承慶帝知道了之後,很是沉默了一下,哪怕他還是放不下權勢,但是自己如今這身體,連句話都說不出來,自古以來,龍椅上除了還不懂事的嬰兒,何曾有過這樣的皇帝,在再次問過太醫之後,承慶帝終於下了決心。
徒景年這天結束了早朝,就跑過來給承慶帝請安,正好下面進上了新鮮的南方佳果,在問過太醫這些承慶帝可以吃之後,親自削了一隻芒果,將其切成小塊,用銀叉叉了餵給承慶帝,承慶帝吃了兩塊便不吃了,拉著徒景年,就在徒景年手上寫字。
徒景年臉色變得驚駭起來:“什麼,父皇你要禪位?”
承慶帝點了點頭,徒景年趕緊道:“父皇何必如此,太醫說了,再針灸一段時間,父皇便可以說話行走,好好調理一段時間,即便不能恢復如常,也差不了太多,父皇何苦如此,兒臣還年輕,還需要父皇領路呢?”
承慶帝搖了搖頭,又寫道:“你如今已經長大了,朕看你處理國事的手段,已經很是熟稔,父皇也沒什麼可教你的了!父皇這個病,自己也清楚,還是要靜養的,你也大了,阿明都是你當年跟著朕上朝聽政的年紀了,有什麼不能做的!”
徒景年還想要說什麼,曹安平已經按照承慶帝的吩咐,將內閣的所有閣臣都叫過來了。
這些內閣的首輔次輔大學士們也不是第一次看到承慶帝的模樣了,這裡面的人都是在承慶帝上臺的時候,就已經入朝為官的,至今還記得承慶帝年輕那會兒意氣風發的模樣,即便是一年前,承慶帝雖然有些肥胖衰老,看著依舊精神,而且頗有氣勢,可是,如今躺在他們面前的,卻是一個動彈不得,張口都會流口水的糟老頭,這自然叫幾個閣臣暗自唏噓不已,只是面上卻看不出來,一個個規規矩矩地叩首拜見聖人。
承慶帝示意了一下,曹安平會意,叫了一聲“平身”,然後又指揮著小太監搬來了凳子,讓幾個閣臣坐下,自個代表承慶帝,說了承慶帝要禪位的意思。
幾個閣臣確定了這是承慶帝的想法之後,假模假樣地勸慰了一番之後,便道:“聖上聖命,太子天資聰穎,當不負聖人所託!”
徒景年在一邊也是表演了一番三讓的戲碼,幾個閣臣也很捧場地喊著各種表明他們忠心耿耿,聖人如今不能理事,國家缺不了太子你之類的話,跪下來懇求太子接收承慶帝的旨意。
徒景年最後自然是答應了,然後,首輔沈朝嶽就爬起來,提著袖子就開始寫詔書,在給承慶帝過目之後,曹安平又取了玉璽過來,用了印,詔書公示天下,等到進行了禪位儀式,以後徒景年就是新一任皇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