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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我抽時間會專門過去欣賞你那些寶貝的。”
“呂老您客氣,隨時來!”
掛了電話,江無憂算是鬆了口氣,要是面對別人還好,可呂老德高望重,他真的不太好意思拒絕,只能把實話兜出來了。
快到中午,雅韻軒進了幾波顧客,雖然沒開張,但也算有些人氣兒了。
畢竟古玩行就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平時賣這些工藝品還好說,但古董若是出一件,少說幾十萬到百萬。
中午桑仕文從街裡買了兩個盒飯,兩人算是隨便對付了一口,喝喝茶、聊聊天,倒也是清閒。
江無憂正打算從網上搜一搜玉石的知識,店門口又走進了一個人。
抬眼一看,正是薛明貴。
“小江,忙著呢?”
“沒有,薛老闆您有事?”其實薛明貴來,江無憂和桑仕文還是挺不待見的,不過來了就是客,總要迎一下。
“沒什麼事,就是早上看你們這進東西,你也知道,我們那比較忙,所以這會兒才得空過來展一眼!”
薛明貴這話意思很明顯,就是擠兌這雅韻軒沒什麼人氣兒。
江無憂輕笑一聲:“得了,那我就不招呼您了,您慢慢。”
薛明貴也沒理會,自顧自地看了起來。
看到那個銅製黃道經緯儀的時候,薛明貴就來氣,他道:“小江啊,這個經緯儀……我可是記得的,上次我慢你一手啊。”
“好說,我畢竟年輕,比您快點是應該的,您說是不是?”
薛明貴這個氣啊,本來還打算說道說道,但江無憂一張口就把他噎回去了。
小子,氣焰真旺,有你哭的時候。
很快,他又看到了江無憂從自己店裡買的仿龍泉粉彩三件套,心裡也是憋悶,這可是賠了幾千塊出的東西啊。
不過他馬上又注意到多寶閣的玻璃窗裡還擺著那幾個小瓷娃娃,不禁一笑。
“哈哈,小江啊小江,你這是多缺貨啊,怎麼把這幾個玩意兒也擺上了。”
江無憂掃了他一眼:“是啊薛老闆,我們小門小戶沒法和您比,這剛開張貨還沒上齊呢,就擺上唄。”
薛明貴搖頭而笑:“可憐啊,開古玩店到這個程度,你們也是真可以了,我記得這是當年我去鄉下收東西,為了矇眼就一起收來的東西。”
所謂矇眼,也是行話,指的是為了怕貨主注意,然後就找個理由把所見的物件兒一起收了,讓貨主不明不白地把貨賣了,還不知道里面有真東西。
江無憂一笑:“是嗎?那您可真夠可以的,為了矇眼都能買到金代的紅綠彩,佩服佩服!”
“什麼?”
薛明貴一愣,金代紅綠彩?這個詞兒他是的確聽過,但沒見過這類的東西,現在一看,莫非……
“小子,你說這幾個小瓷擺件是紅綠彩的?”
江無憂聳聳肩,點了點頭。
既然你來就是為了那話堵心我,那我也就甭客氣了,你薛明貴這麼大的老闆,眼皮子底下走了寶,不知是啥感覺的。
薛明貴深吸了一口氣:“小子,話不能胡說,為了置氣,把這東西說成老物件兒……太不成熟了。”
江無憂笑道:“那就看您怎麼理解了,反正感覺都是您的,我無所謂啊。”
薛明貴又看了看那幾個瓷娃娃,這麼看……到真有些磁州窯的味道,難道真的是紅綠彩?
他只覺雙腿一軟,坐在了茶桌前的凳子上,一臉的恍惚。
走寶不算什麼,可在後輩面前,又是自己很討厭的對手後輩面前走寶,簡直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雅韻軒立刻安靜了下來,江無憂也不說話,繼續在電腦上搜尋著玉石相關資訊,而薛明貴此刻似乎只能坐在那調整呼吸了。
現在走,那叫被人家趕跑了,現在不走,留下來理論,那叫沒本事倒後賬,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索性坐在這裡也就不說話了。
這時,一個聲音傳來。
“喲呵,我說這店名兒看著那麼難聽呢,敢情是有個膈應人的老闆!”
這聲兒一來,桑仕文整個人一愣,趕忙跑到櫃檯後面坐著去了。
江無憂也是心裡一顫悠,不過他不能躲了,只能硬著頭皮做出一臉笑容。
“哎喲喂,這不是黃爺嗎?什麼風把您給吹來啦?”
看著江無憂嬉皮笑臉的樣子,黃良庸皺起眉擺了擺手:“邊兒待著去,甭跟爺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