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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驢子咋會嘲諷人呢?
還沒等他揉眼睛再看清楚些,某驢脖子一揚,啪,拴著它的繩子斷了。
寒三叔夫婦還沒反應過來要怎麼辦,便見那長長的驢尾輕輕的一掃,嘩啦一下,就放在拴它的木柱不遠處的雞籠竟全散了。
咕咕叫著的雞頓時跑了一地。
“咱的雞。”
寒三嬸一見急了,寒三叔倒還鎮定些,畢竟這雞全在自家院子裡,也跑不到哪去,頂多就是到處拉點雞糞。
不過讓他不鎮定的事很快發生了。
他家養了兩年的看家大黃狗居然發瘋了,汪汪叫著撲上去見雞就咬。
“阿黃你作啥?”這雞要全死了可就不值錢了呀,寒三叔抄起棍子趕緊上去趕狗救雞,一時間也顧不得掙脫了拴繩的某驢了。
而某驢滴溜溜的觀察了一圈,確定了這院子最值錢的東西在哪後,噠噠的跑了過去,長長的驢尾用力的一掃。
卡嚓一聲,某柱子斷了。
正在打狗的寒三叔夫婦條件反射的抬頭看過來,正好看到讓他們難以置信又肝膽俱顫的一幕。
他家的豬圈!
他特意去找來頂著棚頂的那兩根比海碗還粗的柱子!
竟然讓那細細的驢尾巴一掃就斷了!斷了!
這絕對不是寒三叔腦袋打結,而是真的斷了兩根。
莊戶人家搭豬圈牛棚什麼的,都是靠著院牆的,這樣可以借院牆當柱子頂住一邊棚頂,只需再添兩根柱子頂起另一邊便成了,也就是說斷了兩根柱子後,寒三叔家的這豬圈頂有一邊就沒了支撐點了。
沒了支撐點的棚頂會發生什麼事就不用多說了,自然是轟的一聲垮下來了,又因為另一邊還搭在院牆上,只有一邊垮方的情況下,說是垮還不如說是砸更貼切。
而這麼大個木架子砸下來的後果是什麼?
當然就是正在下面哼哧吃得歡的豬得遭秧了。
要知道一般為了方便餵食,食槽都是放在靠院子的這一邊圍欄前的,如果豬正好在吃食肯定是砸個正著。
不過這午時都過了,沒人家會餵豬的,這豬也多半吃飽了趴在另一頭睡大覺的,照理說是砸不到它們的。
偏生寒三嬸因為昨晚沒喝到雞湯,今天一大早就跑到寒爹爹家裡去了沒顧得上餵豬,直到滿載而歸這才記起要餵豬這回事,現在那兩大兩小四頭餓狠了的豬正蹲在食槽前搶得歡,這棚頂一砸下來,那是一砸一個準,沒一頭逃得了。
“咱的豬呀。”
寒三嬸的叫聲還沒落,寒三叔緊跟著也叫起來了,“咱的腿。”
狗急了會跳牆,被打痛了那是會咬人的,寒三叔又剛好讓豬圈垮方事件給吸引了注意力,沒能及時躲開於是被咬個正著。
院子裡那是一個鬧得歡。
院子外還沒離開的一行人卻是聽得慌。
那此起彼落的男女高亢慘叫聲,聽來真的是很滲人的。
“這是咋了?”這是一頭霧水的二柱,正瞪著一雙茫然的小眼神。
“好象是雞跟狗打起來了?”這是聽出了雞叫聲與狗叫聲交錯得有些聯絡的琴姨。
“雞跟狗會打架的嗎?”這是養了幾十年雞跟狗的胖嫂嫂,她家的咋就沒打過呢。
“可是華子娘好象在叫豬出事了?”
“她剛才還在叫雞來著。”
“豬跟雞和永竹的腿又有啥關係呢?”
以上是隻耳聞沒能目睹的村民甲乙丁的無緒猜測。
寒初雪默默望天,這跟什麼都沒關係,這是天作孽猶可怨,自作孽不可活!
“破壞完了你就可以閃了,去元寶山幫我先抓好野豬狍子,我要拿去換些補品回來給我爹孃吃。”
院內,正東一蹄子右一尾巴,整得雞飛狗跳,玩得正樂呵的某驢,收到傳音,雖然有些不樂意,但深知寒初雪現在其實正處於暴怒的邊緣,再給它一個膽子它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去招惹她的。
“知道了。”
抬頭掃了眼那緊閉著的院門,這樣的木板門它隨便就能踢翻幾十個,只是為了小祖宗接下來的計劃,它得暫時收起自個的神勇了,那這門要怎麼出去呢?
驢頭一擺,某驢盯上了正掄著棍子死命打著那條大黃狗的寒三叔,驢尾巴猛的一揚一甩,啪的甩了個迴響。
原本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大黃狗,驀的又瞪大了眼睛,兇光畢露的瞪著寒三叔,那眼神,就好象想吃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