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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
另一個丫頭便捂嘴笑了笑,笑得甚是曖昧:“你這妮子,管侯爺幹甚事,難道你還想能看上你不成?”
那一個便說:“呸,你是自己想吧,侯爺那等人物,難道你心裡不愛。”
兩個丫頭一路說著去了,四郎心裡叫苦,莫不是我娘子今夜要被那狗東西玷汙了?越想越是心慌,飛足過了曲橋,前面好大一處房舍,但見燈火綽綽,一陣絲竹之聲傳出,還有人輕笑,笑聲輕薄浪蕩,卻是個青年男子的聲音,四郎越發急了,那院門緊閉著,他便自院牆輕輕翻入,沿著迴廊潛到窗下,聽得裡面笑聲越發纏綿,右首一道門卻開著,他顧不得多想,側身進去,那屋子卻似迷宮一般,四下都是破圖書架,不見人在哪裡,在那裡轉了半日,才繞開一道紗櫥,隔屏風總算瞧見一張錦榻,榻上卻是兩個人在那裡糾纏著一處,四郎懷裡拿出尖刀來,正要摸過去,只聽壓在底下那人唔地一聲痛哼,他身上的人便直起身道:“怎麼,痛得狠?”
那人道:“案上還有些玉露,你再沾些兒進來。”
四郎頓時呆了,原來兩個都是男聲,在那榻上滾作一處,並沒有他家娘子在此。
他是個直爽的漢子,雖聽人說過孌童相公一類的事,卻從沒見過,看那兩個男的赤條條擁著一處,口裡叫天叫地,竟比他家娘子在床上還要浪上十分,原本想要一刀殺了,不知為何,站在屏風後頭只顧看。
那兩人一個是個黑瘦漢子,年紀總在四十上下,瘦是瘦胯下的東西著實大,底下的男子瞧不清容貌,只看見一身雪也似的肌膚,兩條腿修長光滑,張開了在那裡任人進入,口內高高低低呻吟不絕,那黑瘦漢子一面大幹一面喘吁吁地道:“好心肝兒,你比你姐姐強上十倍。”
那底下之人卻不搭這言,只是盡力大張了雙腿,□□插了利器,四郎燈下瞧得十分真切,抽動之時,帶出些粉色肉瓣,下腹一熱,褲裡的東西頓時挺了起來,他是新婚的少年漢子,熱血正熾,禁不住半點挑逗,眼前這兩人在錦榻上翻雲覆雨,讓他只覺得渾身熱血彷彿要燒沸一般,熬忍不住,便用手緊緊幫住那話,只看那兩人行動,一時間連找娘子也忘記了。
那榻上兩人花樣百出,也不知折騰到幾時,那黑瘦漢子穿衣起來,四郎聽他拍了拍床上之人的身子道:“明日還要早朝,我先去了,你記得明晚瑞宣殿來,我在那裡候你。”
那榻上之人不搭這話,卻道:“你把那東西取出來塞在裡頭我難受。”
黑瘦漢子一笑道:“老安在外頭呢,五鼓時自然來替你取出來。”
那人道:“你只是折磨人,這幾個時辰你讓我如何捱?”
黑瘦漢子道:“你捱得過,我還不知道你,哼,再擱幾個時辰也過得。”
那人道:“我又做錯什麼了,你折騰我。”
黑瘦漢子已經穿好衣服,低下身子道:“你還和我弄鬼,滿城的人都說你成天欺男霸女,京中一虎,上來的訴狀,都夠你死上十回,死罪可免,活罪你少得了嗎?”
那人道:“我又怎麼了,你這般欺負我?”
黑瘦漢子站來道:“你細想想去,想出來明日晚上來告訴我。”
說完竟整衣穿鞋,自右道門邊去了。
他一走開,四郎自屏後閃了出來,那榻上之人正在翻來覆去不得安寧,聽了人聲喝道:“什麼人?”回過頭來,長髮披在肩上,四郎便一愣,他家娘子原是十分美貌的女子,面前這人卻比他那新婚娘子還要俊上幾分,臉色暈紅,肌膚如玉,一雙眼睛好似秋水般,明亮灼人,紅唇微張,裸著肩頭,雙腿緊緊並著,端的是個極美的少年,四郎手裡尖刀一舉道:“不許叫喊,不然剖了你的心。”
那少年咬了咬唇道:“你想做什麼?”
四郎上前一步,一把拿住他手腕道:“說,我娘子呢?”
那少年呻吟一聲,道:“什麼娘子?”
四郎只覺得他手腕柔膩,握在手裡不由得心頭一蕩,臉上便紅了,連忙道:“少和我裝憨,你是不是羅新城?”
那少年微微呻吟一聲,雙腿不由自主地蜷起來,道:“你……你快放開……你你……找本侯做甚?”
四郎看他在榻上扭動來去,赤著下身,胯間話兒漲得老大,卻被層層裹了錦綢,頂端還掛著小小几只金鈴,臉上飛燒道:“快說,我娘子呢?”
那少年卻啊地一聲叫起來道:“你……你快替我解這些……”
四郎 一時不明白他的話,呆呆地道:“什麼?”
那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