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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沒說完,江無憂看到眼前再次出現了數字。
31……
江無憂真懵了,如果說這數字出現一次,那可能是幻覺,因為偶然。
可現在接二連三的,而且出現的這些數字好像並沒有什麼關聯。
我到底怎麼了?
“怎麼了?說啊。”方敬遠見江無憂愣住,不禁催了一句。
“啊?沒、沒什麼,”江無憂這才回過神,撥出一口氣,“對了爺爺,那個……牛爺說有時間來看您。”
聽這話,方敬遠露出些許不屑的表情,端起杯喝了一口。
“看我?他還不夠格,回去告訴他,老實家待著,少買那麼多破爛兒堆家裡比啥都強。”
江無憂不禁笑了出來,其實他也知道,牛爺好個顯擺,每次來澡堂子都會拿上一些新淘的寶貝。
這次的翡翠算是不錯,不過估計也沒少花冤枉錢,以前更誇張,高價買了不少仿品,江無憂看出來了,當然也不好意思說出來,畢竟那樣一準兒打了牛爺的臉。
在澡堂子不說,但江無憂和方敬遠聊天的時候卻是當笑話聊了幾次,方敬遠自然也就知道了。
“爺爺您也真是,人家好歹有心來看望您,咋還夠不夠格?”
“想玩兒物件沒毛病,但你得學,光靠花錢當冤大頭?那是二傻子,爺可不見傻子。”方敬遠說道。
江無憂笑了笑:“不過爺爺您也說過,這一行光學不行,得要多買啊。”
方敬遠瞪了江無憂一眼:“你小子放屁,別拿爺的話放在那個老敗家子兒身上,爺說的多買是看準了再出手,可不是拿錢隨便撒。”
江無憂被老爺子的話逗得直笑,端起杯要喝上一口,方敬遠一雙白眉皺起,拿起筷子就棒了下去。
“哎喲,爺爺您真打啊。”江無憂看了看,這老爺子還真準,手指關節當即被打紅了一塊。
“廢話,偷喝爺的酒還不該打?”方敬遠微微揚起眉毛道。
江無憂指了指桌上的菜:“這哪是偷啊,我拿燴菜跟您換的。”
“不算,那是你媽做的,你小子多長時間沒給爺帶酒了?”
這話說的江無憂一愣,以前他隔三差五給老爺子帶瓶酒,這次來得急,再加上眼前總莫名地出現數字,結果就給忘了。
“額……我欠您一瓶,下次來拎著行不行?”
聞言,方敬遠抬眼看了一眼江無憂:“我要十五的。”
十五的是指二鍋頭一擔糧,平時江無憂過來帶的都是十一塊錢一瓶的牛欄山。
“得,今兒是孫子我錯了,下次賠您一瓶十五的!”
方敬遠這才緩和了情緒,用筷子把酒杯往江無憂面前支了幾公分。
江無憂一笑:“得嘞,謝您賞酒。”說完,他仰脖幹了一杯。
“兔崽子,少喝點,我這就還剩個底兒。”
“瞧您那摳門兒樣,明兒我一準兒給您送來行了吧?”
方敬遠點點頭:“那你再喝一杯。”
江無憂心裡不禁一笑,這老頭雖然年歲大了,倒是越來越可愛,不過就是有兩個缺點。
一個是脾氣又硬又倔,要是高興了就哈哈大笑,不高興了髒字兒連著罵,另一個就是貪酒,要不是江無憂每次限制著,他當真是有多少喝多少,而且還不讓別人碰,誰要是碰了他的酒,可真急啊。
爺倆喝了一會兒,方敬遠也來了睏意,開啟半導體聽著京劇在榻上迷瞪了起來。
江無憂把則開始收拾小桌、刷碗,順便打掃院子,看著方敬遠眯著眼睛跟著京劇鼓點微微晃腦的樣子,他心裡也高興。
畢竟老爺子歲數越來越大,還能伺候幾年……也是個未知數。
打掃了一通,江無憂走進屋看到方敬遠已經睡著了,便從一邊拿了個毯子給他蓋上。
正準備要走,江無憂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一旁花架上。
這個花架是十年前方敬遠在一個收破爛的手裡買的,那時候江無憂也在。
衚衕裡李家搬走,這花架太重所以就沒帶走,直接賣給了收破爛的,方敬遠一眼瞧上這花架是老酸枝木的,便花了120塊買了下來。
江無憂記得當時老爺子還專門養了一盆花擺在上面,江無憂隔三差五就過來給花澆水。
興許是前段時間來的少,花乾死了,現在花架上沒有了花盆,而是擺了一個和田青玉的關公擺件。
按理說,和田玉中黃白為貴,隨後才是碧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