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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又看了看手中的龍泉窯瓷碗,希望趕緊找到破綻,不然這一百五十萬一槍打他肯定是不幹的。
先前江無憂是猜到了薛明貴不會拿真物件兒,再加上這三個龍泉瓷器也的確沒有白光出現,所以就認定是假的,但至於怎麼假,確實沒有細看。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三個瓷器都是高仿,雖然算不上精仿,但光說這品質,當工藝品賣,幾千元一個是沒有問題的。
“薛老闆,我看……咱們都別收了。”
江無憂說著,將粉青釉的碗往桌子上一扔,那樣子很明顯,東西不對。
薛明貴一愣,先前他知道江無憂或許懂一些龍泉窯的知識,包括粉青瓷器,但這些高仿品也可以說是沒什麼破綻的,若不是專家很難看出破綻,難道江無憂真看出來了?
“嗯?小江,你這話什麼意思?”
江無憂笑道:“東西不對,別收了,陳五拿假貨坑您來了。”
“小四兒你說啥呢?找打是嗎?”
陳五是個老粗,一聽這話立馬急了,薅起江無憂的脖領子說道。
江無憂卻是保持著微笑,他知道,薛明貴在這裡,陳五不可能動手,除非他們自己砸局。
果然,薛明貴瞪了陳五一眼,道:“陳五,你幹嘛?敢在我店裡鬧砸是嗎?給我鬆開!”
陳五這才鬆開,道:“我這都是真東西,他胡說!”
江無憂一笑:“胡不胡說,你說的不算,薛老闆也是行家,應該能看出來吧?是吧薛老闆?”
薛明貴一愣:“這……我倒是真沒看出來啊,不過你要是看出假了,咱說道說道,我也別上當了啊。”
看著薛明貴裝模作樣的樣子,江無憂就想笑,這老小子今兒這出戏可夠累的。
“胎子沒問題,不過機器檢查不出來什麼毛病,釉兒上的也不錯,勻實,器型……倒也是龍泉的東西,只不過上面的暗紋……”
說著,江無憂摸了摸碗上的紋路。
這兩個粉青釉碗都帶著一些祥雲紋暗紋,其實也是北宋時期龍泉窯的紋飾特點,只不過江無憂上手一摸,再細看,還是覺出了不對勁。
“薛老闆,正經的龍泉窯碗我還真沒見過實物,但見過博物館展品的照片,從照片裡看紋路都十分清晰,但您看這碗,若是不仔細看,甚至都看不出其中祥雲紋的紋路,這也不怪這個造假者,機器壓花怎麼比得上手工繪製?”
薛明貴拿過來又看了一眼,果然,自己覺得這是天衣無縫的仿品,可這紋路的確是個破綻,畢竟機器做的深淺一樣,在神韻方面是無法和手工比擬的。
江無憂繼續道:“薛老闆,這東西就是個工藝品,一百五十萬……哈哈哈,要收您收,我這小店剛開張可沒這實力!”
這話噎得薛明貴半天說不出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人家看出假來了,這戲還演不演?演吧……說白了也不知道咋演了,但要是不演吧……豈不是把自己做局給兜出來了?
古玩行做局不是新鮮事兒,早年間更多,可要是被識破了,那可就丟了大人了,更何況哪有人自己兜出來的。
江無憂也不忙,就看著這老小子怎麼往下接,索性從薛明貴手邊把那盒金牡丹的煙拿了過來,抽出一支點燃吸了一口。
陳五更是不知道接啥了,人家都講出來哪假了,他又聽不懂,只能看向了薛明貴。
薛明貴深吸一口氣,旋即一掌拍在桌面上:“好你個陳五,拿假貨忽悠我,信不信我報警抓你!”
“啊?薛老闆,我……”
薛明貴趕緊擠了擠眼睛,生怕這憨貨說錯話,不懂的配合。
畢竟戲演到這個份兒上,陳五道個歉,卷東西走人就是了,不用說太多話,萬一說個這可是您讓我來的,那這局兒就算是兜底了,別人應該不會,但陳五……備不住。
這節骨眼,江無憂吐了一口煙,道:“其實這瓷器倒是好瓷器,陳五,你說個實價,我可以收了擺店裡。”
一聽這話,薛明貴一笑:“小江,怎麼……你打算試試把這物件兒賣出去?”
江無憂點點頭:“不錯,但我有點利潤就行,可不敢當真的龍泉窯瓷器賣,那樣缺德,保不齊生兒子沒兒呢!”
這話可是純粹甩給薛明貴的,後者聽了臉紅一陣白一陣的,不知說什麼。
陳五道:“那不行,你剛才說這碗是假的,我認了,但這個……梅瓶不會也是假的吧?”
薛明貴這個氣啊,人家都看出來了,你還摘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