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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陳跨入那時間通道的一瞬間感覺到自己全身所有細胞似乎都停止了運作,但很快又恢復過來,此時自己站在一個兩邊不時有著亮白光條劃過的黑色通道內,而腳下踩著一條五彩斑斕的薄層地板,寬度不過半米長。
當自己將一絲念力射出去觸碰身旁的黑暗邊界時,那念力絲線竟然在離體的瞬間,開始變得越加微弱,就如同剛從張陳腦域中衍生出來時一般,很快消失不見。
“看來只要不小心從脫離腳下這五彩地板落入這時間亂流之中,我恐怕都會瞬間化為嬰兒,甚至逆分化形成受精卵,最終消失不見吧。”
“這時間通道還得自己步行至通道盡頭。”張陳抬起自己的雙腿先是慢步走著,但是由於這通道看不到盡頭不知有多長,張陳不願浪費時間,準備全力奔跑而至盡頭。誰知自己雙腳離地的同時竟然重新回到了通道之始。
“這……看來必須得保持與這五彩地板接觸,否則就會回到起點吧。”張陳無奈之下只能夠一步一步腳踏實地向著前方走去。
時間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過去,通道一成不變,張陳心中浮躁的心緒越發開始浮出表面。十二個小時過去,通道還是不曾有一絲變化,而且根本就沒有盡頭顯現的表象,此時張陳已經被這般場景給弄得心浮氣躁。
“不對,這裡也是一個考驗。若是心浮氣躁,永遠都走不出去。心性不足者,怕會不斷地回到初始點,最終自暴自棄,走下五彩長道,永遠被困於這時間流域之中。進入通道的一開始,時間有一段靜止期,想必我們在這裡面呆多久,外界的時間都不會過去一分一秒。”
張陳直接就地盤腿而坐,開始嘗試普虎師傅交於自己的入定之法。心中的浮躁不安很快之為平息。
雙眼緊閉以入定的狀態開始自行地向著前方走去。
一天過去張陳依然在入定中。萬事不入大腦,第二天過去亦是如此。第三天,張陳的雙眼睜開了,而面前的道路終於有所變化。
“三天三夜終於到頭了。不知道蟲螢和芳子能夠堅持住。不過……”張陳前方的五彩長道已然消失不見。但是卻沒有想象中的一個光亮的通道出口,在長道結束時被一張黑色的障壁擋住。
三天三夜的入定讓張陳心性鎮定了不少,直接伸出右手去觸碰那黑色障壁。指尖在觸碰到的瞬間立即解體並且被黑色障壁上的小型渦旋給吸入其中,但是卻沒有疼痛感產生。
待全身解體並被吸入的瞬間,時間再次靜止。張陳整個人出現在了一條陰暗的小巷裡,晃了晃腦袋之後,站起身來走出小巷的時候,不禁為之一笑。
“還真來到了1834年。”大街上全是吆喝的小攤商販,陸陸續續走過的青年,婦人,女子都是清朝晚期的打扮,男子都是將蓄髮部位移到了頭頂的金錢鼠尾式髮型。
張陳這異樣的服裝和髮型自然是遭到了街上多有人驚異的目光,甚至於還有人報官,在街上巡邏的官差穿著藍色官服腰帶佩刀,很快鎖定了張陳身處的位置並靠了過來。
急中生智,張陳回想起了這裡的一段歷史,再過六年就要打響鴉片戰爭了,想必不少外國商人和官僚都深入進了內地,於是直接抄起一口較為流利的高中英語與面前的官差進行對話。
“what’swrongwithyou?”
“洋人?”帶頭官差一聽張陳滿口的洋文,再瞧了瞧張陳這一身從未見過的稀奇打扮,已經一米八五高的個頭和奇怪的髮型,雖然生得一張自己中國人的臉和黑髮,但是卻更加相信其是洋人,畢竟能說洋話的人,這整個都江市恐怕沒幾個人,更不要說這麼年輕的小夥子了。
官差揮了揮手,跟著帶著身後的人馬迅速離去,而街道上的普通民眾將張陳當成洋人之後,態度也變得如同低人一等一般,可見當代人民思想里根深蒂固的一種懦弱。
“差點都忘了,得把針劑注射了才行。”
張陳獨自來到一個無人角落,直接將針劑從自己的手腕動脈處注射進去。
“我全身血魔身軀本來就能夠自由變化身軀,這種藥物入體後只是給我提供一個當代人的模型罷了。”
意料之中的輕鬆,張陳很快變化成了一個扎著辮子,留著一小戳鬍鬚,挺著微微隆起的肥油肚子的中年男子。
“臥槽,怎麼每次玩這種角色扮演遊戲,都是這種有些猥瑣的人物。”張陳無奈地聳聳肩,從自己的乾坤袋裡悄然地拿出了特殊物品——青花瓷器。
“普虎師傅是銅質半球,蟲螢的是青銅指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