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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們都在啊。”目暮警官姿勢彆扭地走進了阿笠博士的病房。
“目暮警官!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身體沒問題嗎?”毛利小五郎關心道。
“沒事沒事,只要不劇烈運動,完全不影響。”目暮警官笑呵呵地說道。“我是聽說阿笠博士也遇襲了,所以就過來看看,村上丈的犯罪是按照紙牌順序來選定襲擊目標的規律證實了嗎?”
“是的,警部,已經證實了,在您之後毛利先生的妻子妃英里女士收到了歹徒的禮物——加了農藥的吉可巴巧克力禮盒,上面粘著一朵白色紙花,和撲克牌黑桃q上的圖案對比後,一模一樣。
剛剛阿笠博士也遭到了襲擊,歹徒在襲擊時扔下了一個紙做的東西,就是這個。”白鳥警官說著提起手中的證物袋,讓目暮警官看清楚。
“這個東西和紙牌中黑桃j上的圖案完全一致,而阿笠博士的名字就是阿笠博士,士字就是十一。因此基本可以確定歹徒確實在按照紙牌順序作案,且選定的目標都是毛利先生認識的人。”
“”目暮十三對阿笠博士投去了一個發現同類的眼神。
“吶吶,目暮警官,你手裡拿的是什麼?”柯南扯了扯目暮警官的褲腿,用撒嬌的聲調語氣問道。
“哦,這個啊,這是村上丈的照片,是他還在當賭紙牌的莊家時拍攝的。”目暮警官將照片給柯南看了一眼,解釋道。
“既然這樣的話,現在輪到黑桃十了,如果歹徒繼續按照撲克牌順序作案的話,下一個目標就是這個人了。毛利老弟,你認識的人裡,有沒有誰的名字帶有十?”目暮警官轉頭向毛利小五郎問道。
“十啊十”毛利小五郎皺起眉頭,認真思索起來,然後恍然大悟,“十和子小姐!”
“這位十和子小姐是什麼人?現在在什麼地方?”白鳥警官問道。
“銀座一家夜總會的媽媽桑”毛利小五郎面色凝重地說道。
夜晚,銀座。
夜幕籠罩下的銀座絲毫不見冷清,路旁的霓虹從樓上到樓下,從街頭到街尾,用多彩的光效將氣氛烘托的熱鬧繁盛。
路上的車流源源不斷,沒有了白天高峰期的擁堵,顯得順暢清爽了許多。
一輛白色轎車停在了十和子夜總會的門口,大大小小的幾個人影匆匆下了車,跑進了夜總會的大門。
眼看著一行人中有女人,甚至還有個小不點,站在門口迎客的侍應生一臉驚詫莫名,不由心中感慨,現在的人都這麼開放了嗎?城裡人真會玩啊。
一進入大門,暗紅色的奢華裝飾映入眼簾,地上鋪著絳紅的地毯,兩旁穿著燕尾服的侍應生恭謹地鞠躬行禮,以示歡迎。
一位穿著紫色繡花和服的女性正好路過,她頭髮梳攏在腦後,嘴唇塗著暗紅色的口紅,雖然年紀不小了,但卻風韻猶存。見到毛利小五郎,便熱情且溫雅地開口歡迎:
“啊啦,是毛利老師。”
毛利小五郎連忙上前抓住十和子的手,興奮地道:
“啊~,十和子小姐,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
“我沒事啊,是出了什麼事情嗎?”十和子疑惑地問道。
路上,車上。
因為毛利小五郎執意要親自留在夜總會貼身保護十和子小姐,所以白鳥警官只能先送毛利蘭和柯南迴家,再回去與目暮警官兩人一起蹲守。
“白鳥警官,之前在目暮警官病房的時候,你要說的事情是什麼啊?”毛利蘭十分在意那件事。
當然,她更在意工藤新一那個傢伙怎麼突然又不見了,總是這個樣子,突然出現,又突然離開,丟下自己一個人。
“就是那個村上丈的案子啦。”柯南在旁邊補充道。
“啊,那個案子啊,我想你們只要去調查也能夠知道,那我就說了吧,其實我也是聽一個學長說的。”白鳥警官絲毫沒在意什麼警察守則保密制度之類的東西。
“十年前毛利先生還在做警察,和目暮警官一起辦案,那時候毛利先生的職務還比目暮警官要高。
總之,他們兩個合力抓獲了殺人犯村上丈。
但是,在將村上丈帶回警局做筆錄時,他忽然說要上廁所,毛利先生和目暮警官就讓一名手下帶他去了,兩人則在審訊室門口吸菸等著。
恰巧在這個時候,毛利夫人帶著年幼的你來給毛利小五郎送衣服。
而村上丈在衛生間找到機會襲擊了警員,並搶走了他的配槍”
“我想起來了”,毛利蘭神情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