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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矮胖大將碩大雙錘一晃,道:“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這裡過,留下買路財!”
裴衛國一見那對金錘,再看看自己這對銀錘,就是給對方那錘當子當孫,恐怕都顯得太小太小。心中不由得恐慌不已,面上亦滲出冷汗。心道:“我的爺,這是啥錘,我這銀錘,單隻也有八十多斤,而他他他那還是金錘,這般大,怕有千斤以上,莫非是天神下凡間?”
“瘦細高”亦將粗大判官筆連連點戳,惡狠狠地對裴衛國他們道:“留下兩個美人,和那匹白馬,饒你小子一條性命!”又扭頭對“低矮胖”低言幾句。
“低矮胖”哈哈一笑,上下色迷迷地打量著兩個美女,道:“對,還是兄弟你想得周到。——喂,那小子,留下兩個仙女,給我們一人一個作押寨夫人,你逃命去吧!”
李月娥亦驚恐萬分,她不由得上下打量著兩個怪人,和那駭人兵器:只見這“低矮胖”五官擁擠,西瓜似的圓臉紅得異常,似乎擦有脂粉胭紅,頭上竟還插著一枝早已幹萎的玫瑰花,穿一件窄小的紅綢衣衫,扣著一個鈕釦,肥大的肚皮露在外面,深深的臍眼黑不見底,腰間纏著一縷帶葉青藤。她觀察片刻,忽然玉容綻笑,脆生生地道:“尊駕何人?”
慕容燕正嚇得花容失色,攥著玄女神綢的玉手已潮溼滴汗,見狀疑惑不解地看了眼李月娥。
“本大王乃‘賽安佐’胡偏左是也!”“低矮胖”見李月娥美若天仙,笑語脆聲,嬌態可掬,不由得笑得五官擠成一塊疙瘩,得意洋洋地道:“那是我兄弟‘賽仲布’胡偏右,我們合到一起,自己起了個外號叫‘翼北雙賽’。美人,你可知道我為啥叫‘賽安佐’?因為咱家貌如潘安,才似王佐!美人,你看咱似也不是?!”他說著,搖了搖他那西瓜圓頭,擺了個造形,向美人顯擺顯擺他的俊容美貌。
李月娥“撲噗”笑出聲來。
裴衛國眼神不時地偷瞟著李月娥,見其花容綻放,亦忍俊不住。
慕容燕更加疑惑地看著李月娥。
李月娥忙對慕容燕咐耳幾句。
慕容燕上下細細打量著“低矮胖”胡偏左,“哈哈哈哈,啊呀!我的媽啊!”喜淚澎飛,笑得前仰後合。
“冀北雙賽”見敵人大笑不已,不由得面面相覷。
胡偏左惱羞成怒,道:“笑什麼,有啥好笑的,我難道長得不勝潘安麼!”
李月娥連連撫胸不已:“哎喲哎喲,笑死我了!”她強斂收笑道,“你是貌如潘安,才似王佐,那麼他叫什麼‘賽仲布’,那一定是智如管仲,勇賽呂布了?呵呵!”
“瘦細高”胡偏右見美人垂詢自己,立即興高采烈,搖頭晃腦著道:“姑娘真乃神人也,竟能猜出我乃管仲之智,呂布之勇。高!高!實在是高人哪!不如你跟我吧,咱倆才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對啊。你看我哥,我說他和豬八戒一樣,他總說他還貌似潘安,我看我才貌似潘安呢!”
“胡說,你才是豬八戒呢!敢和我爭,這個美人我要定了,那個歸你!”二賽都唾涎李月娥,競爭執了起來。
胡偏右道:“現在爭個屁,還沒弄到手呢。先弄到手,按老規矩辦。”
“對,說的也是!”二人立即達成一致,胡偏左便對三個敵人道:“喂,你們想得怎麼樣了,是文的,還是用武的!”
李月娥問道:“文的怎樣?武的又如何?願聞其詳。”
胡偏左道:“文的就是剛才說了的,那小子滾蛋,留下你和她,還有白馬。武的嘛,可就麻煩了,你看我這對金錘,還有偏右那破判官筆,先把這小子打成肉醬!”
“你才破錘呢,不就是——”胡偏右不服他哥說他的判官筆破。
“嗯——?!”胡偏左怒目一掃胡偏右。
胡偏右自知失言,連忙左手捂嘴,閉嘴不言。
那邊李月娥對慕容燕道:“姐姐,你武功最高,還是你先上。”
裴衛國早已舉起“梅花亮銀錘”,對兩位女子道:“還是我來。”
李月娥卻上前牽住“超山越影白龍駒”,低聲道:“還是燕姐姐來,估計有驚無險。”
裴衛國疑惑而含情地看著李月娥。
慕容燕上前對裴衛國愛憐細語道:“夫君,您身體還未康復,我先抵擋一陣,你倆趁機先逃。論輕功,我還是不錯的,打不過,肯定能逃得過的。”
“燕子,你——”裴衛國話音未落,慕容燕已應敵而上。她來到陣前,二丈紅綢先舞了幾個花招,高聲叫道:“你們倆,誰先來嚐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