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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了好幾次都沒反映。牧子揚想,還是讓她多睡會吧。
劉玉芬聽出了牧子揚話裡的心疼,回頭看了一眼走在身後的沈翼峰,兩人相視一笑,對這女婿,是怎麼看怎麼滿意啊。
沈言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從床上坐起身來,四下巡視了一番沒有發現牧子揚的蹤影,光腳下床來,邊走邊叫著:“子揚,子揚”
此時劉玉芬在廚房做飯,牧子揚和沈翼峰在二樓的書房,兩個人談了一個多小時,這會剛結束,一開門,牧子揚,就瞧見沈言穿著純白的棉質睡裙光著腳丫子從對面走來。
牧子揚快步走上前去,將人攔腰抱起,斥責道:“怎麼不穿鞋就出來了,一會兒感冒了看你怎麼辦。”話裡透著濃濃的寵溺。
沈言沒有看到牧子揚身後的沈翼峰,不曉得還有他人在場,一點不顧及的伸手環住牧子揚的脖子,眨巴著烏亮的大眼,略帶委屈的解釋道:“我醒來沒看到你,所以就跑出來找你了。”
牧子揚又好笑又好氣,“就算出來也得先穿鞋啊”早知道這姑娘會上演這一出,他就不應該給她換衣服,自己被憋著了不說,最怕的就是她感冒。
看到牧子揚抱著沈言走遠了,沈翼峰才緩慢的從書房裡走出來。平靜的臉上突然間染上了一抹欣慰的淺笑。
一路將沈言抱回了臥室,牧子揚並不急著走,抱小姑娘抱上床,又撿來了拖鞋小心的為她穿上。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剛穿好鞋,沈言立馬下逐客令。
牧子揚不解,不過立馬又換上一副放蕩不羈的痞子樣,揚起下把,眉毛微挑,“剛才不是還心急火燎的找我嗎?你確定要趕我走?”
“快出去快出去,我要換衣服。”沈言被牧子揚說的不好意思,有些惱怒的推著牧子揚的肩膀趕人。
牧子揚眼裡閃過一抹賊光,轉了個身,背對沈言,嘴裡滿不在乎的說著:“你換就是了,我又不攔著。”實際上面上卻忍不住的低笑。
沈言那個氣啊,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這個人還真是………夠無賴的。
“你在這裡我怎麼換啊”沈言老大不高興。
“該怎麼換就怎麼換啊!”牧子揚油鹽不進。
“騙子”小姑娘發怒了。想當初她第一次去Y市住在牧子揚的公寓裡,不過是夏天熱穿了個熱褲而已,被他拎小雞一樣的丟進房裡,換了兩三次衣服才準出來。還說什麼穿的太少有傷風化,那他現在演的是哪出啊。
“我什麼時候騙你了?”牧子揚轉過神來,眼神中充滿疑問。騙子這個詞可大可小,可不能被她亂冤枉去了。
“虛偽”沈言氣的別過臉去,不看他。
牧子揚納悶了,逗逗她而已,怎麼的就上升到“騙子外加虛偽的高度了”要不要這麼“讚揚他啊”
小姑娘耍脾氣了,愣是揹著身子不理他。牧子揚也不惱,從後面將小姑娘整個抱住,貼著她滑膩的臉頰,耐心的說:“說說我什麼時候騙你了,怎麼虛偽了,要是情況屬實,組織上一定給予最嚴厲的懲罰。”
“你還好意思問。”沈言轉過身來,小手抵在牧子揚的胸口,阻止他靠近,眼睛眯成一彎月牙,咬牙切齒的說:“你就是騙子,你就虛偽了。油腔滑調,又喜歡動手動腳,可是表面上卻裝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當初我去Y市時,不過是穿了件T恤和熱褲而已,你就對我諸多挑剔。拎小雞一樣的把我丟進房裡,換了好幾次衣服才準我出來。動不動就對我擺著一副臭臉。”多麼心酸的血淚史啊,如今翻身作主了,必須得連本帶利的通通討回來。
額,這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他怎麼會閒她穿的少呢?不穿才最好。這肯定不是他做的。牧子揚在心裡鄙視了一下自己當初的“柳下惠”行徑。絲毫不曉得秋後算賬是女人的天性,更何況是愛記仇的沈言。
“你確定你沒記錯?”牧子揚試圖混淆視聽。這怎麼就是虛偽了呢?頂多是悶騷而已嘛。
沈言怒目視,用眼神表示自己的決心。牧子揚有些心虛的轉過頭去,“媽在廚房做飯,我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要幫忙的。”說完一溜煙的跑了。
晚上六點,準時開餐。
難得一家人團圓,劉玉芬做了很多菜:糖醋魚,紅燒排骨,孜然牛肉,紫菜蛋湯,醋溜土豆絲,花椒醉雞,白菜。
每一道菜都做的色香味俱全,沈言看的是目瞪口呆。“媽,這些都是你做的嗎?”她記得沈言的日記裡寫到過,劉玉芬從來不進廚房的,應該不會做菜才是。
劉玉芬莞爾一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