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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的 就像看到的那樣明白 後來的歷史學家們認為這場反對君主的叛亂之所以發生,對君主的厭惡和對他妻子的支援所佔的分量同樣重要。最後,在1821年7月當卡羅琳想參加她丈夫的加冕禮時,被擋在了威斯敏斯特教堂外面。她在19天后因病去世。她棺材上的銘文是她自己寫的,充滿了自哀自憐的情緒,“被拋棄的卡羅琳,受傷害的英國王后”。 卡羅琳所受的傷害——其中有很多屬於她咎由自取——在以後被拿來和另一位威爾斯王妃黛安娜做比較。1995年,當黛安娜在一次電視訪問中低聲對整個國家說這裡有“三個人的婚姻,所以實在是有點擁擠”時,提到了她丈夫的情人卡米拉·帕克·鮑爾斯,整個國家頓時一片騷動,各地的妻子們也一下子提高了警惕。 作為妻子,揭露丈夫對她們的虐待打破了兩個長期存在的妻子定律:一是永遠不能透露婚姻的秘密,二是順從和尊重丈夫。當釋放出的憤怒能夠起到經濟調節作用的時候,這些都改變了。流行歌手菲爾·柯林斯(Phil Collins)在1994年和一個年輕得可以當他女兒的女孩搞在了一起,他的妻子吉爾(Jill)向媒體出示了一份他發給她的傳真,在那上面他說他們的婚姻已經結束了。報紙上的大字標題是“忠誠的妻子吉爾”,這樣一來她在離婚時就受到了保護。 美國妻子也顯示出了她們的勇氣。2002年,在與通用電器的前總經理傑克·韋爾奇(Jack Welch)離婚的時候,簡·比斯利·韋爾奇(Jane Beasley Welch)向媒體公開了她丈夫奢侈的退休生活。她在法庭上提供的書面陳述中對通用電氣的公司財務的說明比這家公司的股票說明書還要詳細,說明韋爾奇並不是世人所以為的那個嚴守紀律的戰略家,而是一個年收入大約是2500萬的個人生活奢華無度的人,這些錢很顯然是來自通用電氣的股東。她透過把這個被認為是20世紀最有光彩的公司戰略家的戰略曝光發洩了自己的怒火,這個男人因為從通用電氣裁掉10萬員工而獲得了“中子傑克”的外號。在這起婚姻中,如果有誰配得上“中子”這一稱號,很顯然只能是簡。作為韋爾奇的第二任妻子,在10多年前,她放棄了自己的律師生涯去做韋爾奇的全職伴侶。當簡·比斯利發現丈夫和《哈佛商業評論》的編輯蘇茜·維特勞弗(Suzy Wetlaufer)有私情時,她的揭發可以被看作是一個合乎邏輯的反應。這些宣言給韋爾奇和通用公司都帶了很多負面影響,迫使韋爾奇主動放棄了一些經濟利益。比斯利·韋爾奇願意去揭露細節這一事實也導致了2003年7月離婚案草率地在庭外解決,她被認為透過這一解決方式獲得了比韋爾奇起初想提供的贍養費數目要多的錢。 這一類有名的前妻不但把她們的故事說給媒體,還出版回憶錄,這一類書籍在20世紀90年代成了一種文學流派。可以想見,這一類圖書所營造出來的妻子形象行為失常、滿懷憤怒,因為懼怕終身孤獨而一顆心變得冰冷而堅硬。當然,那些描寫快樂的滿足的妻子的書是沒有什麼市場的,除非是以指導手冊的形式出現。有激烈的衝突和戲劇化的情節才能促使出版商提供大的投資。 甚至是那些僅僅是威脅說要說出全部的前妻寫的書就能帶來很好的利潤。在與米克·詹格(Mick Jagger)的價值3000萬美元的離婚大戰中,傑瑞·夏爾(Jerry Hall)給她丈夫的律師發了一張傳真,上面列的是在他們共同生活的那些年裡,一些對米克·詹格名譽有損的回憶,她說如果她丈夫不同意她的要求,她就把這些都寫到書裡去。他同意了。 諾拉·艾弗倫(Nora Ephron)在1983年寫的小說《妒忌》(Heartburn)越過了事實與虛構之間的界限,這部小說是對她與《華盛頓郵報》的專欄作家卡爾·伯恩斯坦(Carl Bernstein)的婚姻的影射,對這段從1976年開始的婚姻做了生動的描寫,艾弗倫把她的丈夫描述成“袋子裡的一片作業”,但是“有能力和一個威尼斯盲人做愛”。她什麼都沒有保留:他追逐女人,在她懷孕7個月的時候離開她去追求另外一個女人。在這些敘述裡呈現出來的艾弗倫是一個家庭勞動的模範,她刻薄的敘述不時地被一些配方所打斷,其中包括怎麼做出完美的餡餅。 艾弗倫在把她以前的婚姻轉化為商品這件事上有很好的商業天賦。在20世紀90年代後期,前妻回憶錄傾向於委婉動人的悲劇風格,妻子嚴格地被限定在受害者的角色裡。在這一型別中,又出現了一些子範疇的故事型別。最顯著的是“講述我多年來養育的雜種”。在這些故事中,《離開玩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