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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直接就鎖定兇手了?”目暮警官一驚,正常流程不是先推理作案手法,復原現場嗎?
“哈哈,你倒是說說看,憑什麼說我是兇手?”志水高保毫不緊張地反問道。
“這不是很簡單嗎?兇手右臂被刺,三人中只有你有機會碰到死者那裡。”谷水泉隨意地解釋了一句。
目暮警官神情一緊,這不太對啊,怎麼谷老弟今天這表現這麼像毛利老弟呢?
一開始雖然說得很有道理,但因為太過簡單直白,然後被兇手耍得團團轉,最後非得睡著才能抽絲剝繭地做出精彩的推理。
該不會是被毛利老弟傳染了吧?
“那個……谷老弟……你現在困不困?”目暮警官期待地看著他,這時候他才注意到,今天谷水泉的裝扮氣質和平時有點不太一樣。
“嗯?”谷水泉有點跟不上他的腦回路,“不困,還很精神。”
“嗯……那你需不需要換套衣服?比如,黑風衣什麼的?”目暮警官比比劃劃地問道。
偵探都有些怪癖,像毛利老弟愛睡覺,工藤老弟天天喊真相只有一個,谷老弟說不定也有穿衣方面的癖好,滿足不了這些特殊點,就無法進入推理狀態,這樣的人也是不少呢。
尤其這位老弟還是個作家,聽說作家的怪癖特別多,僅次於那些發瘋的藝術家。
“……不用了。”谷水泉看了看不太對勁兒的目暮警官,不知道他今天是抽什麼風。
茱蒂一聽黑風衣,神情一凜,忍不住皺眉重新打量起谷水泉,原本她就覺得這個人的氣質很熟悉,又很讓她不適,但是他一身流裡流氣的裝扮讓她下意識地忽視了這種感覺,現在看來……
如果對方換上黑風衣黑禮帽,簡直和那些人的風格如出一轍……
“喂喂,你們到底在搞些什麼?”志水高保不耐煩地打斷了目暮警官的“努力”,“你剛剛說我是兇手,那你倒是說說看啊,我是怎麼在遊戲途中離開座椅殺死尾藤那個傢伙的?”
“不用在這裡故意誤導了,你從雜誌或者電視上學到的那點小技巧就別拿出來賣弄了。”
谷水泉的聲音十分平靜,音調十分平穩,不急不緩,讓人下意識地就覺得可靠,哪怕他說的東西很違背常理,也會讓不夠堅定的人忍不住回想是不是自己記錯了。
志水高保被抽戳穿了心思,原本就有些心虛,看著他這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便更加忐忑了。
他從口袋中掏出口香糖,大嚼特嚼了一通,緩和了下情緒,然後開口道:
“沒用的,說這些不著邊際的話也不可能就這樣認定我是兇手的吧?你還是解釋不了我是如何在遊戲對戰的中途,離開死死束縛著我的座椅,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到尾藤身邊,用毒刺刺他的。”
“所以說,只要不是在遊戲中途就可以了。”
見志水高保還想說什麼,谷水泉伸手打斷了他。
“你不用在那裡不停用死亡時間誤導我了。比賽前用針刺殺死死者,替他投幣選角色開始遊戲,然後再回到自己座位上,假裝和已經死亡的尾藤在對戰,還有問題嗎?”
“別胡說八道了,大家可是都看到了,我一直被他壓著打,他要是遊戲前就死了,那打我的是誰?幽靈嗎?”
鈴木園子一聽幽靈,立馬一個激靈,連忙跳到谷水泉身後,抱著他的胳膊。
“我剛剛說了,你替他選了角色,真正壓著對方打的人是你。”
“這怎麼可能,大家都看到了,我的路克斯被他的凱撒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你只是遊戲眾多玩家中的一個而已,怎麼裡面的角色就成你的了?不過就是利用人們的成見——下意識地將你們常用角色當成你們這一點,來誤導在大螢幕前圍觀的玩家罷了。”
“啊……谷老弟啊,這個……”目暮警官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欲言又止。
“怎麼了?目暮警官?”
“要不,你還是來一場演示吧,演示一下作案手法,這樣更清楚一些……”
谷水泉轉頭看向有些尷尬的目暮警官,合著案件重演已經成了不可或缺的保留節目了,不演示一遍你們連作案手法都聽不懂了?
目暮警官被看得一陣臉紅,但是也沒什麼法子,確實有點跟不上思路啊。
谷水泉環視一週,發現高木涉等人也都是一臉茫然又尷尬的樣子,頓時有些無語,他看向志水高保。
“都沒聽懂,就你懂了,如果你不是清楚知道翻案經過的兇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