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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們已經動手,蘇井見鍾離翡巧妙地避開那些手,更是起了興味,他衝著自己身邊的合作伙伴挑挑眉,又看向鍾離翡,對方便明白他的意思,帶著手下走上前去。
蘇井緩緩踱步,去了雅閣等待。
雅閣的桌上擺了酒,上好的春山,入口微辣,回味甘甜,令人迷醉。
他亦飲亦啜地飲到第二杯,鍾離翡已被帶到他身邊。
蘇井起身,眯著眼,似乎十分愉悅,他衝合作伙伴道:“明日便可去取貨。”
言下之意,這樁生意已成。
對方本來誠惶誠恐,聽見這話自是千恩萬謝,表述完謝意後立刻識趣地離開,將空間留與蘇井二人。
鍾離翡沒等蘇井開口已經坐下。坐的位置正是蘇井方才坐的。
蘇井愈發有興致。他挪步到鍾離翡身旁坐下,又取出一個酒杯,斟了酒,遞給鍾離翡:“這酒如你。”
鍾離翡接過,一飲而盡,“承蒙抬舉。”
蘇井湊近他的臉,待呼吸的熱氣將少年的臉都染上一層紅暈時方開口,“跟我走?”
“理由。”
蘇井慢慢地笑了起來,聲音卻是凝重,他一字一頓,“你是鷹。”
是鷹——就該在天空翱翔,而非在這流鶯群裡,任人折辱。
“如此,我跟你走。”
蘇井給了鍾離翡三年時間,親眼見證他由無名小卒至被尊稱“七少”的歷程,一方面自豪,一方面興奮。
自豪是因為這少年是被他發現從此綻出異彩的,興奮……卻是因為,這般優秀的人,是他的。
沒錯,是他的。
從身到心,從少年十五歲時伊始,都屬於他。
蘇井將鍾離翡放到床上,他這時才發現,雖然鍾離翡日漸成長,愈來愈剛毅不屈,身子卻單薄消瘦得厲害。
他憐惜地吻了吻鍾離翡,見鍾離翡一副八風不動的模樣,顯然是因為方才的事鬧彆扭,不由又起了逗弄之心。
他用手指輕輕地撓著鍾離翡的手心,貼在他耳邊道:“那時候你十五歲,也是像現在這般,被我抱出來,渾身……”拉長了語調,“不著一物,冰肌玉骨,十分好看。”
鍾離翡紅了臉,好半天才恢復原狀,他指著自己被吻紅了的嘴唇,道:“那時候你可沒這麼……粗暴。”
蘇井眯著眼,臉上掛一個壞壞的笑容,說一句“多日不見,太想念了”算是解釋,下一刻這笑容更是擴大,叫人覺出幾分危險而美麗的誘惑,他壓低音色,“只怕我是要,更粗暴了。”
鍾離翡抿了抿唇,沒再說話。然而沉默,卻並非是拒絕。
許是久居異壤,蘇井又素來瞧不上鍾離翡以外的人,兩年的空白期,叫這場纏綿兇狠而又漫長,帶著眷念,火辣辣地燃燒兩個人。
至動情處,蘇井忍不住道:“鍾離翡,你真是個妖孽。”
鍾離翡身上,疼痛與快感一齊趕來,好似要噬他魂魄一般,讓他有些抓不住什麼的無力感,聽見這話,更是突兀地表現了幾分委屈,“你幾日前還說我難看。”
蘇井一本正經地辯解,“那時你生病了。”
“那、那時……你、還不知道……我生……唔……”
蘇井不願與他爭論,加劇動作,直接以唇封住了對方的話語。
兩雙薄唇相互廝磨,津液交纏,鍾離翡的唇已經紅得不成樣子,他似嗔非嗔地覷了蘇井一眼,隨後就惹來蘇井更劇烈的動作。
鍾離翡忍不住勾住蘇井的脖頸,咬牙切齒般擠出兩個字,“……混蛋。”
蘇井不以為意,嘴角噙笑,就那樣看著鍾離翡。
鍾離翡落敗,任之魚肉。
這剛毅至極的少年,惟有在此時才顯露出幾分同他名字相襯的精緻與脆弱來,彷彿那棵端直的松真地被折斷了,只叫人覺得從身到心——都充斥著魘足的愉悅。
蘇井在此時也突然發覺,人生是有大樂趣的。
他十七歲時,親手殺了一個人。
如今不知怎麼,卻不捨得再殺這第二個。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章。
天色初明,京城的早晨總是帶著幾分冷冽的。
蘇井坐起身,藉著窗子透進來的濛濛微光打量鍾離翡,俊美不凡的臉上蘊著三分稚氣,餘下的盡是剛毅,經昨一夜,猶然帶著一種脆弱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