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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發著淡淡的香味,徒景年也沒有多看,直接進了何瑜的寢殿。
寢殿裡面瀰漫著淡淡的藥味,倒是何瑜喜歡的百合香沒有點,倒是換上了另外一種安神香,倒是讓徒景年微微有些擔憂,安神香一向是宮裡用得比較多的一種香料,宮裡神經衰弱,失眠多夢的患者總是要比外面的人多的,安神香就是為了讓宮裡這些妃嬪們可以睡得好一些而配出來的,難不成,何瑜如今神經衰弱了?
何瑜這會兒正躺在床上,看到徒景年過來了,強撐著想要給徒景年行禮,被徒景年按了下去,她容貌有些憔悴,臉色也有些發黃,徒景年直接在她床前坐下,仔細打量了她一番之後,嘆了口氣,問道:“怎麼都這樣憔悴了,太醫怎麼說?”
何瑜的病真算不上什麼大病,無非就是心裡頭不爽快,又緊攥著宮權,累著了,好好放寬了心,休息一段時間其實也就好了,只是何瑜自個嚇自己,生怕自己這一病,立馬給新人騰出了位置來。
徒景年拿了脈案翻了一遍,到這個世界這麼多年,徒景年也算是懂了一些醫理藥理,何況,脈案寫得還算詳盡,雖說有的地方寫得很是婉轉,意思卻還是清楚的,徒景年自然明白了癥結所在,因此溫言安慰道:“皇后儘管安心養病就是,宮裡的宮務,自然有幾個女官主管管著,大選小選的事情,也放一放便是,雖說幾個弟弟都到了娶妻的年紀,卻也不急於一時!”
何瑜眼中閃過一絲亮色,然後又黯然了,輕聲道:“聖人非要跟妾身這般生疏嗎?聖人多久沒有叫過我的閨名了!”
徒景年微微一愣,但是卻半點心軟的意思都沒有,他並不是什麼耳根子軟的人,何瑜的性子,他如今已經瞭解了許多,給她這麼一個承諾對徒景年來說已經足夠了,因此淡淡地說道:“皇后何必如此,難道皇后就真的當朕只是一個尋常的夫君嗎?你我如今到了這個位置,各自都有各自的考量,如果你只是嫁給尋常的人家,這會兒如何又會病了呢?”
何瑜不由流下淚來:“聖人,之前是妾身錯了,妾身已經知道錯了啊!便是看在兩個孩子的份上,聖人原諒妾身吧!”
徒景年深深地看了何瑜一眼,最終開口道:“皇后,你已經是皇后了,孃家也是一等承恩公,朕也沒有/寵/妾滅妻,皇后,你要得太多了,卻不曾想到,真心也是要真心去換的!而且,你真的相信過朕嗎?罷了,皇后好好養病吧,你也說了,還有兩個孩子,朕不希望阿明阿陽的母親有什麼不好的傳聞!”說著,徒景年幫何瑜掖了掖被子,直接轉身離去。
身後,何瑜驚坐起來,看著徒景年沒有回頭的背影,死死咬住了下唇,竟是將嘴唇都咬出了血來,一邊伺候的宮女急忙上前,卻被何瑜一把推開。
才從長春宮離開,又接到了承慶帝的傳喚,徒景年只得又跟著曹安平走了。曹安平如今看起來比起承慶帝中風的時候平和多了,不過,對徒景年的態度卻是愈加謙卑起來。
承慶帝這會兒卻沒有在壽康宮,而是在御花園,他如今差不多是不怎麼管朝政了,又要修生養性,但是,在享樂上,也沒有差了,這會兒就是找了教坊司的人,遠遠地在畫舫上面彈唱,自個坐在亭子裡面餵魚。
見徒景年來了,承慶帝順手抓了一把魚食給了他,示意徒景年也坐下來,然後問道:“皇后找你了?”
徒景年也不意外承慶帝這麼快就知道,只是點了點頭,嗤笑一聲:“她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擔心有高門貴女入宮為妃,跟她分庭抗禮呢!”
承慶帝輕輕一嘆:“畢竟眼界差了些,不過也罷,畢竟生了阿明阿陽兩個好孩子,別的什麼,只要差強人意就行了!”
徒景年剛剛點了點頭,就聽承慶帝說道:“說起來,阿鯉你這後//宮也的確空虛,連個正妃也沒有,朕敢保證,你要真納了妃子,她絕對不敢隨便病了!”
徒景年想了想,笑道:“一切隨緣吧!”
承慶帝對此也是無可奈何,徒景年在女色上實在是太清淡了,而對於徒景年來說,完全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三觀不同怎麼談戀愛!這年頭的女性,性格方面並不怎麼符合徒景年的觀念,何況,作為皇帝,需要考慮的實在太多了,與其挑個一心想著為家族爭光,生下兒子,幹掉皇后太子,熬到自己去死,自個做太后的所謂名門淑女,還不如弄個小門小戶,沒什麼膽略見識,只知道討好奉承自己的呢!要不是皇后實在讓他比較失望,其實在他看來,有個皇后也足夠了!
承慶帝對兒子這般顯然比較看不過去,私底下卻已經開始幫著徒景年遴選秀女了,徒景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