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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力量做事。”家庭暴力就這樣變成了浪漫統一體的一個組成部分,成為美好神話所不為人知的那一面。 遭受家庭暴力侵害的女性進入到公眾的視野中,讓人們瞭解到在浪漫的景象之後還有被掩藏著的問題,卻讓文化中充滿了對暴力和浪漫的關係的幻象。在20世紀50年代,觀眾們沒有看到過傑克·格利森(Jackie Gleason)在電視節目中毆打他的妻子。但是在80年代,妻子們被毆打或者是被強姦的情節成了電影中常見的一幕,事實上也是票房的保證。受侵害的妻子用非常粗暴的方式反抗的故事——從弗朗辛·休斯到歌唱家蒂娜·特納(Tina Turner)——都被寫成了通俗小說,拍成了電影。在這些電影中,暴力被認為是代表了女性的利益。在這之後,緊接著又出現了許多機構比如熱線電話和顧問團體等等。 曾經在一時間吵得沸沸揚揚的裡德達沃特事件在80年代被改編成了適合電視放映的電影《強姦和婚姻》(Rape and Marriage:The Rideout Case)。在1984年,法勒·福斯特(Farrah Fawcett)在《燃燒的床》中扮演了弗朗辛·休斯,在那一時期這個片子贏得了最高的收視率,還被授於艾美獎。與此類似,《求救:特蕾西·瑟曼的故事》(A Cry for Help:The Tracy Thurman Story)在1989年第一次上映的時候,就贏得了大量觀眾,在那一週在尼爾森調查表上位於第四的位置。 “處於危險中的女人”成了一個炙手可熱的出版主題,這從《我是蒂娜》(I Tina)一書的熱銷中可見一斑。蒂娜·特納在書中記錄了她和她的音樂家丈夫之間充滿了暴力的關係,1993年,這部書又被改編成了電影《愛又如何》(What’s Love Got to Do With It)。“這就是好萊塢現在販賣的東西”,史蒂夫·德森(Steve Delsohn)這樣說。他是一個出版商,管理著一家公司本部在紐約的出版集團的西海岸工作室。“我每天都得在辦公室裡打上10個電話,到處尋找有關‘處於危險中的女人’這樣的書稿,這是一個新熱點。這種潮流可真是怪異。” 扮演勇敢的受家庭暴力侵害的妻子,對於年輕的女演員來說成了一個戲劇化的典禮,因為這既可以提高她的名聲,同時又使其獲得艾美獎或者是奧斯卡獎的機會大增。當福斯特扮演弗朗辛·休斯時,就擺脫了她以前深入人心的海報女郎形象,媒體對她如何勇敢大大讚揚了一番。她的頭髮未經打理,穿一件鬆垮的棉衫,一張未化妝的臉經常是一片青紫。 1987年,伍皮·戈德(Whoopi Goldberg)因為在《紫色》(The Color Purple)中所塑造的角色獲得了學院獎。朱麗亞·羅伯茨因為在《漂亮女人》中扮演一個街頭妓女重新改寫了灰姑娘的故事,1991年在電影《與敵共眠》(Sleeping with the Enemy)中她扮演的也是一個灰姑娘式的角色,但所處的位置是受害者,而不是成功地改變命運。在《與敵共眠》中,她扮演的勞拉·伯納(Laura Burney)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妻子,擁有一份看上去很完美的婚姻。她的丈夫是一個英俊、富有的投資顧問,他們住在一所豪華的大房子裡。他總是把她稱為“公主”。在這完美的表象後面卻是潛藏著一個噩夢。這個王子的控制慾很強,僅僅因為她沒有把浴室裡的毛巾擺放好就把她給狠狠地罵了一頓;他讓她按照他的吩咐穿衣打扮,因為毫無理性的嫉妒他把她打得鼻青臉腫。為了逃跑,羅伯特扮演的角色偽造了自己死亡的假象,跑到了美國中部地區,開始了一段新的生活。她和一個性格溫和的戲劇老師認識並發展出了一段戀情。但她的丈夫跟蹤而至,對她進行威脅。最後她因為自衛殺死了他。影片的最後一個鏡頭是她的結婚禮服的曳地長紗拖在地上,緊挨著的是她丈夫的屍體。她終於自由了。 在2001年的輕喜劇《結婚計劃者》(The Wedding Planner)中取得的成功為詹妮弗·洛佩茲的演藝事業奠定了一個基礎,接著在2002年的《足夠》(Enough)中她扮演了一個受家庭暴力侵害的妻子,這實在是一個很戲劇性的過渡。《足夠》是另外一部被美好幻象掩蓋著的悲慘故事。在這部片子中,一個努力想改變自己命運的女招待被一個富有而且魅力十足的男士所征服,後來在精神和身體上都遭受到了嚴重的傷害。當她帶著年幼的女兒逃跑被抓住,她除了好好練習,尋找機會殺死她丈夫以外,還能有什麼別的選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