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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剛剛是87,這一下子漲了25?這麼說……這物件兒的價值恐怕不會低於剛剛那葉仲三的鼻菸壺了!
江無憂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藍菲,藍菲顯然也是有些緊張,畢竟她沒有說出來,這是父親以前留下的東西,她也非常想知道這東西的價值到底怎樣。
雖然她明知江無憂不懂這些,可在這時候,心裡還是有一些寄託。
“他怎麼說?”江無憂指著袁叔問道。
“說這是一個和田玉壺,值四萬塊。”藍菲道。
江無憂聞言點了點頭,不禁一笑:“老闆會做生意啊,其實他說的沒錯。”
“靠,那你還廢什麼話?趕緊把壺拿過來,我們賣了。”侯亮趕忙道。
桑拾文皺緊了眉:“你他嗎急著拿錢給你家辦喪事是嗎?等小四兒說完!”
“你……桑拾文你罵什麼街!”
江無憂繼續說道:“之所以說沒錯,是因為這袁老闆是商家,自然要低買高賣尋求利潤,不過……呵呵,袁老闆,您這利潤也太大了吧?”
“你什麼意思?古玩行就是這樣,玩兒不起別玩兒啊,我也沒強買強賣不是?”袁老闆聳肩說道。
“袁叔,這……這壺到底值多少錢?”侯亮問道。
“沒法說,你們要是不賣我,價格也就沒必要問了。”袁老闆道。
江無憂點點頭:“不錯,這話在理,藍菲,這壺別賣了,明天我跟你去陳大發他們家飯館說道,那青花瓷瓶指定不是什麼老物件兒。”
“紅口白牙你說不是就不是了?人家要是咬死口,還得賠錢。”侯亮道。
藍菲嘆了一口氣:“侯亮說的沒錯,江無憂,這錢……我還是得準備出來啊。”
聽到這句話,江無憂不禁感慨,這藍菲真是個單純的女孩兒,人家擺明坑你,卻還拿出一副善良。
“行,如果你非要賣,我幫你賣怎麼樣?”
“哈哈哈,我當什麼意思呢,敢情來了個同行啊,小子,你是想當掮客吧?”袁老闆突然笑道。
所謂掮客,其實也算半個行話,一般指介紹生意的人,在古玩行就是介紹買賣物件兒的人,說白了就是當中間人賺一點介紹費。
不過古玩行的掮客更有投機的機會,在中間過渡一下,吃上百分之十的利潤都不是不可能的。
“切,原來想撈好處,江無憂你還真是個垃圾,藍菲的錢都賺。”
江無憂卻沒有理會:“信不過我的話,你們可以自己去賣,不過我把話說前面,這不是一般的和田玉壺,而是一個清朝乾隆年間的黃玉犧尊。”
“黃玉犧尊?”桑拾文、藍菲和侯亮幾乎是同時說道。
而袁老闆也是一愣,顯然他沒想到這年輕人居然是個行家。
“沒錯,犧尊是青銅器的一種器型,早在春秋時期就已經被使用,多為牛形青銅酒器,這個黃玉壺從器型、紋飾都是在仿青銅犧尊的造型,而看龍形壺把、獅鈕蓋,都明顯是清朝時期的工藝,而且工藝精美、生動。”
“剛才說的是工,咱們再說料,和田玉中黃玉為上,其下為白、碧、青,這是一塊純粹的黃玉料,而且過燈少雜,品質極佳,價值應不在羊脂之下。”
“這樣的料,這樣的工藝,這樣的年份,袁老闆,您給四萬?逗呢!”
袁老闆倒吸一口氣,微微眯起了雙眼再次打量著面前的年輕人。
“小子,行家,不過我說這物件兒不是乾隆年間的,年代這一點你錯了。”
江無憂笑道:“理由呢?”
“乾隆年間對玉器的管制很嚴格,尤其是軟玉,這犧尊算是宮廷風,可拋光卻不夠亮澤,這不符合乾隆年間的特點!”
江無憂聞言點點頭:“這麼說你看到了有嘉慶年間?”
“不錯,小子,我高看你一眼!”
“看來你剛才還是沒看仔細,”說著,江無憂開啟了犧尊的獅鈕蓋,“你看的只是外在,但這犧尊之內的拋光卻是亮澤無比,說明這是故意的,內在亮澤符合宮廷風,外在則故意啞光,為的就是顯出龍的傳人內斂兒不張揚的德行,這叫韜光養晦,你懂嗎?”
這句話說完,袁老闆愣住了……
的確,如果是這麼說,這犧尊足以到乾隆年間,他打眼了!
侯亮嗤了一聲:“切,說那麼熱鬧,那你說這壺、哦不,這犧尊值多少錢?”
江無憂白了他一眼沒理會,而是走到了藍菲的面前,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