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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壁,反覆折磨著那些敏感的凸起,花心幾乎快被莖頭捅碎只能發出破門在暴風席捲時的吱嘎吱嘎聲。
卡薩爾看著身下已經失去自我的男人,彷彿一具由陰莖所操縱的木偶,並且只能在他無情的鞭撻下才有活著的跡象,每一絲戰慄每一縷淫液都猶如對他的崇拜之情。這個家夥終於臣服在自己胯下,雖然要多虧淫春樹的幫助,而自己那根也是功不可沒的,不由沾沾自喜。
只是他突然分不清到底什麼才是男人的本來面目。是讓人找不出證據來指責的刻薄姿態以及不屈不饒且凌然不可侵犯的眼神相結合的那個塔克斯,還是現在這個沈溺在慾望中只顧著淚眼朦朧、喘息不止、無害如嬰兒的家夥。不禁猜測,在他醜態畢露之後是否還能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煞有介事地在道德之上游走,依然口口聲聲地拒絕自己的求愛宣言呢?
一定要徹底征服他,不能再讓他的尊嚴有復甦的機會,要讓他變為地地道道的性奴跪在自己腳下,就算這只是個妄念也不妨礙他真真切切地意淫一回。
由於幹得太猛,他不得不抽出浸淫在穴的尾巴,於半空優雅地上下揮舞猶如在彈著鋼琴,之後又雄赳赳氣昂昂地豎起,就像蠍子的具有攻擊性甚至含有毒液,又彷彿僅僅是在表達他的愉悅,而非存心讓人忌憚的。
其實尾巴並非只是脊椎動物的一部分那麼簡單而已,它所具有的柔韌遠遠勝過一般形式的堅硬,也就是說在關鍵時刻它亦能投入戰鬥,輕而易舉就能讓敵人骨折甚至送命。不過前提是它的主人必須得懂得利用,並熟練自如將它當做自己的戰友。
所以要征服那春水一潭般,只擅長將干戈化為玉帛,生下來就討好人家為生的淫穴再簡單不過,再殘忍的傷害到它那也就變作甜蜜的性虐沒什麼實質性的禍害了。
卡薩爾一邊在那銷魂地帶為所欲為,一邊將尾巴彎成個問號大幅度甩了甩,套住對方的陰莖狠狠拉緊隨之又鬆開化為繞指柔和它大跳貼身舞跳得不亦樂乎滿身熱汗,兩個有八九分像的家夥如同一雙交尾的蛇相互揉搓動感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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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卡薩爾琢磨出一套既不會弄壞男人又利於自己快速達到高潮的規律,那就是兩三下小幅度的頂蹭緊接一下猛力前挺,而那張流著唾液的小嘴叫得悲慘至極,沙啞得簡直讓人對他原本渾厚的嗓子喪失了記憶,心中得意至極,便更加殘酷地研磨那快裂開的肉壁。
塔克斯的身體不住地跳動,似要折斷般地扭曲著,上面的滾滾汗液讓他像只溼滑的魚叫卡薩爾差點掌控不住,暴風驟雨般的密集捅插讓可憐的肉穴無法維持筒狀,那完全已不能再與快感相提並論的刺激逼得它將死一樣地捲起,疊起層層褶皺、不再直通到底的肉道和那根陰莖亂麻似地攪在一起,互相摧殘折磨但皆是不死魂靈不見誰奄奄一息。
“啊啊啊……啊啊……”塔克斯拱起身體,在黑豹的陽具如利劍射入花腔並噴濺出灼熱的粘稠之時,他有種被這骯髒之物糊滿心臟溼透靈魂的感覺,心中的羞恥萬分卻化作神秘的愉悅在體內激盪開,花穴深受波及,直接越過臨界點,明明達到了高潮卻半晌沒有動靜,似乎被快感打懵了,好一會才突然縮緊,緊到快將肉棒勒斷的地步再輕微幾下吮吸,忽然猛地縮動起來,就像溺水的人瘋狂划動四肢就為了能冒出水面噘一口氣,火山爆發將所有的力量都吐了出來就算並沒實質性的意義。
“唔──”大量淫水從肉棒與花道相嵌的縫隙中洶湧而出,股間不一會便流滿白花花的半透明粘液,其間遊弋著縷縷晶瑩的銀絲與仍舊在其中抽插的陽具所銜接。“我不……不要了……”塔克斯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崩潰之後的淫穴立刻面臨再一次崩潰,點點酥麻在點綴著餘韻的深處妖冶地綻開並四處留情所過之處皆是罌粟一片,如今他什麼也無法做出,只能不斷抽氣,生怕敏感死灰復燃將他投入無望的境地,“啊……”儘管心中不滿那個地方被男人的陰莖所統治,且顯然是荒淫無道的暴君,卻讓人無法懷疑它草原狼般彪悍的特質,無窮無盡的精力全部注入那花腔之時,他總是忍不住切斷所有的曖昧直接晉級為情色。
也許是兩人的交孌太過驚豔,讓周圍的淫樹自愧不如紛紛凋零隻留下光禿禿的樹丫彈奏著哀怨的蕭瑟。而他們眼中只有彼此準確地來說是隻有彼此卸去靈魂而打破禁錮更為放縱的蒼白肉體,股間的水聲在激情高漲的此時彷彿也擬人化了似的,有著激動人心的天籟和妖孽。只見塔克斯坐在男人腿上起伏不定,儘管兩人結合著的性器因為體位的改變而掩藏起來,但更激發想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