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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間,大廳正前方的突然燭光亮起。一個接一個密密麻麻地延伸至張陳的腳下。不過燭火的光芒卻不能夠輻射出去照亮大廳,僅僅能夠在炎火波及的範圍有所光亮。
然而在大廳正前方的一個被無數微小燭光所充斥的石臺上放著一尊張陳熟悉的雕像,正是自己一行人透過第一關隱藏關卡後在小丑那裡抽取的特等獎——撒旦雕像。
但是撒旦雕像的威能張陳可是清楚知道,若是像現在這樣沒有拘束的擺放在空曠的空間之中,其中暴躁的惡魔氣息基本上能夠將這一空間裡的所有生物影響並同化,全靠小丑附贈的那一個木球才將其抑制住。
但是如今的雕像卻是安然地擺放在石臺上,理應存在的惡魔氣息也是當然無存,因為念力無法逸散出去的原因,張陳也無法分辨雕像的真假。
“難道在暗示我去獲取這石臺上的雕像嗎?”
張陳屏住生息,一步一步沿著較小的蠟燭微光靠了過去。
“嘶嘶嘶!”十隻手指上的指甲已經全部伸長至一米。以免有什麼突發情況發生。哪知道這一路走來。這教堂大廳寂靜地可怕,同時張陳冷靜細密地心思也注意到了一個細節,這教堂裡的黑暗不僅能夠吞噬光明與自己的念力,連同物體發出聲音都能夠吞噬。自己每踏出一步的腳步聲沒有一次傳入自己超出常人數倍聽覺的耳中。
此時自己已經臨近到了石臺之前。四處觀望了一番後伸出手掌將石臺上的撒旦雕像給握在了手中。
“什麼都沒發生?”張陳將雕像收進自己的乾坤袋中後。這教堂大廳什麼變化都沒有發生。
然而當自己轉過身後,一個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的中年神父正佇立在自己身後,對方一隻手指點出。這一過程根本沒有時間過度,以至於張陳根本無法反應。
手指直接破開張陳的眉心表皮和顱骨,在觸碰至脆弱的大腦前時停住了。一絲絲黑色的絲線從指端射出,浸入張陳的大腦之中。
然而,在外界的張陳卻是沒有任何疼痛感和不適感,反觀自己看著身前這個沒有危險感,但是氣息驚天地泣鬼神的神父,不知為何感覺到一種熟悉,就如同之前在拐角處注視教堂的感覺一般,不過這次更為強烈。
透過對方那對黑色的瞳孔,張陳的神念全部專注在了其中,一幅幅熟悉的畫面全部浮現在張陳的腦海中,喉嚨蠕動著,震顫而發音,不禁吐出了兩個字:
“藝芷……”
神父臉色未變但是卻渾身一震,抽出自己插入張陳眉心的手指。後者感覺到一震意識渙散,等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坐在了沃爾瑪超市對面的炸串店鋪內……
…………
沃爾瑪超市三樓瀰漫著腐爛和血腥味道。
兩個蛇頭被截斷的虯蛇因為蟲螢身體負荷已滿的緣故已經幻化成了蟲螢的模樣,而站在身前的卻是一個蟲螢為之熟悉的男子。
“你是……你是小涅嗎”蟲螢能夠感覺到男子身上傳來的熟悉味道。
“我名弗朗西斯。謝菲爾德。不過名字的確太長了,還是叫我小涅吧。蟲螢你後退,這裡交給我吧,血肉型鬼物,有約在先哦。”男子的聲音與蟲形態之下的小涅如出一轍。
“恩,虯蛇傷勢嚴重,這女人的招數十分古怪,有……”
“她會什麼我都知道,你放心吧。”蟲螢還未說完,小涅直接將其打斷。前者身形慢慢化為數百隻小蟲子分散至大廳的各處並隱匿了起來。
面前的女子偏著腦袋奇怪地看著憑空出現的面板略微黝黑的二十歲青年,感覺到對方身體內有著與同自己十分親和的血緣關係,甚至於自己的血緣還要低劣一些。
“不用看了,血咒女。不過你的身體內似乎還混有其他種,我所有的知識裡提及到血咒女在血界的地位倒是不低,難道是因為你混種的原因受到血界排斥嗎?竟然甘願居於一個高階鬼物身下做牛做馬?”
小涅的話語似乎並沒有觸動面前的女子,對方只是站在原地靜靜地與小涅對視,隨後其面色略微凝重起來,用尖銳的指甲割破了自己的手腕動脈,一滴滴鮮血地落在地似乎正在畫著某種儀式陣法。
“咯吱咯吱!”周圍貨架上的食品袋開始臌脹起來,一雙雙手從食品袋中伸了出來,緊接著一個個與面前女子一模一樣的人型生物從其中爬了出來。
“用雜碎來拖延時間嗎?”
其中一個背對著小涅站立的赤luo女子直接將脖頸擰了180°,擰成麻花狀的脖頸猛然伸長,張大著尖牙一口咬向小涅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