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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江無憂把自己這幾次撿漏的事情和李蓉講了一遍,也包括昨天的拍賣會,當然,他沒有說自己特殊的能力,畢竟在母親眼裡……那肯定太扯淡了。
全都說了一遍,李蓉一臉疑惑地看了看兒子:“兒子,媽也聽說過那些收藏古董的特別有錢,可總覺得這跟咱家搭不上邊兒啊,我……我這都不敢信啊。”
“哈哈,有啥不敢信的?誰說咱老江家就必須窮啊,得,您就聽我的,咱換套大房住,行不行?”江無憂耐心地哄著母親。
李蓉想了想,搖頭道:“還是不行,這錢啊太多了,媽給你存個摺子裡,等你結婚時給你買房。”
“媽,我結婚早著呢,到時候還能掙,我得先讓您住新房子裡去。”
“你這孩子,咋還不聽說了?媽不搬,就住這,而且住別處我不方便,什麼市場啊、車站啊媽都不熟,住樓房又不接地氣,媽不適應。”
江無憂想了想:“得,那我給您琢磨琢磨平房,反正這兒是不行了,侯家劃了咱家那麼大片,住著也擠得慌,而且和侯家住一塊兒也煩。”
李蓉摸了摸江無憂的頭髮,笑道:“四兒,媽知道你懂事,也知道你疼媽,不過媽不用你們做什麼,你們都好好的,我就都放心了啊。”
江無憂聞言心裡一陣酸楚,或許這就是母愛偉大的一面,不求付出的回報,除了自己的父母,還有誰能給予?
“行,媽,我記著了,我先給老爺子弄飯去,這都快九點了。”
說著,江無憂起身朝外走去。
“你慢著點,把帽子戴上彆著涼,這孩子,這還沒出九呢……”
走在衚衕裡,江無憂也想著,家裡怎麼會突然丟錢了?三萬塊雖然對現在的他不算多,但什麼條件也禁不住這麼丟啊。
看來這院兒裡得裝個監控看看了。
到方敬遠家,好在老爺子也沒急著吃飯,正躺床上聽京劇呢,趁著老頭還沒罵街,江無憂趕緊把昨兒帶回來的菜給熱上了。
熱好了飯菜,爺倆在桌前邊吃邊聊,這會兒桑仕文的電話打了過來。
“四兒,哪呢?”桑仕文的聲音明顯就是剛睡醒,興許連被窩都沒出呢。
江無憂一笑:“古文化街呢,咋了?”
“臥槽,你都走了?咋沒叫我?”桑仕文的聲音立刻清醒了,一口埋怨道。
“你又沒說?而且我來看看物件兒,你跟著幹嘛?”
“我?我是你溫柔可人的小跟班兒啊,你這真不仗義了,你等我啊,我打車過去。”
江無憂這個樂啊,道:“得了,跟你逗呢,我在我爺爺這呢,一會兒吃完飯我找你去。”
“方爺啊?”
“嗯。”
“那別了,我找你去吧,正好也有日子沒給方爺請安了。”
說完,桑仕文便掛了電話。
“小子,你不老實啊,騙人!”方敬遠道。
看著老爺子把麵條都吃到嘴唇邊上了,江無憂趕忙拿紙給他擦了擦:“什麼就騙人了,您老可別給我瞎定性啊,我這是哥們之間逗著玩兒。”
“哦……”方敬遠點點頭,“對了,你小子昨兒那幅畫哪去了?我早起找了半天沒找著啊。”
江無憂一愣:“什麼畫?”
“那個煙江疊嶂圖啊。”
噗……
“爺咱不帶這麼逗的啊,我拿過來讓您掌掌眼,沒說給您啊。”
“哦……”方敬遠想了想,點點頭,“我還以為你拿過來孝敬爺的呢。”
江無憂白了老頭兒一眼:“得了,您那麼多寶貝都欣賞不過來呢,對了爺爺,您那些物件兒呢,怎麼現在都見不著了,拿出來咱瞜瞜啊。”
方敬遠朝他一瞥:“瞜個屁,你不給我,我也不給你,我那些寶貝都睡著呢,沒起……”
江無憂一笑,這老頭兒……
爺倆聊著,桑仕文走了進來,一進屋便抱拳朝著方敬遠鞠了一躬。
“方爺爺,孫子我看您來了。”
方敬遠端著碗看了一眼桑仕文,沒搭理,把頭轉一邊兒說道:“我孫子跟我吃飯呢,這個……不認識。”
“別、別啊爺,您咋能不認識我?我是大文兒啊,前段您家地溝堵了,四兒還叫我幫著通呢。”桑仕文趕緊近前說道。
“沒印象了,我孫子來都給我帶酒,你哪的?”
桑仕文猛地一抬頭,指著老爺子晃了晃:“懂了,那還真是我事兒辦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