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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收到谷水泉郵件的時候,灰原哀連忙從沙發上爬了起來,還沒等她開啟檢視內容,電話又響了起來,而且很快又結束通話了。
這讓她的臉色變得嚴肅了起來,如果有急事,那麼肯定是打電話最快,最有效率。但是水泉哥發了郵件,又用電話來提醒自己檢視,這就說明……
事情很嚴重,而且不方便電話中交談。
開啟郵件一看,她的瞳孔瞬間一縮。
琴酒……
“怎麼了?小哀,臉色那麼難看。”宮野明美關心道。
灰原哀沒有解釋,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姐姐,變形吧。”
“欸???”
……
郊區,林間小屋。
諸伏景光看著琴酒的慘相,有些古怪地問道:“你……沒受傷嗎喵?”
“我為什麼要受傷?”谷水泉奇怪地反問。
“……”
難道真的是自己等人太菜了?人家單槍匹馬無傷將琴酒打成這樣,自己臥底那麼長時間,結果暴露了……
“你該不會以為是我把他打成這樣的吧?”谷水泉猜到了諸伏景光的想法。
“難道不是嗎喵?”
“不是,我只是運氣好,在外面散步的時候,撿到了殘血的琴酒。”
谷水泉輕描淡寫的樣子,對諸伏景光造成了極大的心理打擊。
自己辛辛苦苦那麼久,結果送了命。變成貓之後還連續熬夜蹲守了一星期,結果一無所獲。你只是出門散個步,就撿了個現成的?
看著床上殘血瀕死的琴酒,諸伏景光很難相信,還有誰能讓琴酒傷成這樣?應該只是谷水泉不想承認吧。
不過雖然不相信他的說辭,但諸伏景光也沒再說什麼。
谷水泉抬手看了下手錶,然後又掏出麻醉針給琴酒補了一下,免得他醒的太快。
“接下來要做什麼喵?”諸伏景光問道。
“畫畫,等人。”
諸伏景光歪了歪頭:喵??
沒有多解釋,谷水泉不知道從哪兒翻出來一塊硃砂石,直接在地板上開始畫畫。
貓男爵在一旁好奇地看著,看上去似乎是中世紀歐洲的某種奇怪陣圖,至少主體的六芒星形狀他還是看得出來。
“來人了。”谷水泉眼睛一眯,放下手中的畫筆,對諸伏景光說道,“你看好他,我去把人接過來。”
“明白了喵。”
谷水泉出了門,只見一個披著黑斗篷,遮得嚴嚴實實的女人正小心翼翼地打量著琴酒那輛保時捷,他走上前去說道:
“是我,沒有危險,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志保呢?”
宮野明美有些詫異他的樣子以及所用的稱呼,但也沒有慌張,因為灰原哀就在她身體裡,和她隨時可以交流,已經及時用意念交流告訴她了。
“我在這裡。”
宮野明美胸口的衣服忽然自動敞開了一點,露出一雙眼睛。
“……”
對於這種獵奇的組合方式,谷水泉有些被鎮住了,他在郵件裡讓宮野明美扮作宮野志保的模樣趕過來,這樣可以最大程度避免出現意外,導致灰原哀的存在暴露。
但是萬萬沒想到,她們居然做的更好,好到離譜。
合二為一,這下好了,有灰原哀在體內指揮,更不容易穿幫了。
“解藥帶了吧?”
“嗯,帶了,還帶了針筒和一些素材袋。”“宮野志保”一邊說著,一邊將另一件黑斗篷遞給谷水泉。
“很好,那就快點吧,跟我來。”
沒有多廢話,谷水泉接過斗篷便領著“宮野志保”進了小屋。
琴酒的雙手雙腳都被拉開綁在床的四角,身上也被扒得就剩一條平角褲了,為了避免他失血過多,谷水泉特意用琴酒自己的衣服撕碎給簡單包紮了一下。
當然,沒有消毒。
“宮野志保”進屋看到琴酒的樣子就是一怔,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谷水泉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她才回過神來。
“宮野志保”上前先抽了琴酒兩管血儲存好,又薅了他一把頭髮,接著採集口腔上皮細胞等等,忙了一通,終於示意谷水泉可以了。
沒有更多的裝置,只能做些簡單的工作了,做完這些“宮野志保”才有空打量了一下貓男爵。
雖然這隻貓沒有做出說人話的驚世駭俗舉動,但看上去就不像正常貓。
只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