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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了,敢情是他啊。
“得了媽,這事兒賴我了,我把這茬兒給忘了,您讓他接電話。”
李蓉旋即將電話給了那個男人。
“怎麼茬兒小子,跟我整哩格兒楞呢?說好了讓我來家找,你偷著先跑啦?”
江無憂咧嘴一笑:“瞧您說的,老爺子,我哪敢啊,我這在古玩城呢,要不您給我個地址,晚上我找您去?”
“別了,你小子跟那待著,我現在就過去。”黃良庸說道。
“得嘞,您來了就直奔聚福齋就行,我等您。”
掛了電話,江無憂又看了看回龍古玩店,心說,下次再跟你玩兒玩兒,旋即走回了聚福齋。
黃良庸倒也真夠慢的,平時江無憂打車十幾分鐘的路程,這老爺子愣是一個多小時還沒到。
桑仕文鬧了幾次餓,江無憂都說讓他忍忍,一會兒有人人過來,然後讓他喝茶先頂頂餓。
這會兒桑仕文喝的直打嗝,道:“祖宗,咱啥時候吃飯去?我快餓暈了啊,幫吳哥盯個店你想把我搭裡面是不是?”
江無憂看了看錶:“我的天,這老爺子還沒來,早知道剛才就先吃飯去了,不過都這點兒了,在等會兒吧,你再喝點水。”
“臥槽還喝?江小四兒你丫是真夠孫子的,故意不給我吃飯,這會兒我喝的肺葉子都飄起來了,你也不怕我水中毒……”
江無憂一臉尷尬,正想說什麼,店門走進一個六十來歲的男人,正是黃良庸。
也怪了,今兒黃良庸穿著個土黃色的棉夾克,一條棕色的破西褲,膝蓋上還打著補丁,頭髮花白凌亂,要不細看,還以為剛才那個賣汝窯的呢。
不過氣場上當真不一樣,黃良庸進門微微揚起頭朝下看著江無憂和桑仕文,無形中便把一個小瘦老頭目空一切的霸氣給展現出來了。
“小子,這店是你的啊?”
見黃良庸走進來,江無憂趕忙迎上前:“哎喲喂爺,您可來了,您從我家那直接過來的?”
“對啊,咋了?”
黃良庸被江無憂讓坐在一把圈兒椅上,道。
“好麼,怎麼那麼長時間,都一個多小時了啊。”
“我趕公交啊,倒了兩趟,倒610的時候丫還晚了幾分鐘,上車我就跟那司機甩了就,丫還不樂意了,草,現在都什麼德行。”
聽這話,江無憂還真哭笑不得,要說別人也就算了,這黃老頭兒的性格還真就這樣。
“得,您老威武,咱找個地方邊吃邊聊吧!”
黃良庸擺了擺手:“我不餓,早起吃得多,咱就跟這聊吧。”
桑仕文差點沒哭出來:“這位爺,您不餓我倆餓啊,在這叭叭等了您一個多小時,我這喝水喝的去了五六趟廁所,這會兒肚子是空的啊。”
黃良庸一愣,又看了看江無憂:“要不……喝一口?”
三人關了店門,文化街裡面找了個小吃店,點了三碗羊湯,八個燒餅,又點了一瓶一斤的牛欄山。
桑仕文就不喝酒了,拿起燒餅就啃,這八個裡面有五個是給他點的……
黃良庸喝了口酒,道:“小子,地道啊,剛見面兒就請爺喝酒。”
“應該的,您是長輩嘛。”
黃良庸一笑:“得,懂事兒,來,咱說正事兒,那畫後來怎麼著了?”
“什麼怎麼著了?”
“裝傻是不是?當時我問你是不是看出門道了,你說回頭告訴我,你倒是說啊。”
黃良庸喝了口酒,道。
“哦哦,黃爺,我說那畫是文徵明真跡您信嗎?”
“你說我就信啊,關鍵得說出個一二三來啊。”
江無憂旋即把對這幅畫的分析,和那天跟方老爺子的對話說了一遍。
黃良庸都聽蒙了,兩眼直勾勾地看著江無憂,愣是半天沒說出話來。
直到江無憂端起杯碰了一下他手裡的杯,他才回過神,碰杯喝了一口。
“小子,大漏啊,帶勁兒,真帶勁兒!”
桑仕文嚼著滿口燒餅問道:“又不是您老撿漏,帶什麼勁啊?”
“廢話,你小子境界太低,玩兒物件兒的人格局低了,那就沒法玩兒,有人撿漏只要是真的、老的,那就是好事兒啊,尤其是這種別人拿不定主意的,這才看眼裡呢。”
說著,黃良庸衝著江無憂豎起拇指:“小子,爺高看你,有眼力!”
江無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好麼,您從那天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