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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歡喜的第一想法就是這是射擊孔,不過這麼間屋子抵擋一般的輕武器還可以,用上像勃朗寧那種重機槍只需要半分鐘的時間這裡邊的人就都成渣了。
李歡喜不客氣的坐在椅子上:“你剛才說我們是朋友,怎麼說?”
“我們要張家完,張家就是我們的仇人,而你也跟張家立了仇,不是有句俗話說得好:‘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
“原來是這樣”李歡喜點頭道:“不過你們孔雀山怎麼會和張家有仇呢?”
不得不說,這鐘憲民很會掩飾,全程跟你說話都是笑臉的,絲毫不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東西來!
“不是孔雀山跟他們有仇,是黨國跟他們有仇”鍾憲民說道!
“黨國?”李歡喜可對著話熟悉得很啊,電視上的說‘黨國’的,軍統的人說的最多,難道這人是軍統的?
“你是軍統的人?”李歡喜試探性的問道。
鍾憲民倒也沒有承認,可是他接下來的話卻是預設:“張家兄弟倒賣軍火倒賣抗日物資,戴老闆早就把他們捅到委員長那去,不過這其中的厲害關係不是你我所能知道的,所以委員長下令秘密除掉張家”
李歡喜可對軍統沒有什麼好印象也沒什麼壞印象,不過軍統都是一些很牛*的人物,搞暗殺這種事他們是老手,怎麼會還找上自己呢?
“這種事情你們找我我也幫不上什麼忙啊?”李歡喜很無奈的說道。
“你敢和張義慶那小子爭鋒相對,就說明你有整倒張家的把握,和我們軍統聯手,你的把握就更大”鍾憲民說道。
他說的是實話,有軍統的聯手,李歡喜對抗張家的把握就更大,但是他心裡有種信不過鍾憲民的感覺。
見李歡喜不說話,鍾憲民繼續說道:“前線數百萬將士在跟日軍拼殺,這大後方居然有張家這樣發國難財的人存在,這讓將士們心寒啊”
誰說不是呢,像張家這樣的人肯定還不少,李歡喜心裡嘟囔道。
“不滿歡喜哥說,我鍾憲民原是前線作戰部隊轉回來的,我舅舅在軍統有點地位,你知道前線為什麼總打敗仗,就像我們在皮夾溝打的一個日軍伏擊,明明是可以必勝的一仗,卻因彈藥空虛而不得不撤退,中**隊在前邊跑瘋了,日軍在後邊追瘋了,我們連一百多口子人就剩下我一個,我們連長也下落不明!”
鍾憲民說完,李歡喜能清楚的看著他眼中的淚花。
李歡喜也不說什麼:“所以說······”
“所以說我從那個時候,我就痛恨貪官汙吏,那些拿抗日物資發財的人,我透過我舅舅的關係進了軍統,目的就是為了多殺些這種人,你們李家家大業大,只要你能幫我把張家扳倒了,我給你們記上抗日救國的一功”鍾憲民說得慷慨激昂。
不過李歡喜可不喜歡他這麼說話:“我李家已經有功,我哥李歡好就是戰死徐州戰場上的”
鍾憲民啊了一聲:“你哥是李歡好?”
“對啊,聽說還是個上尉連長呢!”李歡喜又說道。
“是不是個子高高,臉尖尖的,耳朵後邊有顆痣?”鍾憲民開始興奮了。
李歡喜倒是被他突然來的熱情嚇了一跳:“應該是吧,很多年沒見過哥了,記不清了!”
李歡喜當然只知道自己有這麼一個哥哥,什麼樣的人還沒見過呢!
“那就對了,他就是我們連長,他說過他家在順寧的,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李歡喜、李歡好!”鍾憲民更加興奮了,急忙讓手下去倒茶。
李歡喜搞得莫名其,我哥是他連長又不是我是他連長,搞得這麼熱情。
上了茶後,李歡喜可沒敢喝。
“說實話,現在看來你還真的和你哥有幾分相像,不過我聽你哥說你抽大煙?”鍾憲民問道。
咳咳···
“以前小,不懂事,現在不碰那玩意了!”李歡喜開始有點喜歡這個鍾憲民了,不過還是得跟軍統的有點界線。
“果然這毅力真的不一般啊,跟你哥我連長一樣,那次他被鬼子的跳彈擊中腹部,生生是用手把彈頭給摳出來的,看來你們兩個有遺傳啊”
本來李歡喜以為他哥只是個愛國情懷很重又弱不禁風的書生,沒想到他還有這種爺們的事蹟。
李歡喜也沒說什麼,只是笑了笑。
“你們找我來不外乎就是讓我跟你們聯手,把張家這顆國家的蛀蟲給拔掉,不過我雖然和張義慶立了仇,但是還沒有真真的和張家有過什麼嚴重的衝突,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