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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姨按著拖把，低聲道：“老爺子說明早要跟你一起去喝早茶……”
提醒她不要這樣出門。
柳煙咳一聲，道：“我會提前回來的。”
陳姨：“你去哪兒啊？”
柳煙眉梢微挑，笑著出去，換了鞋。陳姨趕緊跟上，提醒道：“明早記得回來，上次沒吃到老爺子一直惦記著呢。”
柳煙這段時間很忙，老爺子等很久了。
柳煙：“好，好。”
她走出去開車。
黑色保時捷一下子便開了出去，陳姨嘆口氣，很久都沒見柳煙三更半夜像做賊一樣出去了。
細想起來，讀書那會兒就經常半夜出門。
那會兒是去見聶先生。
如今呢？
陳姨反應過來。
哦，聶先生好像休假了？煙兒是去找聶先生嗎？陳姨覺得自己的第六感應該很準。
車子開上大路，柳煙按了語音，給聶攰，“半個小時後到你家門口。”
聶攰那邊沒回。
柳煙笑著點了一根細煙，放了音樂。
處處吻。
抵達城中村，這邊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柳煙剛拐進巷子便遠遠地看到樓梯口站著一高大的男人。
他手插著褲袋，正在那兒等著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