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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些事情他其實還是很好奇的,比如酒廠在聯邦調查局裡的臥底是誰,在警視廳的臥底又是誰,等等等等。
當然,更多的其實是想要得到個確切的訊息,好安下心來,免得哪天在鈴木塔玩的時候又被炸了。
然而,當貝爾摩德被複活的時候,谷水泉也是有些驚訝的。
一方面,他是真沒想到貝爾摩德居然真的死了,這讓他有些心中惴惴,連這種重要角色都會死,那身邊的其他人呢?
另一方面,就是貝爾摩德復活後的樣子了,比起宮野明美、諸伏景光等人,完全“沒人樣”的形貌,貝爾摩德好歹看上去像個人。
嗯,也就像個人,除了沒頭之外,都挺正常的。
說起這件事,當時打算復活貝爾摩德的時候,灰原哀也是在場的,儘管她沒有出言阻止谷水泉的行為,但也是臉色臭臭的,對於貝爾摩德這個人極沒有好感。
只不過礙於谷水泉的決定,所以一言不發罷了。
然而等貝爾摩德復活之後,自然沒什麼衣著可言,灰原哀只能不情不願地貢獻出了一套自己不常穿的衣服——摩托騎行用的皮衣,還是大人版的。
這是她在得知組織覆滅之後,偶爾想變回原來的樣子,出去玩的時候用的,雖然只用了一次她就放下了,但是居然被貝爾摩德嫌棄小,卻讓她臉色黑的厲害。
儘管看不到貝爾摩德的臉色,嗯,真的沒法看到,但是灰原哀還是覺得當時對方的臉上帶著嘲諷的神色。
不提貝爾摩德復活後對於琴酒的下場下落言辭模糊,她復活後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找頭”這件事上,所以才會鬧出了什麼無頭騎士的傳說。
而作為復活的代價,當然,貝爾摩德其實對於復活這件事,並不覺得是什麼幸事,但也還是保證了以後組織不會再到處搞事。
谷水泉也懶得再復活琴酒了,萬一真復活了,說不得也是個大麻煩,復活之後,換了身體,之前的意念植入就會失效,琴酒還有可能獲得一些神奇的能力,比起這些不確定性,現在這樣的結果已經挺好了。
所以也就在貝爾摩德做了保證並離去之後,將這些事徹底放下了。
回到眼前,谷水泉糾正了一下鈴木園子的措辭,“什麼我們那類人,現在你不也在各方面遠超普通人了嗎?”
鈴木園子呆了一下,點點頭,“好像也是,我現在也算是超凡人士了,嗯,得有點自覺才行。”
貓男爵爪子抓著洗碗布,將盤子擦得鋥亮,豎著耳朵聽兩人閒聊,心裡盤算著是不是乾脆買個洗碗機,用自己的工資買也行啊,這實在是太難為貓了……
還要被嫌棄掉毛……真是的……
“所以呢,你認不認識啊?那個無頭騎士?”鈴木園子一臉好奇。
“怎麼?你想去見見?”
“嗯……也不是說非要見吧,萬一真見到了,我可能還覺得有些恐怖……”
鈴木園子一臉糾結,典型的葉公好龍。
“倒是關於你上學的事情,我想了下,其實是可以讓分身替你去的,這樣兩不耽誤。”
谷水泉忽然又提到上學的事情,他總覺得休學一年,可能會讓園子以後融入學校氛圍變得有些艱難,尤其她現在和小蘭,一個上米花大學,一個上東都大學。
簡直就是毛利小五郎和妃英里兩人的翻版,果然還是毛利小五郎的親女兒嗎?
對於谷水泉心裡的想法,鈴木園子自然聽不到,所以下意識地就從話語表面去理解了,所能得出的結論自然是——谷水泉又想那些“很健康”的事情了!
眼看鈴木園子就要誤會了,谷水泉這才恍然自己說錯話了,前者現在的狀態自然不可能和他有什麼親密生活,要等段時間才行,所以自己這話顯然是聽上去過分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真的覺得這樣對你來說兩不耽誤,而且就算是休學一年,一年後也還是要面對這個問題的,不是嗎?”
“照顧嬰兒我和男爵在自然沒問題,但你就不想陪孩子嗎?到時候,你真能放下孩子安心去上學?當然,也是我的問題,之前不該說那些話的……”
谷水泉有些愧疚,當時其實並沒有想太多,只是隨口一說,結果園子當真了,而且真的在上大學期間就懷孕了。
鈴木園子默默點點頭,谷水泉說的沒錯,總要考慮的。
“那要怎麼弄啊?我之前試圖讓分身替我上學的事情你也都看到下場了。”
“其實這很簡單,園子,如果現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