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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爾忽地掙動傷痕累累的高大身軀,在即將跌床時被男人的手臂給往回摟住:“不準再生氣,毛可以再長的。”
“放屁!”再也忍不住,豹君轉身就猛爆粗口,“老子引以為傲的毛全沒了!你賠我!”
輕輕勾起嘴角,頭低了一下,再低了下,嘴唇親住他臉頰看他瞪圓的眼裡滿是顫抖:“到底是毛重要,還是我?”
卡薩爾戰慄了又戰慄,久久說不出話,然後在男人悠然自得的質問中猛地將頭埋進臂彎,自暴自棄地嗚咽一聲,認命的哭了……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79 全
言歸於好的兩人又成了另一番模樣。
披散著長長的銀髮,滿臉高深莫測的似笑非笑,坐在床上的塔克斯兩腿叉開,一隻曲起放在床上,好不灑脫地一把攬住某人的腰,看他雙腿閉攏,規規矩矩的怯怯模樣,嘴角像浪花一般挽得放蕩:“怎麼在發抖?”
“……”塔克斯不敢隨便開腔,駝著背儘量把自己縮小,他最怕的就是男人這般不冷不熱的調戲,特別是那輕輕蠕動的嘴唇在耳邊蜻蜓點水流連的那一瞬,身體反射性地繃緊,血管都差點破裂。
“既然我答應要對你好……”故意說話說半截,然後停下來,看著他,直到自己都覺得肉麻,才緩緩地說道,“就一定說到做到……”塔克斯連換氣和眨眼都顯得那麼優雅,特別是那似笑非笑的嘴角總是勾一勾的,光是透著的詭異就讓豹君恨不得自己沒生出來過。
塔克斯一直看著他,微微偏著頭,手在他腰間不著痕跡地搓揉,越摟越緊又漸漸鬆開,臉湊上來:“你還在恨我剃光了你的毛?”
哪壺不開提哪壺,明明該生氣的他,咬著嘴唇卻倒像個犯了錯的孩子。彷彿越看越喜歡,塔克斯將他拉過來了點,抱著他一搖一搖地悠閒中帶著寵愛:“為何不說話?”
不待他回答,就轉開頭,另一手探入床邊的搖籃,撈了只寶寶慢條斯理地把玩。遂又轉回去,幫他撥了撥額上凌亂的瀏海,大大咧咧衝他偏著頭,就像欣賞一個有趣的古玩:“晚上陪我去山頂吹吹風,”一邊說著,一邊將玩弄於掌心中的小豹子放在胸前,看它含住乳頭又是吸又是舔,居然頗為痛快地微微笑起來:“等它們再大一點,我們就離開這裡,離開黑暗森林。”
見他像個木頭人,就是雷劈下來也不會有反應的樣子,塔克斯終於咬牙切齒地兇起來:“聽見沒有!!”在豹君渾身一顫時又立刻恢復到溫文雅爾,生出飽滿的笑容,“親愛的……”
卡薩爾腮子一鼓,差點噴血,還好忍住了,否則不知又是什麼後果。
不僅他,男人也覺得彆扭,醞釀半天始終無法給出可以讓人卸下防備、如沐春風的溫柔,只好不再勉強自己,緩解尷尬似地微清了下喉嚨。
而豹君就像被刀尖給抵住了脖子,渾身僵硬連根毫毛也不敢動。當對方的手越過他的大腿來到胯間,稍作猶豫,便將那有些凸起的部位握住了。
明明把住命根子的是隻溫暖的手,卡薩爾卻感到火辣辣的刺痛,越是不敢看越是擔驚受怕著。塔克斯對他不擅於享受的態度有所不悅,但還是不以為然的多,儘管男人看上去就像是他無聊之極而逗弄的腦殘小狗,卻也不全然是毫無營養的逗弄,更多的是他想他喜歡這樣做。
塔克斯佔有慾十足地將小男人禁錮在懷中,跟惡霸一樣的蠻不講理他秀起來卻有著異樣的奸詐和灑脫。隔著布料,那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抓著正冬眠著的肉蟲,指頭徐徐轉動,時不時捏一捏,再握緊直到它渾身發熱,藏不住的戰慄擊打著掌心。
“這麼快就硬了。”平板的聲線卻刺耳非常,比蜈蚣都還要惡毒三分地搔刮著他的耳膜,卡薩爾臉色慘白,剛才還激烈抨擊的心臟轉眼就快不能動。
“發現沒有,今天要比平常大許多。”就像談論天氣似的面不改色,塔克斯剝掉他的底褲讓那粗大的肉棒徹底赤裸,五根手指輕輕地將其包裹,或上下套弄或有節奏地掐揉,總之讓它越來越硬就連睪丸也虎虎生風。
“舒服嗎?”被人徵詢意見,顧及感受的滋味肯定是好的,不過這是他所常用的語氣,安慰中帶著挑逗,關切裡嵌著邪惡,可惜這再不是他的專利,而被男人運用自如就好像是在嘲笑自己。
卡薩爾憋著身心都快崩潰了的難堪和不適,乖乖任對方將他壓在身下,褻玩他的肉棒,連粗鄙的毛髮也不放過地窮奢極侈。塔克斯顯然很不滿,但並不直接彈劾,而是更為用力地玩弄他下身,逼他難忍地張大雙腿,身體很丟臉、類似迎合般地一蹭一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