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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要採取措施,看男人這個樣子也是很難順產的。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上去掰開孕夫的花穴,將拳頭抵在上面慢慢轉動著伸進去,體內多了個龐然異物塔克斯更加不適地掙動,卡薩爾則技巧性地壓緊了他,小心將那柔嫩的花腔撐到孩子能夠順利透過的大小,再來來回回開拓以此消磨妊娠時不宜有的緊緻。
“呃……”幾番折磨,讓塔克斯的臉失了原有的生氣,整個人像剛從水裡撈出來的,身下的被單以及枕頭全被汗水打溼了。破碎的呼吸彷彿隨時都會停止,頂著莫大的壓力堅持己見的卡薩爾只覺心在不斷撕裂。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摸到那硬梆梆的宮口,幾乎整隻手臂都給花穴給吞了進去,卡薩爾被逼得只能採取蹲在他腿間的姿勢,這個時候稍微有點閃失就會弄傷他說不定還會大出血。所以不敢分心,絞盡腦汁地琢磨著怎麼才能開啟觸手可及的宮口,他甚至能感覺到一牆之隔那邊的鮮活脈動。
“塔塔,用力!”一邊柔聲催促,一邊緩緩地揉著那硬得快要崩裂的肉壁,時不時往裡推一推,在邊緣上按摩一圈,皇天不負苦心人,弄得久了居然中間給他弄開了個眼。正好孕夫也在使勁,宮口被撐得微微隆起不說似乎也不那麼僵硬了。
“啊……”只是好景不長,眼看有點眉目,可塔克斯一聲慘叫,在外面接應的手頓時被突然氾濫的不明液體給打溼了。吃驚之下,卡薩爾慌忙將手臂抽出,入眼的竟是鮮紅他差點嚎啕大哭。
“塔塔……”表情十分難看,男人抓住床弦,愧疚地瞧著孕夫扭曲的面容。“都是我不好……”他該死的現在才發現,對方其實根本不適合生育,宮口始終打不開,只能強行突破,可一旦那裡受了傷就相當麻煩,可以想象,在胎兒硬行透過時還要在那磨蹭許久,不痛死人才怪,再加上塔克斯產力本就不夠,這樣一來根本就是雪上加霜,搞不好,搞不好……
“對不起……是我的錯……”將痛得嘴唇直哆嗦的孕夫摟在懷裡,拼命向他道歉的男人也很是痛苦,縱然事在人為他卻深深地害怕那愛捉弄人的命數。他們好不容易兩情相悅,還巴望著朝朝暮暮,如果緣分就要盡,他怎肯無能為力?可殘忍的現實只會因為自己的留戀變得更殘忍而已。
“加油啊,塔塔,你不會有事的,我會一直陪著你……”在他耳邊喃喃著,不管他聽不聽得見,這都是不可或缺的言語。和男人同生死共患難,這是他對自己唯一的允許。
卡薩爾不停地和他說著話,孕夫斷斷續續的呻吟裡彷彿有著答應。其實他知道,這不過是幻覺,但他相信,兩人同心。繼而他意識到平躺的姿勢根本不適合分娩,如此循規蹈矩只能平添阻力。於是他決定冒險,便將塔克斯扶了起來,但是起身這個動作卻引起了意想不到的糾結,雙腳剛一著地那人就跪了下去,同時劇烈痙攣的穴口流出縷縷紅絲,這樣至少能解除血液在甬道里凝固的危機……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63 蹲著生~~
卡薩爾把他扶起來,幫他捧著肚子,讓他慢慢蹲好。再輕手輕腳地將託著的肚子放在地面鋪著的軟墊上。
雖然生孩子沒見過蹲著生的,但是這只是不符合常理,細細研究還是覺得可行。這樣向下,怎麼說也比躺著容易,胎兒自身有重量,那麼就有墜力。
只是孕夫根本無力得蹲不起,腿也是浮腫,整個人輕飄飄的,還好豹君力氣夠大,支撐幾個時辰沒有問題。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頂天立地,總算像個男子漢,只是塔克斯沒法去注意,真是可惜。
“塔塔,別怕,我在呢,你只管用力就是。”嘴上說著容易,生孩子並非光是使勁就能順理成章的事。塔克斯又是痛苦又是難過地緊緊抓著他的肩,在他懷裡動來動去沒個安分,大腿上蜿蜒著縷縷鮮血,煞是觸目驚心。
卡薩爾仍是憑自己的想法來開導他,但說的都是些讓人哭笑不得的屁話:“塔塔,你別想多了,就當在拉屎,多用力幾下就拉出來了……”
“……”塔克斯本來痛得神智飄渺,剛才突然改變姿勢時腦子又突然清晰,偏偏給他撞上這句讓人噴血的鳥語,他真是恨不得,恨不得……
可說沒人能體會他此時此刻愛恨交加的心情了。他雖然惱恨那家夥的口不擇言,但更多是將心湧得滿滿的酸澀。毋庸置疑,不管怎樣,他愛那些將他折磨得生不如死,不知是否出生得了的孩子,就如他愛著身邊這個總是出言不遜、蠢得可歌可泣,但又是真心對待自己、確確實實想和自己白頭到老的男人。
“豬……”很奇怪,只要罵他一句就能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