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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睜眼，平靜地望著他：“醒了？”
“唔，”白時糾結一下，“大哥我……”
“不用說了，我都知道。”
白時眨眨眼：“……嗯？”
“你的性向，”宋明淵慢慢說，“以及你對我有感覺。”
白時：“……”
有這回事麼？等等，好像真有這個鏡頭，但我沒說喜歡你呀，似乎只是預設了有好感，我說我喝醉把你當成了女人行麼？
宋明淵停頓片刻，尋找措辭：“阿白，我理解這種事，也不想疏遠你。”
白時反應半秒，默默望著他，可以，我也不想失去你這個大哥，所以我們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好麼？
宋明淵說：“我昨晚也喝了點酒。”
白時激動，真上道，就當是喝醉做的夢吧！
“我後來也吻了你，”宋明淵繼續說，“沒有討厭的感覺，所以我想了想，決定和你試試，如果可以，我們就在一起吧。”
白時：“………………”
不不不，大哥你醒醒啊大哥！你是直的，這是你的錯覺，你不要你的莉莉莎了麼？快點回憶一下可愛的莉莉莎啊拜託！
宋明淵還嫌不夠，抬手開啟通訊器，找到新買的有關同性方面的書，指給他看：“阿白，我是認真的。”
別認真好麼大哥……白時欲哭無淚，這件事是他主動的，他理虧，他知道大哥做的決定很難更改，張了張口，又張了張口，弱弱地說：“我想去廁所。”
宋明淵沒意見，放開了他。白時翻身下床，接著發現自己是全-裸的，沉默半秒，戰戰兢兢拎起浴巾一纏，快速跑了。宋明淵目送他的身影消失，見通訊器不知是第幾次震了一下，看一眼資訊，回覆：“怎麼？”
藍：“什麼怎麼，有進展麼？你告白了麼？”
“沒有。”
“怎麼會沒有？你知道他的性向，他也不討厭你，按理說你告白完應該很容易就在一起啊。”藍回道，幾秒後，緊接著又來了一條：“也對，我差點忘了，依你的性格，與其把選擇權交到他手上，你更喜歡自己掌控，他現在該不會被你逼得沒路了吧？”
宋明淵心情愉悅：“沒有。”
“真的假的？”
宋明淵不想再回，繼續裝模作樣地看書。
藍沒有滿足好奇心，又發了幾條，但見都石沉大海，心想只能等他們回來再觀察，於是徹底作罷。
白時用冷水洗了把臉，努力回憶昨晚的事，總覺得有些模糊，不禁低聲叫了叫六越。六越立刻飄到空中：“主人，你昨晚真威武！”
“……小點聲謝謝，”白時問，“昨天我衝完澡，然後大哥給我擦頭髮，再然後我……”
“你親了他。”
白時沉默半秒，想起了這個鏡頭：“唔，接著他問我對他有沒有好感，我沒回答，再接著呢？”
“你摸了他，他握著你的手不讓摸，說了句知道了，我覺得那意思就是知道你喜歡他，但你沒理他，又開始親他。”
白時面癱臉：“……然後呢？”
“你大哥躲了躲又被你拉回去了，再然後你拉著他的手想讓他摸你那個地方，用術語的話就是……”
“夠了，往下說。”
“不知道，我關機了，你大哥弄的，今天早晨才重新被他開啟。”
白時沉默地坐在馬桶上，估摸是大哥第一次這麼被動，加上不想讓他第二天太難堪，所以就把機甲關了。他認真想了想，隱約記起一句“我想要”，一時更加沉默。
尼瑪我是叉開腿說的這句話吧？不可能是想上人，絕對的是想被上！說把人家當成女人根本不管用啊！事情究竟為什麼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他糾結半天，抖著手點開通訊器，搜到一個同-志論壇，快速發帖：急，我昨晚差點和我直男的大哥滾床單，第二天早晨他開始看相關的東西，很認真地說要和我試試，我到底該怎麼辦？線上等！
![[柯]當我選擇全要以後](https://www.qmshu.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s1ng6p1aOAkdHkaN0gm-2Rx3Q7JKl8omDeGuXrz702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