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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的範兒。
從他爹那輩兒就幹這個澡堂,現在雖然收入下來了一些,但也足夠養一家子了。
“四兒,我看陳五剛才咋咋呼呼的,喊什麼呢?”
“老闆,五爺就是愛逗,拿我開涮呢,沒事。”江無憂笑道。
李德忠點點頭:“四兒啊,別看咱澡堂子不大,但有幾位爺還真不好伺候,平時精明著點,別惹著誰,懂嗎?”
“您放心,來的就是客人,咱乾的就是伺候爺的事兒!”
“好小子,進去吧。”
李德忠一笑,他是個精明人,看人也準。
他知道在不少人眼裡江無憂整天傻笑,沒什麼心眼兒,但他心裡有數,這小子精著呢,平時嘻嘻哈哈,但卻把事情都看在了眼裡、心裡,雖然才十幾歲,但辦起事來沒毛病。
再回到裡面,這會兒陳五也泡完了,直接躺在了牛爺旁邊的床鋪上,附近三四個人正聊著。
“哎喲我說陳愣子,最近是賺錢了?大金鍊子掛上啦?”牛爺看到陳五脖子上的鏈子,說道。
陳五拿起項鍊抖了抖:“要不說呢,現在這錢是忒好賺了,這不,剛接了個工程,賺了一筆,牛爺您來根華子?”
牛爺擺了擺手,沒有接煙,而是自己掏出了一根大前門點了起來。
“抽你那煙咳嗽,還是習慣老味兒,”牛爺點著煙抽了一口,“呵呵,還真是賺了錢就有錢味兒,貂皮金鍊子……一天到晚跟個大土鱉似的。”
一旁孫胖子聽這話立馬笑了出來:“哈哈,牛爺這話到位,還真是土鱉,剛剛泡池子,我還看到陳五這鏈子往上飄呢。”
牛爺也跟著笑了,拿起茶壺給孫胖子斟了一杯。
陳五聞言臉一紅,朝著孫胖子揚了揚下巴:“去去去,那麼大歲數胡說八道,我看你整個身子往上飄,要蓋棺材板了吧?”
牛爺聳肩笑了笑,旋即拿起一個玉把件玩兒了起來:“四兒,我的酒來了別直接拿過來,給爺先溫溫。”
剛才他們聊天江無憂一直聽著,但沒湊前兒,見牛爺招呼才跑了過來。
“牛爺您放心,溫水燙酒,不涼就喝,我知道您這習慣。”
“好小子,腦袋瓜子好使!”
“喲喲喲,牛爺,好東西啊。”陳五的目光立刻看向了牛爺手中的玉把件兒。
牛爺聞言一笑,露出幾分得意,雖然沒有陳五那麼張揚,但牛爺也好個顯擺,這幾年愛收藏,偶爾拿個物件兒來給人家看,看著別人羨慕的目光,他心裡舒坦。
“還真是,牛爺又拿新玩意兒了?給我們也瞜瞜啊!”
孫胖子也起身近前看了起來。
“還真是好東西,牛爺,這色兒正啊。”江無憂忍不住說道。
陳五轉頭瞥了一眼江無憂:“四兒,你別跟著瞎摻和,小崽子懂個屁啊,趕緊去門口等菜去。”
江無憂憨憨一笑,沒說什麼,正準備轉身,一旁孫胖子說道:“陳五,四兒最起碼比你懂,雖然不是什麼高學歷,但他伺候方老爺子不少年,可學了不少東西啊。”
牛爺點了點頭:“是這理兒,四兒,方爺身體還好吧?”
“好著呢,每天還得二兩酒,勞您惦記。”江無憂道。
牛爺緩緩點頭:“那就好,你帶個話兒,哪天我看他老人家去。”
“得嘞。”
陳五看著那玉把件兒,道:“牛爺,這玩意兒……值多錢?”
牛爺瞥了他一眼,在收藏物件兒的人眼裡,最煩的就是那種見到物件兒先問價格的人。
畢竟搞收藏玩兒的就是個高雅,收藏未必為了賣,談錢就俗了。
“四兒,這把件兒你瞜瞜?”
說完,牛爺把手把件放在了床鋪上,江無憂雖說不敢亂說話,但看著這把件兒美,還是忍不住近前拿了起來。
這也是“玩兒”這行的規矩,物件兒不過手,放下了再拿,這樣的話如果摔了,也好分個責任。
“老藍水翡翠竹節,種水糯冰往上,帶紅翡巧雕,底子也夠細的,牛爺,好貨。”江無憂一邊看著一邊說道。
牛爺的眼中帶著些許讚賞:“好小子,有一眼,猜個價兒?”
江無憂微笑搖了搖頭:“爺,我就是瞎看,可不懂市場行情。”
“哈哈哈,你小子跟爺玩心眼兒呢?大膽著說!”
說著,牛爺從枕頭旁邊的一個小黑包裡拿出一個玉石手電筒遞給了江無憂。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