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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用處的符籙,比如說是用來澆水用的靈雨符什麼的,而對敵用得上的符籙卻至少也是中階符籙,有這本事的人可不多,所以這類符籙賣價也高,一般修士就算為了小命著想,身上備有這種符籙也絕對不會多。
可是前面那兩人,身上符籙品種繁多也就算了,居然還隨手就是一大把,砸符籙就像摔不要錢的大白菜似的,這、這……
中年修士氣得直想仰天狂吼,這些大宗門的弟子就是該死。
妒忌心一起,恨意更濃,他就追得更起勁了。
別看這山路走下來的時候花了一個時辰,那是因為那黑袍人還是煉氣期,而且行進間極為小心,而現在寒初雪兩人是御空飛行的,又沒任何的顧忌,來時一個時辰的路,上去時也不過花了一刻鐘不到,身上兩張符的有效時間都還沒過呢。
回到馬古道後,寒初雪想也沒想,回過身朝著那入口就是一大把的符籙,至於是有什麼用的,嘗過那滋味的人便知道了。
反正當她拉著曾靖軒朝著鎮北大營的方向疾飛而回的時候,從入口處衝了出來的中年修士整個形象都換了,那打扮花花綠綠的,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若往鎮上一放,那妥妥就是個乞丐最佳代言人了。
瞪著已經遠去的兩道人影,他氣得鼻孔直噴粗氣,想繼續追擊,卻又有些顧忌剛才曾靖軒所說的話,萬一百曉莊的人當真已經收到訊息趕來了,自己追過去說不得就是自投羅網了。
這人也是個惜命的,否則剛才他要真的不管不顧的出手,寒初雪兩人也不至於那般輕易就脫身了,思度再三,他還是不敢以身犯險。
這時剛才沒被炸傷,修為又稍高一些可以御劍飛行的陰鬼宗弟子也陸續飛上來了,其中便有那個“引狼入室”的黑袍人。
見曾靖軒兩人已經逃脫了,他不由大急,“師叔,現在該如何是好?”
正有氣沒處發的中年修士聽到他的聲音,一個巴掌就送了過來。
“你這蠢貨,明明人家有兩個人,你居然都沒查清楚,還蠢到把人直接帶到這來了,這事傳回宗門,看宗主如何收拾你。”
當眾被打,那人自是心中不忿,但想起宗主懲罰的手段,他更是膽戰,一把就跪在了地上,哀聲哭嚎起來,“師叔,弟子也是看到百曉莊的人突然出現,而且這修為還不低,這才一時心急趕來通知師叔好作防備的,他們會跟著來,弟子也是沒想到的呀,師叔,弟子是什麼人您也清楚,弟子真的不是存心的呀。”
自己也跟人家交過手,也一樣吃了暗虧,中年修士自也知道是有些強求這個師侄了,但讓他就此放過是不可能的,畢竟這事總得有個人來背黑鍋的不是。
“夠了,此事該如何處置,宗主自有定奪,你若不想死,趁著宗門的人還沒來,趕緊想辦法將功折罪,只要最終事成,想來宗主也會從輕發落的。”
幫著宗門辦事多年,那個黑袍人心裡也明白人家說的是正理,若是事沒成,不說宗主定然不會放過自己,就是那些名門大宗也不過放過陰鬼宗的人的。
“弟子明白,弟子這就回北境大營去,一定會想辦法破了鎮北大營滅了韓鎮北一家。”
中年修士滿意的嗯了一聲,也不忘提醒,“那兩人定是回了鎮北大營,你想個辦法摸清他們的底,若是可以把他們生擒回來,若是百曉莊當真來人了,這兩人說不得還有妙用。”
那黑袍人心中暗自叫苦,自己一個煉氣修士如何會是兩個築基修士的對手了,但表面上他自不敢多言,裝作乖順的應了聲是,得了中年修士的示意後,這才爬起身,急匆匆的趕回北境大營。
而那中年修士看著他遠離的背影一臉的陰森,也不知在思量著些什麼。
再說寒初雪兩人自那崖底逃出後,為了不在情況未明之下跟對方硬碰硬,一息也沒停留,一路疾飛,沒一會便回到了鎮北大營。
羅安揚正在擺弄著寒初雪給的陣盤,帶著黃世傑等人準備在大營外佈陣禦敵,看到兩人行色有些狼狽,忙迎了上來。
“小師父、靖軒,你們這是怎麼了?”
寒初雪朝他擺擺手,“先把陣布好,其餘的等會再說。”
心知有異,羅安揚也不再多問,帶著黃世傑等人回過身,又忙開了。
而寒初雪和曾靖軒快步回到自己的營帳中,“靖軒,看陰鬼宗在那崖底的佈置只怕不是小事,你還是趕緊想辦法通知百曉莊為好。”
曾靖軒點點頭,“我就這飛鶴告知師父。”
在曾靖軒想辦法通知百曉莊的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