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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水泉離開澤木公平的家後,先是去了一家大型超市,在超市的寄存櫃裡取出了自己的黑色行李袋,然後又在路邊找了一個比較偏僻的電話亭,撥通早就調查好的直升機預定電話。
在一番溝通後,谷水泉出了電話亭,隨意找了一家書店開始消磨時間。
書店的老闆娘對這個只看不買的傢伙十分不滿,但是又感覺這個人似乎不太好惹的樣子,也就不敢上前像往常一樣假裝整理書架來趕人。
好在過了一段時間,這個年輕人終於要走了,而且臨走前還把在讀的書買走了,老闆娘笑容燦爛地接過紙幣,之前的芥蒂蕩然無存。
谷水泉對此心知肚明,但卻也見怪不怪,只要生存在這世上,在這個社會里,總要去做些自己也不情願的事情。
可以說是成年人的圓滑世故,也可以說是社會中的叢林法則,適者生存。在個鋼筋水泥的叢林裡,只有世俗,沒有高雅可言。
越是看上去上流的人,其背地裡的下流越是毫無下限,規則是用來束縛弱者的,想要在規則內翻身,難如登天。
離群索居,帶給他的影響不只是孤獨和拙於社交,野獸和神靈的秉性在他身上富集,慢慢消磨著他的人性。
世間百態,他都只是旁觀者,他看的越是清楚,越是無法融入其中。
偶爾也會覺得自己像是神靈一般,俯瞰眾生。他們為了生存做出的種種行為,看不到什麼高下之分,只覺得與野獸無異,一切行為都是為了尋找生路。
在這廣闊宇宙裡,人類埋頭在自己的一隅之地,熱熱鬧鬧地忙碌著,看上去那樣充實。但是隻要抬頭看一看寂靜的無垠星空,就會覺得這熱鬧是那樣的孤寂悲涼。
在一條註定會湮沒在永恆時光裡的道路上,人類興高采烈地出發了。
谷水泉自嘲地笑了笑,現在,他也成為這世俗的一份子了,什麼星空宇宙的,先都拋在腦後,等他享受過和園子這一輩子的生活之後再去思考吧。
皮鞋噠噠地在人行道上敲出節奏,逐漸變得有些輕快。
水水晶,爆炸後。
澤木公平用匕首挾持著虛弱的毛利蘭到了天台上的直升機降落點,歇斯底里地朝天上的直升機叫嚷著:
“你還在等什麼?還不快趕緊降落下來!”
“這個男人怎麼回事?他他怎麼會拿著一把刀”直升機駕駛員有些膽怯了,下面建築的固定鋼索也繃斷彈起,狠狠鞭擊在天台上,將水泥面擊出一道深深的裂痕,碎塊四處崩濺。
“你快點給我下來!飛機是我訂的!”
飛機裡的‘工藤新一’十分無奈,果然人多了什麼樣的存在都會有,而且在不理智的時候尤其顯得荒唐。
拿著刀挾持著少女,一臉兇相,歇斯底里地叫駕駛員降落,是個正常人就不可能聽你的啊,人家只是來工作賺錢的,又不是來陪你殉情的。
“緊急聯絡,緊急聯絡,這裡是水水晶直升機場,有個男人用刀挾持了一名少女,而且建築都快崩塌了,請求支援,請求支援!”駕駛員焦急地呼叫道。
這時毛利小五郎幾人已經追到了這裡,白鳥警官掏出手槍向澤木公平發出了警告:
“立刻放開小蘭,不然我就要開槍了!”
“真有趣啊,如果你敢那就開槍啊!”澤木公平將刀橫在毛利蘭脖子上,身體躲在她後面,一臉猙獰地嘲諷道。
白鳥警官的手在顫抖,柯南在一旁擔憂不已。
而目暮警官也因為之前的劇烈逃生而傷口迸裂,捂著腹部癱坐在地上,但他卻仍然記掛著職責和毛利蘭,大聲朝澤木公平喊道:
“你即便做直升機逃走了也沒有用,快把小蘭放了!”
“少羅嗦,我現在要帶著她去殺弘樹。”
“可是辻弘樹他已經不能參加全國公開賽了,這還不夠嗎?”毛利小五郎喊道。
“完全不夠,等我殺了他我也會去死,到時候這個女孩就給我陪葬吧,啊哈哈哈哈哈——”澤木公平發瘋地喊叫道。
毛利蘭虛弱無比地握緊了手中的紙牌——黑桃a,在心裡默默呼喚著:新一,救救我,新一
此時天空中的直升機裡,駕駛員連連搖頭拒絕著‘工藤新一’的要求。
“這位先生,現在下面太危險了,我不能放你下去。”
“這樣啊。”‘工藤新一’手指間金光閃過,再次開口道:“相信我,沒有人比我更懂你。”
“哦是的,你說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