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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很自然,絲毫不做作的習慣一下就戳中了他的偏好。
京極真忍不住微微轉過頭,仔細打量起閉著眼睛的柳田鬱美,後者緊張地咬著下唇。
不一樣……完全不一樣……
記憶重新翻湧出來,京極真終於徹底地將柳田鬱美和鈴木園子兩個人,在心底裡完全分割開了。
雖然長著一樣的臉,但卻完完全全是不同的人。
這樣想著,他忽然覺得輕鬆了很多,之前和柳田鬱美之間的交流,總覺得有些說不清的彆扭和障礙——大概是莫名的愧疚感,總是下意識覺得自己對她的好感是因為鈴木園子。
現在,這種感覺全都沒了,他已經能夠坦然地正視眼前這個女孩子了。
……
另一邊,毛利小五郎一手扶著腰,一手活動著手腕從包間裡艱難地走了出來。
他衣衫凌亂,領帶被扯開,隨意地搭在脖頸上,外套也不在身上。
仔細關好房門後,他擦了擦額頭細密的汗珠,長出了一口氣,蹲下身子,坐到了地上,靠著門邊的牆壁。
木製的地板傳出嘎吱的聲音,讓他不禁小心地凝固了動作,豎起耳朵沒察覺到異常後,才安心地放鬆了身體。
他和妃英里兩人所在的包房處於走廊的盡頭,旁邊的窗戶敞開著,習習清風拂過,讓他感覺十分舒爽。
忽然,地板的嘎吱聲響起,並有規律地越來越大,他抬頭望去,只見一名服務生正禮貌地彎腰看向他,似乎是在確認他的狀態。
“客人,您沒事吧?”
“啊,我沒事,只是裡面有點熱,出來透透氣。”
“這樣啊,那就好。您還有什麼需要嗎?如果有的話,儘管叫我。”
“呃,沒有,沒有,麻煩你了,沒什麼事的。”
“那祝您用餐愉快,我先下去了。”
“嗯……稍等一下。”毛利小五郎想起了什麼,然後拉住了他,起身對他說了什麼,服務生聽了之後,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便離開了。
毛利小五郎又坐了下來,透過窗戶看了一眼掛在夜空裡的月亮,迷迷糊糊地閉上了眼睛,靠著牆壁沉沉睡去。
……
京極真和柳田鬱美的舉動眾人都看在眼裡。
雖然不知道這兩人的心裡在想些什麼,但是就憑這氣氛,在場的人都看得出來,剛剛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於是都會心一笑。
發現這一對兒似乎有了明顯進展,谷水泉微微點頭,有種老師教了半天,終於有學生學會了的欣慰感。
“那麼接下來,回到言語部分,讚揚式對話。”
“等等,我有個問題。”“差生代表”遠山和葉開口打斷了教學程序。
“嗯,說吧。”
“我怎麼感覺這個順序有點不對的樣子。”遠山和葉有些疑惑地撓了撓頭,“剛剛的歌曲我也記得一些,水泉哥你說的分類我也大致能對的上,怎麼好像是從最難的部分開始練習的呢?不是應該由易到難嗎?”
她十分不理解,怎麼看拿腿蹭這種都屬於“高難度”操作啊,細節動作應該就是歌曲裡的歪頭、露手腕之類的小動作沒錯的,明顯要更簡單一些。
剛剛的間接接吻也比讚揚式對話要難的多吧?
“剛剛練習的兩種其實就是最簡單的,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谷水泉回答道,然後轉頭向專業人士貝爾摩德求證,“你怎麼看,克莉絲小姐?”
“嗯,確實是這樣。”
“???”
見克莉絲小姐也贊同了谷水泉的看法,遠山和葉有些摸不著頭腦了,理解不了為什麼對難易的看法是相反的。
“其實這是很簡單的道理。”貝爾摩德耐心地給她解釋起來,“你之所以覺得難,只是將注意裡都放在做這種小動作所要面臨的心理障礙上了。從這個角度來說,確實很難。”
“谷君所說的難易,則是單純地指要達到一定效果的難度。”
“剛剛的間接接吻也好,身體接近也好,都是最直接,最粗暴的辦法,不需要太多練習就能做到,不需要注意太多細節,只要做了個大概就能見到效果。”
“當然,前提也得是對方對你有好感才行,再不濟也不能反感。”說著貝爾摩德笑眯眯地在現場的幾個女孩子臉上,一一看過去。
“而讚揚也好,細節動作也好,還有表情管理也好,這些都需要大量練習,並不停糾正細節,才能收穫滿意效果的。”
“一旦做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