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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毛利小五郎就要追上來,田中喜久惠連忙拒絕。
“不用了,毛利先生,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了。”
“哈哈~沒關係的,我很樂意效勞,一個人很不安全啊。”
面對牛皮糖一般的毛利小五郎,田中喜久惠快爆發了。
“真,的,不,用,了。”
“呃……這樣啊,那好吧。”
毛利小五郎看著田中喜久惠離去的背影,遺憾地咂了咂嘴。
“那個,你知道柴火放在哪裡嗎?”須鐮嗓音沙啞地提醒道。
“沒關係,我來的時候就已經都看過了。”
田中喜久惠頭也不回,說完開門就走,再不走怕是又要被纏上了。
“好了,剩下的就是這張標記著叉的便籤了,今天餘興節目的負責人,土井塔,就是你了。”
濱野利也做了個柯南指認犯人用的同款姿勢。
“欸?這樣就慘了。”土井塔克樹一臉的不情願。
“我來看看。”荒義則好奇地翻開畫著叉的便籤,但卻和一旁的土井塔克樹一起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嗯?”
“餘興節目的負責人應該是你才對啊,濱野。”
兩人一頭霧水地看著同樣茫然的濱野利也。
“你自己看啊,上面寫的是你的名字。”
濱野利也接過荒義則遞過來的便籤,看了看背面的三角記號,然後翻過來,上面清楚地寫著濱野兩個字。
“真是奇怪了。”濱野利也有些撓頭,明明事先安排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好好回房間想節目吧,這次可不要再出錯了啊。”土井塔克樹鼓勵道。
荒義則只能一臉無奈地上樓去了。
“這可怎麼辦啊,我可不會做什麼領導啊,自從當過女童軍時做過領隊之後,就再也沒有過了啊。”黑田直子一臉糾結。
“只是代理室長罷了,沒什麼的,那我先去酒窖拿瓶好酒來。”荒義則安撫道,“須鐮你先到廚房做些小菜吧。”
“好。”須鐮沙啞著應道。
“那剩下的就拜託你了,室長。”荒義則對黑田直子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
“既然這樣的話,毛利先生,麻煩你先到房間看看那個生病的小弟弟怎麼樣了吧。”
“好……”毛利小五郎沒精打采地答應了。
黑田直子雖然長相不錯,但是她戴著大大的眼鏡,又梳著馬尾辮,簡直和年輕時的妃英里一個樣子,他完全嗨不起來。
“那我們兩個先把餐具什麼的擺好吧。”黑田直子向最後剩下的土井塔克樹說道。
“好。”
……
毛利小五郎吊兒郎當地來到了自己的房間,開啟門,只見裡面只有毛利蘭坐在床邊看著熟睡的柯南。
他順手帶上門,走到另一張床上,一屁股坐下去,完全沒個正經人樣。
“怎麼樣了,這個小鬼。”
“燒已經退的差不多了,多虧水泉哥帶著退熱藥。”毛利蘭小聲回道。
“哼~這個小鬼,明明感冒了,還到處亂跑,不長記性。”
“噓——”毛利蘭向大嗓門的毛利小五郎示意小點聲,“別把他吵醒了,感冒了正需要休息呢。”
“嘁。”
“鈴木家的大小姐和她男朋友呢?”
“他們兩個看柯南已經沒什麼大事了,就先回房間去了。”
“他們該不會……”毛利小五郎忽然一臉嚴肅,“做這種事情還是有點早了吧,對園子來說。”
“爸——爸,不要瞎說,園子不會那樣啦。”毛利蘭立馬就懂了,紅著臉向毛利小五郎表達不滿。
“什麼不會……我和你媽媽在這個年紀就已經……”毛利小五郎以自己為例證明起來,“但是,你絕對不可以,知道了嗎?絕對不允許。”
“如果讓我知道新一那個小鬼對你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的話,我就……”
“就什麼?”毛利蘭氣勢洶洶起來。
“就……”
“嗯——?”
“我就天天賭馬,天天在家裡爛醉如泥,天天去十和子小姐那裡玩。”
面對兇狠起來的女兒,毛利小五郎終究沒能說出打斷某個傢伙狗腿的話,只好作踐自己了。
“啊嚏——”
剛剛還一臉平靜,睡得香甜的柯南忽然打了個噴嚏,醒了。
“啊,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