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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互不吃虧。你還別說,這女娃給你當媳婦,我看還挺般配的。如果你給我耍心眼,嘿嘿!”
冉義手撓頭皮,無計可施。
“快點快點,娃娃家辦事咋然然乎乎的,不行就算了!老子早就讒的不行了,我先償口嫩肉再說。”說完,“赤發血魔”王峰又府身作欲咬狀。
“好好好,我答應你!”冉義急得滿頭冷汗。心想:“先救人要緊。到時他在毀約,我就和他拚個魚死網破!”
“這不就對了。”王峰計成,得意地笑了。他接著道:“好好聽著,好好練功。‘龜息神功,調氣之法,玄之又玄,眾妙之門也。功就則如龜息,勿食可長生也。’記下了嗎?”
冉義點了點頭。
“以下是練功竅訣,盤腿坐下,跟著好好練!虛而不屈,動而愈出;實而不折,靜而愈入。……”
冉義起初還有情緒,後來練著練著,腹內疼痛漸消,並越來越感覺到異常舒暢。他不由得忘乎所以,十分投入,跟著練功竅決納、吐、引、吸,把自己體內內力迴圈一個周天又一個周天。一時間汗珠滾滾,熱氣騰騰。
忽然,洞外傳來“玉面毒霸”李霸的聲音:“哈哈哈哈,你先過了我這‘八卦陰魂血蟒陣’,我便把你孫女還給你。”
“子曰,……”
一聽到“子曰”,李月娥睜大了眼睛。
“玉面毒霸”李霸衝上魔谷崖上,見到李月娥奶媽還坐在地上破口大罵,他卻哈哈笑道:“老婆子,你女兒已叫我弄了!我會善待她的,你如今已是我丈母孃了。在罵也沒用,快回去吧,我不會為難你的。”
“我的天啊,不睜眼的天啊!你這遭天殺的!害了我女兒。還我女兒!”奶媽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連哭代罵。忽然,她止住哭泣,抹把涕淚,抓起鑌鐵棒槌,“騰”地跳將起來。棒槌一指李霸,咬牙切齒地罵道,“老孃也不活了,和你拼了!”一招“泰山壓頂”打將過去。
李霸“斗轉星移”,閃出一丈開外。
奶媽“嫦娥撲兔”,追了過去,和李霸纏鬥在一起。鐵棒槌掄的風聲“呼呼”,一連就是十幾招,只攻別人,不管自己,招招都是不要命的打法。
起初,李霸知道她是漢人,並沒起殺心,一時被迫得節節退讓,竟難以應付。不由得被逼得火起,怒道:“臭婆娘,別以為我不敢殺你!殺你就如同掐死個螞蟻。”殺心頓起,真章立見。
奶媽那是對手,百招過後,她僅招架也難亦應付,更別說打殺李霸。
只見李霸連招“鴛鴦擺腿”,一竄腳影,踢得奶媽節節敗退。接著李霸一招“鷹爪探寶”,二指向站立不穩的奶媽、雙目戳去。
奶媽孤注一擲,霍出一對招子,使招“轟天炮”,鐵棒槌朝近在咫尺的李霸門面擲去。
李霸驚出一身冷汗。但他確實了得,一招“鐵板橋”,棒槌擦鼻而飛過。順勢一腳,踢得奶媽滾了兩個跟頭。並急追兩步,踩住償在掙扎的奶媽胸膛,罵道:“臭狗婆,活的不耐煩了,老子這就送你上路。”
“子曰:‘待於君子有三愆:言未及子而言謂之躁,言及之不言謂之隱,未見顏色而言渭不瞽。’好男不與女鬥,閣下浮躁不堪,竟對女子大打出手,豈是君子所為乎!”
“玉面毒霸”李霸尋聲望去,只見一個童顏鶴髮,身穿乾乾淨淨的青色長袍的老者,不知何時已到旁邊,正氣凜然地盯著自己。李霸問道:“你少管閒事,滾一邊去!”
奶媽一見來人,忙道:“老爺,小姐被他……”,“哇”的一聲,在地上號啕大哭起來。
“子曰……”
“別他媽的孔夫子放屁——文氣十足,說話教人聽不懂!你是誰?”
“子曰,——老朽諸葛質,人稱賤號‘君子劍’。閣下尊姓大名?為何和我家奶媽動手?我的孫女哪裡去了。”
“噢——,你就是‘君子劍’諸葛質!”“玉面毒霸”李霸聞言,大吃一驚:眼前這個文質彬彬、滿口‘之乎矣者’的酸朽老頭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君子劍’諸葛質?!
就連當年不可一世的師兄“赤發血魔”王峰也敗在他的手下,不敢在稱天下第一。卻原來是這麼個人物!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李霸既驚又喜,喜的是機會難得:只要能戰勝“君子劍”,這“天下第一”莫不成了我李霸的!他眉飛色舞,不恭之色稍稍收殮,作了一禮道:“原來是前輩駕到,久仰久仰。”
諸葛質急忙還禮不迭,畢恭畢敬地道:“老朽早已隱居多年,不問江湖之事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