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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制,你將現場的情況完整的告訴我。”劉奇本能的感覺不對,敵人如此狡猾,怎麼會不換車輛。
楊家制也只是聽說了大概的情況,具體的情況並不清楚,他馬上讓人查清楚那裡負責人何世偉的電話,讓劉奇直接直接聯絡。
和何世偉的通話,有著強烈的軍人風格,沒有寒暄,直入正題。
劉奇相信的詢問了現場的情況,當何世偉將情況全部複述一遍的時候,終於豁然開朗,發覺了其中的問題。
他從敵人全被消滅的訊息傳來,就感覺敵人不應該這麼容易被消滅,還在想著到底哪裡不對。
不過當時人群都在歡騰,得知情況的領導們馬上讓放鬆戒嚴的程度,避免市民的恐慌,不過卻讓他外鬆內緊,避免有殘餘分子。
這讓忙於下各種命令的他,沒有時間去細想,和劉奇的談話,終於讓他知道問題在那裡了。
那就是敵人如果在車裡的話,躲在車內的二十多名敵人,為什麼不開火還擊?如果這幫傢伙通通開火的話,恐怕那架直升機也只得退避三舍。
想到這裡,他立刻反映出來,領導們不是不知道敵人的大部隊還健在,而是為了避免影響不好,藉此機會降低戒嚴程度而已。
否則強行下令讓降低戒嚴程度,會令飽受戰友犧牲之痛的眾多士兵不滿,現在既讓士兵情緒緩和,又可以藉著對殘餘分子的抓捕,而繼續搜尋敵人的大部隊。
劉奇馬上建議何世偉加大檢查力度,相信敵人還在TJ市的轄區,如果不行的就在市外的各種地方進行大搜查,挖地三尺也要將這些人給找出來。
何世偉告訴劉奇,這個事情就需更高階別的領導同意了,不過他們抓了一個人,現在還沒有審問出結果,如果撬開他的嘴,應該可以找到敵人的位置。
兩人馬上約了一箇中間的位置,何世偉親自帶人壓著俘虜和劉奇等五人一起朝那裡趕,儘量節省時間。
要不是何世偉通知所有檢查站和人員,見到車牌號為XXXXX的馬上放行,劉奇不一定什麼時間才能趕到呢!
劉奇趕到的時候,發現這裡是只是一片莊稼地,何世偉帶著一個連計程車兵已經等在那裡,荷槍實彈、戒備森嚴。
士兵看到車牌號,沒有檢查,直接讓五人走了過去。
何世偉一眼就看出走在中間,滿臉怒火和擔憂的人就是劉奇,他大步上前,主動的伸出了右手。
兩人用力的握握手,簡單的說了幾句,就讓劉奇見這名俘虜。
這名俘虜身上的傷勢被簡單的處理了,極其虛弱的躺在擔架上,眼中沒有絲毫的寧死不屈。
“你叫什麼名字?”劉奇用日語問道。
哼!
他完全沒有做俘虜的覺悟。
噗嗤!
劉奇掏出刀子,刺入他大腿的傷口上。
啊!
他用帶著手銬的雙手扶著大腿的傷口,淒厲的慘嚎著,讓周圍站崗計程車兵都感覺毛骨悚然,以為聽到了墳地裡的鬼叫。
“什麼名字?”
“我叫飯島北山。”
“你們的據點在那裡?”
飯島北山抿著他那薄薄的嘴唇,眼中流露出恐懼的目光,好像擔心著什麼,不敢回答。
劉奇扶著刀子的手柄,看著他的眼睛。
可是他雖然眼神很恐懼,可還是沒有招。
劉奇的手漸漸的用力,將刀子一點點劃下去,擴大著傷口。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我說了的話,不但我死定了!我家人也都活不成的。”飯島北山哀求著。
刀子繼續向下移動,一個陌生人的哀求抵不上佐藤美和子的安全重要。
很快,傷口已經擴大到了10厘米,形成一個撕裂開的大傷口,外邊的皮卷卷著翻了起來,肌肉也明顯被割斷,。
飯島北山看來對家人還是不錯的,就算是這種折磨,還是沒有招供。
“給他輸血,別讓他死了。”劉奇對隨著何世偉前來的醫護兵說道。
由於飯島北山的傷勢確實很重,尤其是他那被狙擊槍打斷的手,醫護兵一直帶著大量符合他血型的血液。
聽到劉奇的話,他徵詢的看向何世偉,見到領導點頭,才開始麻利的給飯島北山進行輸血,還連帶著給他掛了瓶輸液,以免他掛了。
飯島北山本來以為自己很快就會死,受得折磨挺一挺也就過去,可看這架勢,不得到具體的地址,自己想死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