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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俊不知道自己現在處於什麼狀態,只是靜靜地坐在講臺上,看著現實中的同學和電影裡的對應的人一同死去,而且全都是慘死,而自己所能存活的時間也是看這個電影什麼時候將攝像頭對準自己了。
“大軍哥!”電影裡鏡頭拉到了一個和大軍哥完全不相同的男生面前,但是謝俊卻知道這人對應的就是大軍哥,因為他的脖頸右側有一小塊黑色的胎記。
現實中拿著板凳敲打著窗戶的大軍哥。手中的椅子突然掉落在地,並且用手捂著自己的喉嚨。可以明顯的看到脖頸處開始慢慢變紅。然後整個人沒有了生氣,癱倒在地。
而電影中。謝俊看到也只是因為那個男生用鉛筆寫字的時候,不小心用力過猛而折斷了鉛筆頭髮出了輕微的響動,而被周圍同學給按住身體,一個看似嬌弱的女生拿起滾燙的開水,灌進了男生的嘴裡,直接活生生的被燙死了。
“電影中的人物與現實對應的人雖然看上去長得完全不同,但是全部都有相同點。而我之前看到電影中對應的那個‘我’,之所以會認為和我相似,就是因為我們的眼睛一模一樣。對。就是眼睛。”
謝俊確定了以後慢步走下講臺,來到自己的座位上。與此同時,相隔自己不遠處的一個昏迷在地上的女生,手腳突然間斷裂開來,鮮血沿著地板漫過了謝俊的鞋底。
“看來存活辦法就只有這一個了。”謝俊精神似乎也有些失常,顫抖地手臂從抽屜裡摸出了抽屜裡的飯盒,將飯盒裡的鐵勺子死死握在手中。
…………
十月七日,金溪縣森林公園內部
肉眼已經難以看清的身影在樹枝之間來回閃爍,若是能夠看清楚。那跳躍在樹枝之間的是一個赤luo著上身,全身大汗淋漓的強壯青年。
每次跳躍移動的時候,總是感覺有些奇怪,腳尖落在樹枝上感覺沒怎麼借力。樹枝就只是輕微的晃動了一下。但是騰空以後,速度立即猛增而達到下一個樹枝。
“呼,每次腳尖輕微點一下樹枝。而只是依靠著騰空階段的加速來移動真是讓人吃不消啊,不光是體力耗費巨大。而且元力的耗費也是也是有點恐怖。不過這樣在戰鬥中將奔跑和騰空加速交替來使用,絕對能夠在速度上力壓對方一籌。說不定能夠在關鍵時刻出奇制勝。”說話的正是張陳。
“踏!”由於熟悉了念力對自身的操控,張陳從五米高的樹幹上落下的速度維持十分均衡,就如同平時走路一般,輕輕的落在土地上。十月開始,真正的秋季也就來臨了。
“今天就到這裡吧,話說七天的假期看似有些長,但是置身其中卻是有一種稍縱即逝的感覺。今晚晚上就要去學校了,在家增強了實力同時也養足了精神,這次一定要將背後的傢伙給全盤托出。藝芷她們中午要去奶奶家吃飯,小白也不用管了,最後一天就好好陪陪父母吧。”
張陳拿起小樹枝上掛著的衣服,將其搭在肩膀上後,緩慢地走出了森林公園。走出大門時,不知為何,突然想起了暑假八月一日晚,那個綠色衣服的女子將血魔公寓的傳單發給自己的情形。
“話說,這麼一想起,一直都忘記了著綠衣女子了。血魔別墅裡的四個中級鬼物作為封印,應該是隻能在別墅裡活動。難道那個綠衣女子是血魔控制而來的嗎?那就奇怪了,那麼厲害的封印,血魔僅僅只能夠利用後面那個湖泊來控制下游的焦平村村民吧,而且被控制的村民都是和喪屍一般模樣。那個綠衣女子到底是怎麼到金溪縣來的?真是奇怪了。”
“咕嚕。”肚子裡的飢餓聲傳來。
“算了,算了,反正都過去了,說不定就是一個小鬼路過血魔別墅後受到指引才來吸引一些獵物過去的。餓死了,先去吃東西吧。”
早餐過後便步行來到母親經營的麻將館幫忙一起打理。這麻將館一年經營下來,可以說是蒸蒸日上,最開始不乏辛苦與勞累,但是張陳的母親和父親最終堅持了下來。現在更是合併了隔壁的網咖,將麻將館生意做得更大了。
張陳在這裡端茶倒水時,著實體會到了父母曾經的辛苦。不過現在好多了,請了幾個服務員,整個經營系統已經基本形成。
一直等待下午三點的時候,張陳便接到了王藝芷說去學校的電話,而藝芷的父親又是開車送大家過去,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
在與父母道別的時候,張媽媽從腰包裡摸出一千元錢遞給張陳,說是現在家裡有錢了,讓張陳也把生活過好一點,畢竟獨自在外。張陳自然沒有說出自己身上有五十萬的事情。點了點頭後,將錢揣進了書