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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這件事情上還是用保安隊的人比較好,血殺不方便露面,很難啃的骨頭再用上血殺就行。
杜林見李歡喜來了保安隊的駐地,集合了全部的保安隊員,七十多人,杜林都是按照之前李歡喜訓練他們一樣訓練新兵的。
“弟兄們,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累啊?”李歡喜問道。
“累”全部人回答。
“隊長,這些天我都是按照之前你練我們那種程度來訓練的,你放心,要是打仗絕對沒有問題”杜林給李歡喜說道:“我給你介紹一個人,這傢伙是個大學生,不是順寧人,是從北邊逃難過來的,會講洋文”
這個地方出現個大學生很少見啊,會什麼洋文李歡喜到是真的想見識見識。
“眼鏡,過來”杜林叫道,那從隊伍中出來了一個戴眼鏡的,身子不太瘦,鼻樑上架了副眼鏡,揹著漢陽造,李歡喜怎麼看怎麼彆扭。
眼鏡來到李歡喜跟前,彆扭的敬了個軍禮。
“你叫什麼名字?”李歡喜問道。
“趙萬生,隊長你也可以叫我眼鏡,杜班長他們都是這麼叫的”眼鏡回答。
“好,眼鏡,聽說你會講洋文,哪國的?”李歡喜很好奇。
“英語,還會些日語,德國的機械名字會一些”眼鏡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鏡:“這裡沒有人聽得懂,要不然我可以給您演示一下”
“哪個地方人”李歡喜用英文問道:“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麼?”
李歡喜在二十一世紀為了工作可是專功過英語的,那口語可以說是非常標準,這下可把眼鏡嚇住了。
“老家北平,這裡是滇西”眼鏡好像是不好意思在李歡喜面前擺弄他引以為傲的英語了。
李歡喜現在可不高興,因為在眼鏡身上,他感覺到一股從來沒有過的氣息。
“書生誤國,聽過這句話沒有?”李歡喜沒有好氣的問道
。
眼鏡看了一眼李歡喜:“聽過,不過古有屈子大夫為報過投江,氣節傳於世”
果然,這書生身上的那種氣息很濃,滇西遠離正面戰場,這些人出現在這裡有什麼用呢?
“如今我中華央央大國,卻被區區島國佔去三分之一,我們是不是應該反省而不是在這裡糾結什麼文人誤國”眼鏡見李歡喜不說話,繼續說道。
“那你說我們該幹什麼?”李歡喜又只是感覺到自己面前的書生有些稚氣,現在感覺可笑。
眼鏡慷慨激昂:“當然是上前線,誅殺日寇而馬革裹屍”
“那你怎麼跑到滇西來了,這裡遠離戰場,你從上千公里外的北平跑到這裡來講什麼馬革裹屍您不覺得累啊?”李歡喜直接爆發了。
他不想留眼鏡在這裡,小書蟲子的思想會誤事,而李歡喜只是想抗日打日軍而已,可不想幹別的。
眼鏡被李歡喜講得無話可說,但是他也不放棄:“我只是個說客,前方數百萬的將士跟日寇殊死拼殺,我們豈能坐視”眼鏡轉過身去:“同胞們,日寇殺我同族,欺我中華兒女,就因為我們不夠團結,只要我們四萬萬同胞同一條心,總有一天能把日寇趕出去···”
他還想說,已經被李歡喜一腳踹倒在地。
“你有完沒完,你現在可以走人了,這裡留不得你,解散後到我賬房裡拿路費”李歡喜喊了一聲解散,帶著怒氣的離開。
杜林自然搞不懂什麼回事,但是他看見了李歡喜生氣了,李歡喜一走他就追上去:“隊長,我真的不知道這書呆子能惹你生氣,我是看他能識字,所以···”
李歡喜繼續走著:“這人不能留在這裡,儘快把他給弄走”
“為什麼?”杜林不解。
“沒有為什麼,就是我不喜歡他”|
“知道了隊長,我這就讓他走”李歡喜給他拿了幾個半開再拿了個大洋。
······
李歡喜躺在床上,想著眼鏡說的話。
他知道眼鏡也沒地方可以去,但是李歡喜不能讓他留在這裡,要不然他無法控制自己思想的衝動而被人帶動。
李歡喜不希望這樣,任何黨派之爭都和他沒關係,他要的是打日軍,這就夠了。
眼鏡也沒有多留,他收拾好行李,來到李歡喜的房外,李歡喜沒給他開門,從縫裡看出去,他明顯的看見眼鏡胳肢窩下夾著的一本書。
眼鏡把書放下:“李隊長,我說不是文人誤國,我們拿得筆從得戎,能寫也能殺人,你說的很對,這裡離戰場太遠了,我要去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