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找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放……開……”那人用膝蓋蹍他的下身、嘴咬他的肩膀,卡薩爾忍痛將對方給帶了個圈、抵進無法施展攻擊的死角里面,可不出了一些偏差,變作塔克斯騎在了他頭上,而那隻花穴剛好罩住他的鼻孔,沒來得及排盡的濁液全部灌了進去,黑豹鬱悶極了,拼命出氣想將液體擠出,可一不小心走神被嗆了個半死,他氣喘吁吁乾脆轉守為攻一口咬住那滴滿奶油的小穴,就當銜住了杯口不知發什麼神經竟然將自己的東西喝了個乾淨。
最近情緒很低落,所以更文也散慢了……不好意思哦……哎……生活就是一坨屎,明明臭得要死我卻要深情地吻它和它說著噁心的情話,並淫蕩嬌羞地讓它填滿我的花花……我日……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42
“別動,我幫你清理清理。”察覺到男人有些驚慌恨不得把花穴丟掉就跑,卡薩爾悶笑了聲扶住了他怎麼扭都扭不過癮似的腰輕輕掐了下,“你看,這裡又變成粉紅色的了。”
塔克斯突然不動了,從頭到腳都死了般地安靜,就連呼吸也被那句話生生切斷,脖頸折成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再彎一點就差不多自殺了。卡薩爾有點困惑地把頭探出他腿間,一邊打量他的詭異一邊將喉結擠進他的花穴裡,“親愛的,怎麼了?”
“……”塔克斯只覺無語到極點,那人只能用肉體來表達愛卻一點都不感到悲哀,枉他適才突然多愁善感不明就裡地灰心起來,縱然他一向目的明確而如今卻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其實不知道了還好,知道了反而把一切都毀了,他怕也要走上不歸路。
“告訴我,你在想什麼?”卡薩爾見他本來要露出臉但半途又將臉埋回去了,只剩個紅通通的耳朵供人猜測,實在是有趣又無趣極了,便自言自語起來了:“我搞不懂你,你會不會怪我?”
神經病。塔克斯連呼吸的慾望都沒有了。
那人還在繼續:“都說情人之間一個眼神一個微笑就能夠相互明白的,可我總是做不到,你說這是我不夠愛你的緣故還是比較蠢的原因?”
這還用說?當然是……塔克斯突然不願想下去了。
豹子說著說著,聲情並茂越發像在朗誦:“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我就覺得你眼熟。現在終於想起,你跟我的夢中情人長得差不多。”
塔克斯:別再說了!但他更想知道的是,這麼噁心的臺詞這家夥到底哪去學的?
某人並不知道自己正被狠狠腹誹著,依然自信無比地情話綿綿:“其實我很喜歡你,也希望你同樣喜歡我。但是你總是不坦白,明明愛我愛得發狂卻做得比討厭我還要討厭我似的。”
聽到這裡,塔克斯嘴角開始抽搐,大腦也越加扭曲。更要命的是,那人因為發音而振動著的喉結頻頻騷擾著他那裡,害他又麻又癢卻說不出口,真是夠憋悶的。
似乎說累了,卡薩爾把頭顱的整個重量都放在花穴上,完全把那地方當枕頭無憂無慮地枕上了,如此一來,那突凸的喉結像個雞蛋安穩地陷在了裡面,以至於他每說一個字都顫動著整片花園。
“我不想和你成為敵人。那個,有人不是說,和自己最愛的人兵戎相向最是殘忍,就是被碎屍萬段、千刀萬剮、挫骨揚灰也比這樣的殘忍差好大一截,我現在總算深有體會,哎,你說我到底該感嘆你絕情的美還是那可惡的造化弄人?”他本來打算繼續傷悲,卻發現有點不對,用手摸了摸頭,一時間驚訝萬分:“咦,我頭髮怎麼溼了?”
這一刻,塔克斯只想一頭撞死在豆腐上,丟人丟到這個份上,真是太神奇了……
不一會,又聽見他問:“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殊不知塔克斯恨死了他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德行,就算是無意的,可那張天生就帶著狡詐的臉卻容易讓人誤解,不管他多麼堅信黑豹別無用心,還是忍不住懷疑。
毋庸置疑,這一刻他是真的窘到了。雙頰上的燥熱是怎麼也甩不掉的羞惱,趕快將不小心抬起的頭埋下去,不料卻被卡薩爾捉住了下巴,慌忙閃動的目光欲奪路而逃,很不巧地撞上對方的眸子。
“你不敢看我?”男人的質問裡盡是玩味和輕佻,好像碰見了什麼稀奇事,不抓住大做文章彷彿對不起自己唯恐天下不亂的本性死似的。“只是被我看著就那麼有感覺,那被我挨一下還不立刻精盡人亡?”
塔克斯差點被他的推斷氣得內出血,雙手抵住他的胸膛用力一推,但可惡的是不但沒把那家夥推開反而把自己送進他的懷抱,簡直百思不得其解,怎麼他就是擺脫不了這個牛皮糖?難道同性相吸這個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